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 惠娘将改嫁赵郎中,冯志云揭露恶行,婚礼上赵郎中被抓

发布时间:2025-05-31 18:28  浏览量:10

大明永乐年间,章丘县山清水秀,却也掩盖不了百姓生活的艰辛。在这县里的一个小村落,住着年轻貌美的寡妇何惠娘。惠娘年方二十出头,生得眉如远黛,目若星辰,可惜命运多舛,丈夫李成早早离世,留下她与年仅五岁的儿子小勇,还有体弱的婆婆张氏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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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深知自己肩负着侍奉婆婆、养大孩子的重任,即便日子艰苦,她也从未有过一丝抱怨。娘家心疼她,劝她趁着年轻改嫁,将小勇交给婆婆,可惠娘却坚决摇头:“婆婆待我如亲生女儿,小勇是李家的血脉,我怎能弃他们而去?我与成哥青梅竹马,情深似海,我要守着这个家。”

从此,惠娘每日天未亮便上山采药,张氏则在家照顾小勇,操持家务,闲时做些绣品补贴家用。日子虽苦,一家人却也相互扶持,充满温暖。

这日,惠娘如往常般整理好晒干的草药,告别婆婆,背着竹篓前往镇上售卖。可奇怪的是,平日里乐意收购的几家药铺,今日竟都对她的草药拒之门外。惠娘满心疑惑,自己采的草药干净又干燥,品质上乘,为何无人问津?

无奈之下,惠娘只好来到集市摆摊。她虽身为女子,却为了生活勇敢地抛头露面,大声吆喝。因她容貌出众,很快引来不少男子围观。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凑过来,一脸猥琐地笑道:“小娘子,你生得如此美貌,卖草药实在可惜。只要你跟我回去,你这些草药我出五两银子!”

话音刚落,另一个男子也跟着起哄:“别听他的,我出十两!”

惠娘心里明白,这些人不怀好意。她的草药顶多值 300 文,这些人分明是想占她便宜。她赶忙收拾草药,准备离开。

可这两个无赖却不依不饶,伸手拦住她,拉拉扯扯间,草药洒了一地。惠娘又急又怕,大声呼救:“救命啊!谁来帮帮我!”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华丽锦袍、气质不凡的男子快步走来,大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还不滚!”

两个无赖见状,不但不退缩,反而围了上去:“你算哪根葱?敢多管闲事,看我们不教训你!”

谁知这男子身手不凡,三两下便将两个无赖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惠娘赶忙上前道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

男子微笑着摆摆手:“不必客气,我见你一个人卖药不易,便出手相助。我姓赵,是县城的郎中。敢问姑娘如何称呼?为何你的草药卖不出去呢?”

惠娘见赵郎中一脸真诚,又刚刚帮了自己,便如实相告。

赵郎中听完,沉思片刻后说道:“惠娘姑娘,你的草药品质上乘,我愿意出 500 文收购。以后你若有草药,可直接送到我县城的医馆,我定会高价收购。”

惠娘有些犹豫,去县城路途遥远,她一个女子实在不便。赵郎中看出她的顾虑,连忙说道:“姑娘放心,我绝非轻薄之人。只是真心觉得你的草药难得,希望能长期合作。”

惠娘想着家中急需用钱,而赵郎中看起来也不像坏人,便点头答应,将草药卖给了他。

回到家后,惠娘把此事告知婆婆张氏,却隐瞒了遇到无赖的事,免得婆婆担心。张氏听后,欣慰地说:“看来你遇到了好人,以后若镇上药铺不收,去县城也无妨,只是路上要小心。”

半个月后,惠娘又带了些草药去镇上,可几家药铺依旧拒收。无奈之下,她只好前往县城。

惠娘花了一文钱,乘坐牛车来到县城。在路人的指引下,她很快找到了赵郎中的医馆。

医馆气势恢宏,装修精美,往来之人皆衣着华贵。惠娘说明来意后,医馆伙计却满脸不屑:“我们这是县城最大的医馆,药材都有固定供应商,哪会收你这乡下妇人的草药,赶紧走,别耽误生意!”

