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美国一女教师全家被害,李昌钰仅凭几滴血液成功破案

发布时间:2025-05-16 04:35  浏览量:7

1989年9月1日,美国的一座海边小镇发生了一起残忍的灭门案,一位单身女教师和她的两个女儿在家中被人杀害,凶手不但在每个人身上捅了几十刀,事后还将三人的尸体整齐摆放在家中走廊。

经过警方调查得知,死者生活简单,没有得罪过任何人,而且生前并没有遭到过侵犯,家中也没有损失任何财物,也就是说凶手既不为财也不为色,更不是为了复仇,那么他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案件发生在美国罗德岛的瓦里克镇,这是一个总人口不足万人的海滨小镇,本案的受害者名叫琼安·希顿,案发时39岁,是镇上学校的一名老师,平日里为人和善,在镇子里没有人不认识她。

与她一同被害的两个女儿,分别是时年10岁的珍妮弗和8岁的梅丽莎,这样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却突然离开了人世,一时之间整个小镇似乎都笼罩在乌云之中。

1989年9月1日,瓦里克镇的一位卡车司机早上散步时路过琼安家,他发现琼安家的一扇窗户玻璃被打碎,连窗框都被打到变形。

卡车司机从窗户的破洞处探头进去,发现屋子里面一片狼藉,连桌子都倒在了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一地。

见此情形,卡车司机第一反应是琼安家里被小偷光顾了,他试着呼喊了几次琼安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他紧张的观望四周,绕着房屋查看各个房间的情况。

当他来到屋子前面的正门时,发现正门竟然没有上锁,推开门后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只见琼安一家三口的尸体被拖在走廊摆放,眼前的场景令卡车司机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回过神来才想到报警。

得知有此大案,警方火速赶到了现场,惨烈的案发现场让到场探员为之震惊,8岁的女儿梅丽莎身上甚至还卡着一块折断的刀尖。

经法医检测,母亲琼安一共被刺57刀,大女儿珍妮弗被刺62刀,小女儿梅丽莎被刺30刀,并且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殴打所致的淤伤。

警方调查后发现,琼安·希顿为人很好,平日里乐于助人,没有与任何人结怨的迹象,而犯罪现场也没丢失什么值钱东西,家中现金分文不少,可见凶手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杀人。

既不是仇杀,又不是入室抢劫,那么凶手的犯罪动机到底是什么?一时间警方失去了调查方向,可就在这时一位警员想起了两年前的一起命案。

当时的受害人是一位名叫贝基·斯宾塞的单身女性,凶手同样是没有对死者做过侵犯的行为,也没有拿走家中的任何财物,只是在破窗进入房间后连续刺了贝基多刀致死后就离开了。

可当时因为找不到凶手的作案动机,导致始终无法锁定嫌疑人,案件也就被暂时搁置了起来,如今看来两起案件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从各种角度来看,这两个案子都像是一人所为,于是警方经过研究后决定并案调查。

可即便汇集了两个案子的证据,想要破案还是不够,还是那个问题,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如果搞不清楚这一点,警方就很难锁定凶手的范围。

而且,此次案件受害者名单从一人变成了三人,琼安又是受人爱戴的小镇教师,所以这起案件的影响力比上一个案件大得多,几乎小镇上所有人都盯着这个案件,如果再次搁置起来,恐怕没法向小镇居民交代。

无奈之下,当地警方只能请出FBI的高级探员来调查此案,FBI探员根据已知的信息与证物,运用侧写能力对凶手进行了画像。

他认为犯人一定与琼安·希顿一家认识,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极大,鉴于周围几乎都是白人社区,所以犯人很可能是一个白人男性,喜欢独来独往,也许有一点自闭症。

当地警方拿到信息后,又对小镇进行了第二轮排查,但这些信息也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并没有显著特征,因此第二轮排查依旧没有收获。

这时,警方想到了拥有华人神探之称的李昌钰博士,便立即打电话进行求助,李博士接到求助电话后,在路上就已经根据现场照片开始了研究,并在到达事发地以后没有去警局,而是直接来到了案发现场。

李昌钰首先注意到被打碎的窗户,在窗户旁边的桌子断了一条腿倒在地上,他推测应该是凶手从窗户爬到桌子上以后,因为体重太重压折了桌子腿,才造成现场这种情况。

为此,李昌钰还亲自做了一次实验,70公斤的他站在桌子上,桌子纹丝不动,因此他推测凶手最少也有90公斤,只多不少。

随后,李昌钰博士又在屋子里发现了几处难以分辨的块状血迹,一般来说受害者被刺伤之后,血液应该是喷溅而出,不应该是块状,所以李昌钰判断这几处血迹应该是凶手行凶后,踩到了血液四处走动形成的。

果然,在他用化学试剂喷洒后,一个一个蓝色脚印清晰地出现在地板上,根据测量脚印的大小,得出凶手的脚长大约在20厘米左右,对应鞋码大约在47.5码,这已经属于非常大的尺码了。

