民间故事:老掌柜惨死芦苇荡,头颅不翼而飞!一枚玉佩破迷局!

发布时间:2025-09-10 03:40  浏览量:3

话说乾隆年间,江南有个枫桥镇。这镇子依着一条枫溪,溪边长满了枫树,到了秋天,红叶落满水面,顺着溪水漂着,好看得跟画儿似的。

镇上住了三百多户人家,大多靠种桑养蚕、开铺子过活,日子过得平和,少见什么鸡鸣狗盗的事。

镇东头有个张记绸缎庄,掌柜的叫张万财,五十出头,脑满肠肥,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平时总爱穿件酱紫色的绸缎衫,手里把玩着两颗油光锃亮的核桃,见了人三分笑,看着是个和气的主儿。

可镇上人都知道,张万财这人心眼小,爱算计,做生意斤斤计较,跟人合伙总想着多占点便宜,这些年靠着绸缎庄,倒也攒下不少家当,是镇上数得着的富户。

张万财家里有个老伴,姓王,大伙儿都叫她王大娘,是个老实本分的妇人,平日里就守着家,烧烧饭,缝缝补补,对人也和善。

两口子没儿没女,家里雇了个管家叫刘福,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看着老实巴交,跟着张万财快十年了,里里外外的事都由他打理。

这年八月十六,中秋刚过,天还透着点热。

大清早,镇西头枫溪边上的芦苇丛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把镇上还没醒透的人都吓了一跳。

叫的是个放牛的老汉,姓赵,大伙儿都叫他赵老栓。赵老栓每天天不亮就牵着牛去枫溪边上吃草,这天刚走到芦苇丛边,就看见地上躺着个人,穿着酱紫色的绸缎衫,跟张万财平时穿的一模一样。

赵老栓心里纳闷,走近了一看,吓得魂都飞了,那人躺在地上,身子还算完整,可脖子上光秃秃的,没了脑袋!鲜血把周围的芦苇都染红了,看着渗人得很。

赵老栓腿一软,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喊:“杀人啦!出人命啦!张掌柜的没头啦!”

这一喊,附近的人都跑了过来。有认得出衣服的,都说那是张万财;有胆小的,看了一眼就捂着嘴跑了;胆大的,围着看,七嘴八舌地议论:“这是咋回事啊?张掌柜的好端端的,怎么会没了头?”“怕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吧?”“这凶手也太狠了,杀了人还把头割了,是怕人认出来?”

没一会儿,消息就传到了张万财家。王大娘正在院子里晒衣服,一听这话,手里的衣服“啪嗒”掉在地上,当场就晕了过去。

刘福赶紧把她扶到屋里,掐人中,灌热水,折腾了半天,王大娘才醒过来,一醒就哭:“我的当家的啊!你咋就这么走了啊!谁这么狠心啊!”哭得撕心裂肺,旁边的丫鬟婆子也跟着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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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捕头姓周,周捕头,四十多岁,脸上有道刀疤,看着挺凶,办事倒是还算利落。他接到报案,带着几个捕快,扛着刀,拿着铁链,匆匆赶到枫溪边上。

周捕头让人把围观的村民拦在外面,自己带着两个捕快走进芦苇丛,仔细勘察现场。

现场除了无头尸体,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尸体旁边有个空酒壶,壶身上刻着“张记”两个字,是张万财平时带在身上的。

地上有几串脚印,一大一小,大的像是男人的,小的不知道是啥。周捕头让捕快把脚印拓下来,又让人把尸体抬回去,找仵作验尸。

仵作姓何,何仵作,六十多岁,干这行几十年了,经验老到。他把尸体抬到临时搭的棚子里,仔细检查了一遍,对周捕头说:“周捕头,这尸体确实是张万财,身上没别的伤,就脖子上一个大口子,是被利器割的,伤口整齐,看这样子,用的像是杀猪刀一类的大家伙。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子时左右。”

周捕头点点头,心里琢磨:张万财半夜跑到枫溪边上,还带着酒壶,看样子是跟人约好了见面。能让他半夜出来见面的,肯定是熟人。凶手用杀猪刀割了他的头,还把脑袋带走了,这是想掩盖什么?

