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怀六甲时,林怀景却与别的女人厮混 我拖着身子离开了林府

发布时间:2025-06-01 10:42  浏览量:2

我身怀六甲时,林怀景却与别的女人厮混。

被我撞见后,他却说:「我俩只有夫妻之实,并无夫妻之名。」

「再说,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到时候都是我的夫人。」

我冷漠地望着他,没有回应。

当初,我不惜与父亲决裂也要和他在一起。

如今,他却要我和别人共侍一夫。

我看清了,拖着身子离开了林府。

再见时,林怀景不顾侍卫的阻拦,嘴里大声吼着:「你们胡说什么呢?她是我妻子,怎么可能是皇后娘娘呢?」

1

临近除夕,林府上下都挂了红灯笼,还有红绸,热闹非凡。

我月份大了,身子越发笨拙,想出去走走也不太方便。

林怀景最近忙着开春后的会试,总是不得空陪我。

屋里太闷,太寂静了。

我披上斗篷就出了屋子,慢悠悠地踏着满地的雪前往书房。

还没走近,便听见屋内的调笑声:

「夫君,你轻点~」

「怎么轻点,是这样?还是这样?」

这是……林怀景的声音?

站在门口的两个小丫头早就羞红了脸,见我上前才慌张地上前阻拦。

「夫人,您……」

我托着肚子,嗓音是我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让开。」

我用力推开门,屋内的情景一如我所料。

衣衫不整的两人似乎没想到有人会闯入。

映入眼帘的除了慌张的两人,还有散落一地的大红喜袍。

「你怎么来了?」林怀景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攥着衣角。

「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

林怀景松开怀里佳人的手,试图向我解释。

「溢宁,事实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俩只有夫妻之实,并无夫妻之名。」

我后退两步,一个踉跄。我极力稳住身形。

「哪样?府上的红灯笼我原以为是除夕来临才挂的,竟是你们大婚挂的,还有这地上的喜袍呢?也是我误会了?」

屋内红烛摇曳,这样的婚宴,林怀景从未给过我,没有名分的从来也只是我。

「溢宁,我是爱你的,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雪儿你也见过的,日后她做平妻,你们都是我的夫人,这样不好吗?」

「是啊,姐姐,日后我们好好相处,一同服侍景哥哥。」

胃部一阵翻涌,泛起一阵恶心。

「林怀景,你还记得三年前你对我的承诺吗?」

他面色尴尬,眼神回避。

「溢宁,自古男子,只要是有本事的,是不可能只有你一人的。」

凉薄的话语回荡在我耳边。眼前人眉眼没变,心却变了。

「再说了,溢宁,你现下怀着身子,不便伺候我,我也是男子,也有需求。」

听到这刺痛内心的话,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从前爱美的自己,因为有孕而身子肿胀,却被林怀景嫌弃。