惠娘急忙说道:“我认识赵郎中,他让我来的。”

伙计这才不情愿地说:“那你等着,我去问问东家。”

不多时,赵郎中快步走了出来,满脸笑意,彬彬有礼地说道:“我的伙计有眼无珠,怠慢了姑娘,实在抱歉。快随我进来,让我看看这次的草药。”

惠娘跟着赵郎中走进医馆,只见馆内病人众多,皆是富贵打扮。她心中暗暗期待,若赵郎中真能长期收购草药,那她和家人的生活便能大大改善。

赵郎中仔细查看了草药,满意地点点头,出价一两银子。惠娘喜出望外,照这样下去,一个月能有二两银子的收入。有了这些钱,到了启蒙年龄的小勇就能去邻村的学堂念书了。

惠娘收好银子,千恩万谢后离开医馆,匆匆赶回家中。张氏得知此事,亦是满心欢喜。小勇是李家的希望,以前家中贫困,从未想过能送他去念书,如今机会难得,怎能错过?若小勇将来学业有成,金榜题名,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而且小勇去了学堂,张氏也能帮着惠娘上山采药。

一个月后,惠娘交了束修,小勇欢欢喜喜地去学堂念书了。看着小勇摇头晃脑地背诵“人之初,性本善”,婆媳二人激动得热泪盈眶,觉得生活终于有了盼头,对赵郎中也愈发感激。

此后,惠娘每次去县城卖草药,赵郎中都热情接待,银货两讫,从不拖欠。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寒冬时节,小勇不慎淋了雨,感染风寒,发起高烧,昏迷不醒。惠娘和张氏心急如焚,赶忙带着小勇去了镇上的医馆。

医馆郎中开了药,可小勇服药后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惠娘和张氏吓得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张氏突然想起:“你不是认识县城的赵郎中吗?他医馆大,医术想必也高明,快带小勇去找他!”

惠娘如梦初醒,急忙搭乘牛车,带着小勇赶到县城,找到了赵郎中。

赵郎中为小勇把了脉,眉头紧锁,神情凝重。惠娘和张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惠娘哭着哀求道:“赵郎中,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他是我们全家的希望啊!无论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要是钱不够,我愿意去您府上为奴为婢!”

赵郎中赶忙扶起二人,说道:“二位快快请起,我并非贪财之人。只是令郎的病确实棘手,需用名贵药材,还要配合针灸,方能见效。也罢,我看你们婆媳二人着实不易,先给小勇治病,费用以后再说。”

惠娘和张氏千恩万谢,在医馆外焦急等待。半个时辰后,赵郎中走出来,满脸欣慰地说:“小勇已经醒了,度过了危险期,但还需在医馆观察几日。”

为了方便惠娘和张氏照顾小勇,赵郎中特意安排她们住在医馆的病房,还吩咐伙计每日按时送来三餐。不仅如此,他还时常抽空前来探望。

几天后,小勇身体基本康复。惠娘深知此次治病花费不菲,自己手中只有一两银子,远远不够,便忐忑地询问赵郎中:“赵郎中,小勇的医药费一共多少?剩下的我会慢慢还您。”

赵郎中摆摆手,笑着说:“这一两银子你收回去,剩下的钱就不用提了。只要你以后按时把草药卖给我,便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惠娘心中感激,却又觉得欠了赵郎中太多。而且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发现赵郎中看自己的眼神充满暧昧,还时常有意无意地暗示想与她在一起。

惠娘心中纠结,她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的乡下采药女子,怎能配得上赵郎中?更何况她早已决定为夫守节,不想改嫁。

于是,惠娘坚持让赵郎中说出医药费的数目,可赵郎中坚决不肯,只说有病人等着抢救,便让伙计送惠娘她们回去。

惠娘和张氏不好阻拦,只好离去。路上,惠娘向伙计打听大概的医药费。伙计如实相告:“若是旁人,治好小勇的病,至少得五十两银子。”

张氏听后,忧心忡忡:“这么多银子,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啊?咱们采的药,除了供小勇读书,也就够勉强维持家用。”

惠娘安慰婆婆:“娘,赵郎中是好人,只要我们努力采药,总会还清的。您别太担心。”

次日清晨,小勇吵着要去学堂念书,惠娘和张氏拗不过他,只好同意。送走小勇后,两人正准备上山采药,这时,镇上的媒婆突然登门。

媒婆满脸堆笑地走进屋,还没等坐下就说道:“惠娘啊,张氏啊,我今儿可是带来大好事啦!”