周捕头先去了张万财家,问王大娘:“王大娘,张掌柜的昨晚出去过吗?跟谁约了?”

王大娘哭着说:“昨晚他说要去跟李三掌柜的对账,晚饭没吃完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带着酒壶,说跟李三喝两杯。我以为他很快就回来,谁知道……谁知道就没回来啊!”

周捕头一听“李三”,心里有了数。李三是镇上开粮铺的,跟张万财合伙做过几趟粮食生意,前阵子听说两人因为分账的事闹了矛盾,李三还在粮铺里骂过张万财小气。

周捕头立马带着捕快去了李三的粮铺。李三正在柜台后面拨算盘,看见周捕头带着人进来,脸色一下子变了,赶紧站起来:“周捕头,您咋来了?有啥事儿?”

周捕头盯着他:“李三,昨晚子时左右,你在哪儿?跟谁在一起?”

李三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昨晚在赌场赌钱,一直赌到后半夜,赌场里的人都能作证。”

周捕头让人去赌场核实,没一会儿,去核实的捕快回来了,说李三昨晚确实在赌场,从戌时(晚上八点)一直待到丑时(凌晨两点),中间没离开过。周捕头皱了皱眉,看来李三没有作案时间,那会是谁呢?

接下来几天,周捕头查了跟张万财有过矛盾的人,有欠他钱的,有被他坑过的,可查来查去,要么有不在场证明,要么没胆子杀人。

案子就这么卡住了,张万财的头颅也没找到,镇上的人都慌了,晚上没人敢出门,都怕自己成了下一个“无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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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县令就是这时候到枫桥镇的。宋县令叫宋清,三十多岁,刚从京城调过来,长得斯斯文文,看着像个读书人,可办案子有股韧劲。他听说了这无头案,刚到任就去了张万财家,还去了枫溪边上的案发现场。

宋县令问周捕头:“周捕头,这案子查了这么久,有啥线索没?”

周捕头把勘察到的情况、询问的人都跟宋县令说了一遍,叹着气说:“宋大人,这案子邪乎得很,凶手没留下啥线索,张掌柜的头颅也找不到,老百姓都说是厉鬼索命呢!”

宋县令没说话,走到案发现场的芦苇丛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变成了暗红色,旁边的芦苇有被踩过的痕迹。

他突然看到芦苇丛深处,有个亮晶晶的东西,走过去捡起来一看,是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刘”字,玉佩边缘还有点血迹。

“这玉佩是谁的?”宋县令问周捕头。

周捕头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镇上戴玉佩的人不少,可刻着‘刘’字的,还真不知道。”

宋县令把玉佩收起来,又去了张万财家,问王大娘:“王大娘,家里的管家刘福,平时戴玉佩吗?”

王大娘想了想,说:“刘福?他不戴玉佩啊,他一个管家,哪有钱买玉佩。不过前几天我好像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个东西,一闪一闪的,没看清是啥。”

宋县令心里一动,让人把刘福叫过来。刘福很快就来了,低着头,看着挺恭敬。宋县令盯着他的脖子,没看到玉佩,就问:“刘福,你前几天脖子上挂的啥东西?”

刘福脸色微变,赶紧说:“回宋大人,没……没什么,就是个普通的平安符,不小心丢了。”

宋县令没再问,让刘福退下了。他心里琢磨:刘福一个管家,收入不高,却有刻着“刘”字的玉佩,还说丢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当天晚上,王大娘做了个梦。梦里,张万财穿着他那件酱紫色的绸缎衫,站在院子里,脸色苍白,脖子上光秃秃的,看着吓人。

王大娘想跑,却动不了。张万财走到她跟前,用手比划着,指向院子角落里的枯井,嘴里“呜呜”地说不出话,眼里还流着血。王大娘一下子吓醒了,浑身是汗,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王大娘赶紧去衙门找宋县令,把梦里的事跟他说了。宋县令听了,心里一紧:“王大娘,你家院子里的枯井,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王大娘带着宋县令和周捕头去了院子角落。那枯井挺深,井口长满了杂草,看样子很多年没用过了。宋县令让人把杂草清理掉,又找来绳子,让一个捕快系着绳子下井去看看。

捕快下到井里,没一会儿就喊:“宋大人,井里有东西!像是个木盒子!”