三年前,上京元宵灯会,我救下被同窗欺凌的林怀景。

父亲知晓后,死活不同意,说此人「眼带桃花」,看着就不安分,来日定会负我。

我不信,一气之下和林怀景私奔,远赴江南。

我和他回到了林府,是个不大的宅子,但有他在,我便觉得安心。

情意浓时,他对我说。

「左溢宁,我林怀景此生只爱你一人,待我金榜题名,一定带你回上京,向岳父大人求娶你,让你风光大嫁。」

「别人有的,我林怀景也要你有。」

林怀景刻苦读书,考取功名。

我替他操持家中事务,孝敬公婆。

即便面对公婆的百般搓磨,我也毫无怨言。

终于,我等到他中了举人,也等到了回到上京。

回来一个月。

我没等到他来年金榜题名迎娶我,却等到了他红袍加身迎娶别人。

「溢宁,父亲说雪儿家是盐商,娶她对我仕途有利,你能体谅我的,是吗?」

难怪,先前他会那么说。

我即使不同意,他现在也已背着我娶了。

肚子好疼……

身下一股暖流涌出,似乎是……要生了……

2

我捂住肚子,恐慌地看着林怀景。

「林怀景。」

「啊!姐姐她流血了!」

产房内。

「娘子!用力啊!」产婆大喊着。

视野模糊中,我没看见林怀景。

他没来。

我竟然被林怀景气的早产了。

一盆盆的血水从我眼前掠过,使我一阵阵眩晕。

「去端热水来!」产婆的嗓音不低,唤回了我求生的思绪。

我要把孩子生下来。

「啊!」我用尽全力,汗水濡湿了我的双眼。

产房外。

「恭喜啊!林孝廉!娶了如此美娇娘!」

「是啊!恭喜恭喜!」

「大家吃好喝好!我得回房了,夫人还在屋里等我。」

「哈哈!去吧!我等就不去惹人嫌了!」

林怀景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前厅,喜宴、喜乐似乎和我产房内的一盆盆血水交错。

恍惚间,林怀景的身影浮现在窗前。

「夫人她……」

「不必与我多说,待生下来了,是小公子还是小姐再汇报给我。」

窗前曾经爱人的身影消失。

眼前的产婆还在焦急地对我喊话。

「娘子,呼气!用力啊!小公子的头就要出来了!」

一定是小公子吗……女儿不好吗……

眼前一阵模糊。

「啊!」最后一声比刚刚还用力的嘶吼,用尽了我全部力气。

再次醒来,我高耸的肚子消失不见。

屋内已经打扫干净。

我张了张嘴,嗓子嘶哑一片。

一个丫鬟发现我醒了。

「夫人,您是要喝水吗?」

我本来想摇头,我是想看看孩子,但确实嗓子火辣辣的。

我点点头。

一杯温水下肚,嗓子似乎好些了。

「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丫鬟没动。

「怎么了?」此时我还没意识到不对。

「夫人……小姐她……」丫鬟表情有些悲伤。

我心里一咯噔,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身下的床褥被我抓的揪在一起。

「是个女儿!她……她怎么样了?」

我的嗓音颤抖的厉害。

面前的丫鬟连忙跪地。

「夫人,您节哀,小姐刚生出来没多久,就,就夭折了。」

夭折了……

「不可能,孩子呢?把孩子抱给我看看?我还没看到孩子,怎么会夭折呢?」

丫鬟没动。

我对她吼出声:「把孩子抱过来!你去啊!」

丫鬟还是跪着,抬头看了我一眼。

「夫人,你刚生产完,不要流泪,伤眼睛。」

我哭了?

是啊,我拼命生下的孩子,夭折了,我怎么会不难过。

身下的被褥早就被我攥得一团乱。

我镇定下来,说:「我只是想看看她,最后一眼,你帮我抱过来好吗?」

丫鬟低下头,很是犹豫。

「夫人,小姐她……已经下葬了。」

「下葬了?」我不敢置信。

「是老爷说,是个女孩,还一出生就夭折了,觉得晦气,便让家丁掩埋在后院了。」

我松开紧攥被褥的手,静默两秒,眼泪抑制不住地一滴滴落下。

曾经我问过林怀景:

「如果我肚子里怀的不是男孩呢?」

「只要是溢宁生的,是男是女我都视若珍宝,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定会更加爱护。」