惠娘和张氏对视一眼,心中疑惑。惠娘说道:“媒婆,您有话直说吧,我们还忙着呢。”

媒婆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你们都不问问是谁请我来提亲呀?就这么着急赶我走,不合适吧?”

惠娘一听是提亲的,脸色微变,坚定地说:“任凭是谁,我都不会同意改嫁的。”

媒婆却不紧不慢,神秘兮兮地说:“这次来提亲的可不是一般人,是县城的赵郎中啊!赵郎中说了,他自从第一次见到惠娘,就对惠娘倾心不已。他说你们一家三口生活艰辛,他心疼,想照顾你们一辈子呢。而且啊,赵郎中娘子早逝,膝下无儿无女,他一身医术将来无人继承。要是惠娘答应了,他会把小勇当成亲生儿子,将来小勇念书也好,跟着他学医也罢,他都会全力支持。这么好的事,你们上哪儿找去呀?再说了,赵郎中可是你们家的大恩人呐!对了,赵郎中还特意交代,小勇跟着他不用改名换姓,能一直延续李家的香火。”

惠娘和张氏听说是赵郎中来提亲,一时愣住了。若直接赶走媒婆,恐怕会得罪赵郎中,断了采药的生计,小勇也只能停学。

张氏看惠娘不说话,便对媒婆说:“您先回去吧,这么大的事儿,我得和儿媳好好商量商量。”

媒婆也不着急,留下自己的地址后,说道:“惠娘要是想通了,随时来找我哈。”说完便告辞离开。

媒婆走后,张氏看着惠娘,语重心长地说:“惠娘啊,我知道你重情重义,对成儿感情深。可咱们孤儿寡母的,要不是赵郎中帮忙,别说送小勇去学堂,恐怕日子都难以为继。我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为了你,为了小勇,你就答应了吧。赵郎中确实是个好人,跟着他,你们不会受苦,小勇以后也有出息。”

惠娘眼中含泪,缓缓说道:“娘,我和相公情深似海,我曾发誓此生不改嫁,要一直伺候您,养大咱们的小勇。即便赵郎中再好,我也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啊。”

张氏听了,心中既感动又无奈,没再继续劝说。

就在这时,邻村的一个村民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喊道:“惠娘,不好啦!小勇在学堂晕倒了,你们快去看看!”

惠娘和张氏大惊失色,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租了牛车,心急火燎地赶往学堂。

路上,张氏满脸忧虑地说:“惠娘啊,咱们欠了赵郎中那么多钱,他托人来提亲,咱们又没答应。现在小勇出了事,怎么好意思再去求人家啊?”

惠娘心如乱麻,思索着生活的种种不易,缓缓说道:“娘,要是赵郎中能救小勇,我愿意嫁给他。我不是为了自己能过上好日子,我实在是不想让您和小勇跟着我受苦。”

到了县城医馆,赵郎中看到昏迷的小勇,皱了皱眉,略带责备地说:“我不是说过小勇身体刚刚恢复,需要在家休养几天,怎么能送他去学堂念书?” 说完便赶忙为小勇诊治。

没过多久,赵郎中就救醒了小勇,还特地让伙计准备了几副药,仔细叮嘱惠娘她们:“一定要按时给小勇服药,好好照顾他,这孩子刚脱离危险,可不能再大意了。”

惠娘看着悉心照料小勇的赵郎中,心中不禁有些动摇。再想到路上和婆婆说过的话,回家后,她便径直去了媒婆的家里,同意了和赵郎中的婚事,婚期定在半月之后。

村里的人得知此事,尤其是惠娘娘家的人,都觉得这是好事,纷纷替惠娘高兴。张氏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想到孙子有了依靠,赵郎中又确实不错,儿媳惠娘也孝顺,将来不会忘了她这个婆婆,便也为惠娘感到欣慰。

因为是改嫁,一切从简,惠娘和张氏只是简单做了些准备,日子也依旧如往常一样,继续上山采药。

这天中午,惠娘和张氏正在家中吃饭,一个陌生男子突然登门。男子气宇轩昂,身着长衫,他礼貌地询问:“请问李成可是住在此处?”

尽管李成早已不在人世,但惠娘和张氏以为男子是李成生前的朋友,便热情地请男子进屋,惠娘问道:“您找我家相公,所为何事呀?”