并且,两个脚印之间大约相距1.2到1.5米,这也就是说凶手的步幅也非常大,由此可以推断,凶手一定是一位身材非常高大的男性。

同时,凶手的脚印布满整个房间,说明他在行凶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却又不是钱。

随后,调查人员还发现几乎在每一个血脚印的周围都分布着滴落状的血液。

起初勘察现场时,调查人员并没有在意这种形状的血液,觉得可能是从凶手的刀尖滴落的,但李昌钰博士凭借多年的查案经验,立即就否定了这种推测,他认为这些滴血痕迹应该是凶手受伤滴出来的血迹,大概率是手部。

警方收集了几滴血液去和受害人做DNA比对,果然完全不匹配,紧接着李昌钰又做了一个血滴实验,一般来说血滴高度越高,落下后的直径就越大,经过反复的测试,得出血滴大概是在一米的高度低落的。

根据这些结果,李昌钰向警方勾勒出了凶手的基本特征:一、凶手就住在镇上,是琼安家认识的人;二、凶手的体重至少90公斤,身高一米八五左右,是一个大块头,并且习惯大步走路;三、凶手有一只手被刀割伤。

有了这几个特征,当地警方立刻按照条件开始找人,按理说这个不足万人的小镇子,这几个特征已经够明显了,然而当警方第三次排查后,却依然没有遇见符合特征的白人。

于是,警方开始质疑起李昌钰的结论,委婉地询问李昌钰是不是哪里判断错误了,李博士却坚定地表示不可能,希望警方可以严格按照要求找人。

几天后,一位探员在日常巡逻时,遇到了一个叫作克雷格的15岁男孩,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是劣迹斑斑,经常因为打架、偷窃而被捕,所以瓦里克镇的警员们都比较熟悉他,于是便随口问了他一句:“你最近在镇上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他的个子跟你差不多高,体重应该也差不多。”

本来警员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毕竟克雷格只是一位15岁的男孩而已,在正常人的思维里,杀人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一个未成年人的身上。

可就在问话的时候,警员不经意间竟然发现克雷格的左手缠着绷带,这个时候探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前的这个男孩身高一米八五,胖乎乎的身材,更重要的是左手还有伤,嫌犯的三个特征这个男孩全部符合,所以警员已经开始对克雷格起了怀疑。

警员不动声色,装作若无其事地询问克雷格的手怎么了?克雷格回答道前几天参加派对时喝多了,借着酒劲打向路边车的车窗,没想到打碎了后划伤了手。

虽然听起来合理,但探员并没有相信克雷格的说法,而是立即向李昌钰反映了此事,李昌钰也觉得这个男孩有很大的问题。

经过调查,男孩所谓的派对根本不存在,这几天也没有接到车窗被砸碎的报案,警方随即将克雷格带回去警局进行测谎,一连四次克雷格一次都没有通过,这无疑使克雷格的嫌疑更大了。

于是,警方立即对克雷格的家中进行搜查,这一查还真有重大发现,在克雷格家后院放工具的小屋中,警方发现了一套带血的道具和一把沾有血迹的匕首,匕首的肩头已经被折断。

经过对比,这把刀和卡在受害人身上的刀尖完全吻合,至此凶手已经毋庸置疑,正是15岁的男孩克雷格。

在铁证面前,克雷格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并且还承认了两年前的贝基·斯宾塞被害案也是自己所为,要知道那一年他只有13岁。

而当警方询问他杀人动机的时候,克雷格的回答让所有人目瞪口呆,他表示自己已经忘记两年前为什么要杀贝基了,至于为什么要杀琼安老师,是因为他知道琼安家里有一台录像机,为了占为己有,于是便产生了杀人的想法。

后来,警方在做背景调查时了解到,克雷格出生于1973年的马塞诸塞州,三岁时父母就离异,从小跟随父亲一起生活。

可他父亲有酗酒的问题,一喝酒就会对他又打又骂,经常将他打得遍体鳞伤,甚至将他上学的钱都拿来买酒,导致克雷格早早地就辍学回家,整天混迹街头,沾染上了许多恶习,打架、斗殴、盗窃无所不通。

长期生活在暴力中的克雷格心理逐渐扭曲,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才会犯下如此残忍的凶杀案。

可在克雷格犯案时只有15岁,所以法庭只能以未成年人法对他进行审判,最终只判罚了六年的有期徒刑,也就是说他21岁就能重新回归社会。

害了四条人命,且手段残忍,却仅仅只判了六年的刑期,这样的判罚立即引起了居民们的抗议,担心克雷格出狱后还会再犯案,他们可不希望每天提心吊胆的活着。

居民们的担心也确实不无道理,因为在克雷格服刑期间一直拒绝接受心理治疗,显然完全没有悔改之意,于是居民们组织了一个反对释放克雷格的抗议小组,要求法庭改判克雷格无期。

可法律就是法律,不可能因为一个人而更改,最终还是维持了原判,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克雷格的暴力基因已经深入骨髓,在服刑期间经常跟狱友打架斗殴不说,还企图用刀刺杀狱警,最终自己给自己成功加刑。

而且他还屡教不改,刑期不断延长,导致如今已经50多岁的克雷格仍然未能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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