只是回到京中数月,他就变了。

我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说:「带我去看看我的孩子。」

3

「夫人,您刚生产完,要好好休息。」

「老爷说了,您不能乱跑。」

看着丫鬟一脸为难的样子,我哑着嗓音说:「我就去看她一眼,好吗?我不会去前厅。」

丫鬟说要去请示林怀景,可我等不及了。

这座宅院并不大,后院也就那么点,位置不难找。

此时雪已经停了,看到积雪少的地方,我都上前去刨开。

平日里爱美爱干净的我此时十指指缝都是泥土,我也没放弃。

突然,手下一道略温热的触感,我松开手,眼前是一张小婴儿的脸。

小小的一张,是那么可爱。

她刚死没多久,就被葬了,还温热的身体被冰冷的雪和泥土掩埋。

我不敢再往下挖了,似乎脱力般,我坐在身后的泥土地上。

看着眼前的女儿,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一滴滴滑落。

为了女儿的死,也为了我的愚蠢。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突然又开始飘起雪花。

雪花落在四周,还有我身上,很快消散。

我站起身,帮女儿拭去脸颊的雪花,亲手将她再一次掩埋。

我拖着觉得沉重的脚一步步往林怀景的新房而去。

似乎是巨大的悲伤将我覆盖,我此刻竟然不觉得寒冷。

或者是,我一心只想找他要个说法。

越临近他们的新房,我的脚步就越慢。

一点路,我却不知道走了多久。

终于走到了门口,我却没再推门而入。

屋内传来两人的谈话声。

「夫君,我和左溢宁,究竟谁在你心中更重要啊?」

「当然是你了,她哪能跟你比。」

我攥紧了手掌,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那你还不撵她出府?我看你就是心里还有她!」

「她刚生完孩子不是?」

我的心紧张了一瞬。

「这时候赶她走,会对我名声很不利。」

我扯了扯嘴角,苦笑着,我究竟在期盼什么?

竟然妄想他还爱我、心疼我。

「那你什么时候让她走?有她在,我总觉得碍眼得很。」

屋内之人似乎沉默了一瞬。

「快了,这些年接近她的目的就要达成了,构陷左将军的密信已经送入他府中,少主说只要最后再拿左溢宁威胁左将军就范就行了。」

听到林怀景这话,我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知道我本来的身份,也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在他说江雪儿父亲是盐商的时候,我几度想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我也能帮他的。

可现在,他在说什么?

他接近我,这些年的情爱,竟然都是假的,是一场阴谋……

一场对付父亲的阴谋。

4

我伸手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唯恐惊动了屋内的人。

「夫君,左溢宁的父亲可是权倾朝野的大将军,你就没有心动过吗?」

「她父亲迟迟不站队,得罪了少主,这将军的位置也坐不长久。做她的夫君,可不见得好。」

「夫君,你以后会像对左溢宁那样对我吗?」

「不会,这辈子我只爱雪儿一人。」

屋内很快响起缠绵的声音。

我背靠墙壁蹲坐在地,拿出了怀里的梅花簪。

我最喜欢冬日里的梅花,原也是因为那个初见的雪天。

雪景映梅,美不胜收。

那个眼眸含情、诚恳的林怀景,他初见我时说:「姑娘是在下见过世间最美的女子。」

再见面,心意相通时,他拿出一支做工精美的簪子,上面点缀着梅花,赠予我。

「冬日里的梅花,依旧傲然独立,美得不受万物影响。溢宁,你在我心中亦是如此。你愿意和我一起岁岁赏雪吗?」

我点着头,收下了定情簪子,珍藏着。

或许从那时起,就是他接近我图谋的开始吧。

原来都是假的,不过是镜花水月。

眼前的梅花簪刺眼得很,我拿起它,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手腕,任鲜血流淌。

我要记住今日的一切。

屋内的缠绵声还在继续,愈演愈烈。

不行,我要离开这儿,我要去找父亲,告诉他这一切。

我不能让自己在最后还成为威胁父亲的棋子。

我丢下了手中的梅花簪,捂住受伤的伤口。

赤足踏雪,我大跨步往外跑。

屋内的林怀景突然间心口一阵刺痛。

「怎么了?夫君?」江雪儿看着林怀景捂住心口的位置,皱着眉头,紧张地问。

林怀景说:「没事,就是刚刚心口不舒服。」

「对了,左溢宁怎么样了?」

「夫君好端端的问她做什么?她刚生产完能去哪?肯定在屋子里休息啊。」

林怀景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裹上外衣走下床榻。

就连江雪儿伸手也没能拉住他,只有一片衣角从指尖滑过。

「夫君……」江雪儿气得咬牙。

林怀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要消失了。

他推开屋门,一阵寒意袭来,外面是漫天大雪,美得如画。

他突然想起了左溢宁曾经对他说的:「怀景,下一次下大雪的时候,你陪我踏雪吧,不是说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吗?我想和你白头到老。」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大抵是笑看着她,说好。