男子确认自己找对地方后,神色庄重,径直走到张氏跟前,大礼参拜:“大娘在上,请受晚辈一拜。李成曾救过我的命,今日特来登门致谢,看看家中有何需要晚辈帮忙之处。二来,我有重要之事相告,希望二位做好心理准备,听完莫要太过吃惊。”

张氏和惠娘一听,顿时想起多年前的往事,心中感慨,眼中已然泛起泪花。张氏连忙扶起男子,说道:“此事已过去多年,我们从未想过会有人前来报答。如今我们生活尚可,公子不必挂怀。只是不知你所说的重要之事是什么?”

男子起身,神色凝重地说道:“听闻惠娘娘子即将嫁人,可有此事?”

惠娘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头。张氏点点头,说道:“确有此事,是县城的赵郎中,婚期就在三日后。不知公子为何问起?”

男子名叫冯志云,他立刻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赵郎中绝非善类,而是个罪大恶极的奸诈小人。他想娶惠娘,不过是贪图惠娘的美貌罢了。”

惠娘和张氏大惊失色,张氏怒道:“公子,我看你衣冠楚楚,怎可说出这般无凭无据的话?赵郎中是我们的大恩人,对我们有诸多照顾,你如此诋毁他,究竟是何居心?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冯志云赶忙说道:“大娘息怒,请听我把话说完,再决定是否赶我走也不迟。”

惠娘想到婚姻大事非同小可,况且自己还是改嫁,确实应该谨慎。于是她对张氏说道:“娘,不妨让公子把话说完。”张氏这才冷哼一声,暂且住口。

冯志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隔壁县城有一医药世家,到了冯正清这一代,医术更是精湛,救人无数。冯正清有一儿一女,本想将医术传给儿子,可儿子一心考取功名,对医术毫无兴趣。”

“那年夏天,乡下突发洪灾,冯正清忙于赠医施药,拯救灾民。在那时,他救了一个父母双亡、奄奄一息的小男孩,还将其留在医馆做伙计。这小男孩聪明伶俐,对草药和医术一点就通,且勤奋好学。冯正清见他是个学医的好苗子,便将毕生医术倾囊相授,还把女儿许配给了他。男孩为表感恩,改姓冯,名为冯智恩。”

“然而,冯智恩在一次治病时,因疏忽用错药,导致一名官宦子弟死亡。他害怕担责,竟恶意篡改证据,将过错嫁祸给冯正清。冯正清的女儿发现真相后,冯智恩竟丧心病狂,害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还将冯正清送进大牢,致使其含冤而死,好好的一个医药世家就此家破人亡。”

惠娘听到此处,心中一惊,急忙问道:“难道您所说的冯智恩就是赵郎中,而您是冯正清的儿子?”

冯志云点点头,接着说:“没错。冯智恩改名换姓成了赵郎中,来到此地开了医馆。他心术不正,凭借医术只给有钱人看病,很快积累了大量财富,还涉足药材生意,变得家财万贯。他娶了一妻两妾,却始终没有子嗣,便自暴自弃,流连于烟花之地。后来他玩腻了烟花女子,便开始在民间寻找目标,以玩弄女子为乐。当他在镇上见到惠娘后,便心生歹计。镇上的医馆和药铺,或多或少都与他有关系,所以他故意让惠娘的草药卖不出去,又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引惠娘去县城找他,就是为了让你们误以为他是好人。”

惠娘震惊不已,问道:“您为何对这些事如此清楚?”

冯志云神色凝重地说:“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怀疑小勇上次生病以及这次在学堂晕倒,都是赵郎中一手策划的。他的目的就是让你们对他感恩戴德,从而顺利娶到惠娘。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冯智恩,搜集他的罪证,就是为了给父亲和妹妹讨回公道。如今证据确凿,只等合适时机将他绳之以法。”

惠娘和张氏听后,犹如五雷轰顶。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大骂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恶毒,我们真是瞎了眼,还把他当成好人!”

惠娘也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一时糊涂,险些就跳入了火坑。她眼中含泪,对冯志云说道:“公子,多谢您今日前来告知真相,否则我和家人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是,如今婚期将至,我们该如何是好?”