宋县令让捕快把木盒子上来。木盒子挺沉,上面还锁着一把小锁。宋县令让人把锁撬开,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颗人头!正是张万财的头,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发紫,看着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

王大娘一看,当场就哭晕了过去。周捕头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头颅藏在这儿!刘福天天在院子里转,肯定知道这枯井!”

宋县令点点头,让人把木盒子封好,又让人去传刘福。刘福来了,看到院子里的木盒子,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腿都开始打颤。

宋县令盯着他:“刘福,这枯井里的人头,是你藏的吧?张万财是你杀的!”

刘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宋大人,不是我!我没杀人!我……我就是看到枯井里有个木盒子,好奇打开看了看,没想到是张掌柜的头,我害怕,就没敢说!”

“还敢狡辩!”宋县令把之前捡到的玉佩扔在刘福面前,“这玉佩是你的吧?刻着‘刘’字,边缘还有血迹,你说你丢了平安符,这玉佩怎么解释?”

刘福看着玉佩,脸色更白了,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宋县令让人把刘福押起来,带去衙门审讯。

到了衙门,刘福一开始还嘴硬,可没过多久,就扛不住了,哭着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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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刘福跟着张万财十年,看着张万财赚了不少钱,心里早就不平衡了。他偷偷在账上动手脚,贪污了不少银子,前阵子被张万财发现了。

张万财气得不行,说要把他送官,还要让他把贪污的银子都吐出来。刘福慌了,他知道自己一旦被送官,肯定没好下场,就起了杀心。

那天晚上,刘福知道张万财要去跟李三对账,就提前在枫溪边上的芦苇丛里等着。张万财到了之后,刘福假装路过,跟他打招呼,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说陪他喝两杯,等李三来。

张万财没多想,就跟他喝了起来。刘福在酒里下了蒙汗药,张万财喝了没几口就晕了过去。

刘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杀猪刀,把张万财的头割了下来,然后把尸体留在芦苇丛里,自己扛着头颅和酒壶回了家,把头颅藏在了院子里的枯井里,又把酒壶扔回了案发现场,想嫁祸给李三。

那块刻着“刘”字的玉佩,是他小时候娘给的,杀张万财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芦苇丛里,他后来回去找,没找到,就说丢了平安符。

宋县令听了,气得拍了桌子:“刘福,你真是胆大包天!张万财待你不薄,你却因为贪污杀了他,还割了他的头,良心都被狗吃了!”

刘福哭着说:“宋大人,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求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宋县令冷笑一声,“张万财的命,岂是你说饶就能饶的?来人,把刘福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没过多久,刘福就被判处了死刑,押到镇上的刑场斩首示众。行刑那天,镇上的人都去看了,都说刘福罪有应得,是他自己贪心害了自己。

张万财的头颅找回来了,宋县令让人把他的尸体和头颅缝合好,好好安葬了。王大娘感激宋县令,特意做了块“明镜高悬”的牌匾,送到了衙门。

当天晚上,王大娘又做了个梦。

梦里,张万财穿着整齐,脖子上也好好的,对着她笑,还说:“老婆子,我的冤屈报了,你好好过日子,别惦记我。”王大娘醒了,脸上带着泪,心里却踏实了不少。

从那以后,枫桥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镇上的人都说,宋县令是个好官,断案如神,还说张万财是个可怜人,就是太爱算计,才跟人结了怨。

长辈们常常把这个无头案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说:“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也不能太算计,不然早晚要出事。刘福就是例子,贪心不足,最后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宋县令在枫桥镇待了三年,断了不少案子,深受老百姓的爱戴。后来他调走的时候,镇上的人都来送他,有的送鸡蛋,有的送布料,依依不舍。

这个无头案的故事,也跟着在江南一带流传开来,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成了劝人向善的活教材。

声明:本故事旨在传承民间艺术,劝人为善弃恶,弘扬传统美德,与封建迷信无关,谢谢阅读,欢迎点赞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