他是不会拒绝她的。

林怀景收回纷乱的思绪,是他想多了,这么大的雪她能去哪。

突然,廊下的几滴鲜红映入眼帘,一旁的,是一枚熟悉的簪子。

林怀景大跨步走出屋子,伸手捡起地上掉落的簪子。

簪子上还沾染着鲜血,映得上面的梅花格外刺眼。

林怀景攥紧了手中的梅花簪,没错,是他送给左溢宁的那枚。

确认后。

他突然间有些恐慌了,似乎有什么东西重要的东西在离他快速远去。

林怀景急得大喊:「人呢!来人!」

5

雪似乎越下越大了。

刚生产完,再加上一直奔跑,我的体力在逐渐消散。

可我不敢停,我怕被抓回去,怕被林怀景用作威胁父亲的筹码。

一路出府,我奔跑在官道上,迎着风雪往家的方向跑。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马蹄声。

在这关键时刻,我竟然体力不支,软倒在地。

会是林怀景带人追过来了吗?

还是父亲来救我了?

父亲,你是知道女儿受委屈了吗……

眼前一阵阵模糊,我极力支撑着身子想起身,最终却直接晕倒过去。

昏迷中,我感觉到一道有力的臂膀将我抱起。

很快,我便被温暖包裹。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我身边说话。

「王爷,这位小姐刚生产完,亏损了身子,又在大雪天赤着脚乱跑,已然是寒气入体。」

「可还能治?」是一道沉稳的嗓音。

「老朽定然细细为这位小姐好生调养,只是大约需要个一年半载。」

「你尽管治,务必把人治好了,本王有赏。」

「是,王爷放心。」

虽然昏迷着,但我似乎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

大夫给我施了针,又喂了药就离开了。

然后我就感觉到一双温暖又有些粗粝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

「溢宁,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他认识我?

「看你这样子,定然是那林怀景没好好待你。」

林怀景……提到这个名字,我内心还是隐隐作痛。

对方的手掌移开,又到我的眼角处,擦拭着什么。

「你哭了,当初听师傅说你跟一人私奔了,我悲痛万分,却只能成全。」

「可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你掳走,就离开上京,去了边境。」

「溢宁,这些年,我很想你。」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把你掳走,把你困在我身边。」

「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受伤害了?」

「可我总是舍不得,舍不得你不高兴。」

我醒不过来,可我内心震动,他竟然是父亲曾经的徒弟!

现在大名鼎鼎的靖安王,萧宇湛!

他说他想我?他爱我?

怎么会?从前他与我相处明明总是冷冰冰的,他怎么会爱我呢?

在我昏睡的这几日,萧宇湛每日都会过来同我说话。

各种情话对我表达心意。

照这样下去,等我醒过来,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今日他又来了。

「溢宁,林怀景现在在四处找你,师傅也是,也在找你。」

「你快些醒来吧,等你醒来我带你去找师傅,你一定很想他,对吗?」

林怀景在找我我不意外,父亲也在找我吗?

父亲被构陷的事一定还没解决,我必须醒过来,要去告诉父亲这一切。

「溢宁,我也是,很想你快点醒过来,想跟你说说话。」

腻人的话语清晰入耳,让我有些不好意思睁眼了。

「眼睫颤动得太快了,溢宁,你醒了?」

被人拆穿后,我睁开了眼,眼前是一张英气逼人的脸。

「萧宇湛,好久不见。」

6

即使醒过来了,萧宇湛也不允许我四处走动,更不允许我回家找父亲。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我实在是心中忧虑。

我直接跟萧宇湛说了心中事。

「林怀景不知在为谁做事,构陷我父亲的密信已经送去了将军府,我必须要去告诉父亲。」

萧宇湛按住我要起来的动作。

「是二哥,林怀景背后的人是二哥。」

是二皇子?