冯志云沉思片刻,说道:“你们莫要惊慌,赵郎中肯定不知道我已掌握他的罪行。三日后的婚礼,你们正常举行。我已联系好当地官府,届时会带着官兵一同前往。在婚礼现场,我会揭露他的真面目,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惠娘和张氏听了冯志云的计划,心中稍感宽慰,但仍不免有些担忧。冯志云看出她们的顾虑,安慰道:“二位放心,我已安排妥当,绝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赵郎中作恶多端,是时候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三日后,婚礼如期举行。赵郎中身着华丽的喜服,在医馆内大摆宴席,邀请了许多亲朋好友和当地的达官贵人。

惠娘穿着朴素的嫁衣,带着小勇和张氏来到医馆。赵郎中看到惠娘,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就在婚礼进行到一半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冯志云带着一群官兵冲进医馆,大声喝道:“赵郎中,你这恶贼,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赵郎中见状,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问道:“你是谁?为何带着官兵来此捣乱我的婚礼?”

冯志云冷笑一声,说道:“赵郎中,你以为改头换面,我就不认识你了吗?你就是冯智恩,当年害死我父亲和妹妹的凶手!今天,我要让你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赵郎中听后,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差点跌倒。他强装镇定地狡辩道:“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冯智恩,你这是血口喷人!”

冯志云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叠证据,递给为首的官员,说道:“大人,这是我搜集的关于赵郎中,也就是冯智恩的罪证,他当年恶意篡改证据,害死我父亲,还害死自己的结发妻子,手段极其残忍。这些年,他在此地为非作歹,草菅人命,只给有钱人看病,害得许多穷苦百姓因无钱医治而丧命。还请大人明察!”

官员接过证据,仔细查看后,脸色阴沉下来,喝道:“赵郎中,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呐,将他拿下!”

官兵们一拥而上,将赵郎中制服。赵郎中瘫倒在地,眼神绝望,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这时,惠娘走上前,愤怒地说道:“赵郎中,你这恶贼,若不是今日真相大白,我和家人都将被你害惨。你以为你的阴谋能得逞吗?如今你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在场的宾客们得知真相后,纷纷对赵郎中的恶行表示愤怒和唾弃。

冯志云看着惠娘和张氏,说道:“大娘,惠娘娘子,如今赵郎中已被绳之以法,你们再也不用担心受他的迫害了。希望你们以后能好好生活。”

张氏感激涕零,拉着冯志云的手说道:“公子,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若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冯志云微笑着摇摇头,说道:“大娘,您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对了,我听闻小勇聪明伶俐,对读书很有兴趣。我认识一位学识渊博的先生,若你们同意,我可以送小勇去他那里念书,将来必定会有所成就。”

惠娘和张氏听后,喜出望外。惠娘说道:“公子,这真是太好了!若小勇能有这样的机会,那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们感激不尽!”

小勇也懂事地走到冯志云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道:“谢谢叔叔,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将来做个像叔叔一样的好人!”

冯志云笑着摸了摸小勇的头,说道:“好孩子,只要你努力,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经历了这场风波,惠娘一家的生活终于回归了平静。小勇在冯志云的帮助下,跟着那位先生开始刻苦学习。他深知机会难得,每天都勤奋努力,学业进步飞快。

惠娘和张氏依旧上山采药,虽然生活依旧辛苦,但一家人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冯志云时常会来看望他们,带来一些生活用品和小勇需要的书籍。他和惠娘一家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宛如一家人一般。

时光荏苒,几年过去了。小勇在学业上取得了优异的成绩,顺利通过了乡试,成为了举人。消息传来,整个村子都沸腾了,大家纷纷前来祝贺。惠娘和张氏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些年的辛苦付出终于有了回报。

而惠娘,在与冯志云的相处过程中,发现他为人正直善良,学识渊博,心中渐渐对他产生了感情。冯志云也对惠娘的坚韧和善良十分钦佩,两人情投意合。

在张氏的撮合下,惠娘和冯志云举行了一场简单而温馨的婚礼。婚后,他们夫妻二人相互扶持,共同照顾着张氏和小勇。冯志云继续为父亲和妹妹的案子奔走,终于将当年一些帮凶也一并绳之以法,彻底为家人报了仇。

小勇在冯志云和惠娘的鼓励下,更加努力地准备会试。最终,他成功考中进士,被朝廷任命为地方官员。小勇牢记冯志云的教诲,为官清廉,一心为民,深受百姓的爱戴。

多年后,惠娘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们的故事在当地流传开来,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佳话,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人,让大家相信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只要心怀希望,坚持善良,生活总会给你意想不到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