萧宇湛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说:「溢宁,我知道你担心,但你身子要紧,师傅那边我已早有部署。」

「溢宁,既然我回来了,就绝不会再让你操心这许多事,更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我抽出双手,有些回避。

「我现在并不想……」

未说出口的话被萧宇湛打断:「我知道,你刚醒,定是饿了吧,我去给你端饭。」

萧宇湛不等我回应便大步离开了屋子,他是不想听我亲口拒绝他。

那天之后。

萧宇湛就再没有来见我了。

可是人没来,各种新奇的物件却不少。

每次送来的人只说是王爷送给姑娘解闷的。

他似乎淡出了我的生活,又似乎没有完全离去。

没有他每日絮絮叨叨的,我总觉得心口空落落的。

我大抵是有些无聊了。

「姑娘,有贵客见。」

贵客?什么贵客需要我这个客人去见?

萧宇湛不在吗?

我正打算出屋子,耳边似乎又回荡着萧宇湛的话。

「即使就在院子里走几步,也要多披件衣服,你身子弱,不要让我担心,听话。」

我停住脚步,吩咐一旁的丫鬟:「去给我拿件厚实的披风吧。」

「是,姑娘。」

现在还是正月里,虽然没有皑皑白雪了,可风吹过来,还是有些凉。

前厅的贵客早已等候在那儿。

只是一个背影,我就怔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再挪动脚步。

我试探地开口。

「父……父亲。」

眼前之人转过身,看到我后,霎那间便红了眼眶。

他似乎是想上前,却又停住了脚步。

只隔着几步的距离看着我。

我不再犹豫,奔进父亲怀里。

父亲被我抱着似乎有些愣住了。

过了几瞬,他停在空中的手拍了拍我的背。

「我的宁儿,你受苦了。」

面对父亲的关怀,那些委屈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我只顾哭泣,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父亲从头至尾没有一句责怪,只有对我的心疼。

情绪稳定后,我退出父亲怀中,和父亲坐在前厅。

父亲看着我说:「瘦了。」

我听出父亲嗓音里的哽咽,摇摇头回应:「没有,女儿最近还胖了呢,萧宇湛天天给我送各种吃食,待我极好。」

我的话语中有着连我都未察觉的笑意。

提到萧宇湛,父亲的表情有一瞬的回避。

「靖安王待你是好,可这毕竟不是自家,今天父亲来,就是来接你回家的。」

父亲和我预想中不同,并没有撮合我和萧宇湛。

他甚至唤萧宇湛为靖安王,试图与他划清界限。

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我嗓子发紧,问:「父亲,可是萧宇湛出了什么事?」

7

父亲却只说:「宁儿,你本就不爱萧宇湛,他如何你不用管,父亲只希望你往后的日子都是称心如意、自在的。」

我突然间有些慌乱了。

「萧宇湛真出事了……父亲,你能帮他吗?他不是你徒弟吗?」

「朝堂更迭,父亲也无能为力,靖安王是圣上之子,免不了卷入这皇位之争。」

「父亲,女儿希望您能帮帮他,最起码,我不希望他死。」

父亲不赞同。

「宁儿,他除了争那个位子,就只有死,父亲不愿卷入这场争斗,后半辈子只想颐养天年。」

「父亲,先前林怀景帮二皇子害您,是女儿识人不清。可现下萧宇湛帮了我,帮了父亲您,就这份恩情,我不想欠他。否则,我良心不安。」

父亲深深地看着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父亲答应你,可日后你不能再任性了。」

当日,我就跟随父亲回了将军府。

我虽然还是日日闭门不出,可源源不断的消息却传入耳中。

「小姐,今日京中不甚太平,二皇子和靖安王两人斗得如火如荼。」

「小姐,听说最近靖安王更有希望夺得帝位!南方水患他治理得好,颇得圣上赏识!」

「小姐,靖安王现在更得百姓爱戴,奴婢也觉得靖安王比二皇子好!」

每次听到他安好,我沉着的内心就松开了些。

现在是阳春三月,萧宇湛和二皇子已明争暗斗了许久。

前两日父亲回来总是脸色沉重,看来,圣上快不行了。

「小姐!」远远的就见小满跑来。

我笑着道:「怎么了,毛毛躁躁的。」

小满喘着粗气说:「不好了!靖安王受了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