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老公把五星级酒店换成了兰州拉面馆,我:不还钱就报警
发布时间:2025-07-09 17:38 浏览量:1
大喜之日,我那另一半竟然将我们的婚礼地点从豪华酒店换成了一家兰州拉面。
我一把拽下头纱,质问他:“我掏了二十万订的酒店,结果就这?”
他立刻脸色一沉:“结婚哪哪都得花钱,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场地不就是个形式吗?你这么在意有必要吗?我对你太失望了。”
我追问:“那剩下的钱去哪儿了?”
他砰地一声关上车门:“钱钱钱,你眼里只有钱,难道钱比我重要?”
“要么你现在自己下车去结婚,要么就别结了!”
哼。
我脱下婚纱,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这婚,谁愿意结谁结去吧。
婚礼那天,我特意安排了一辆劳斯莱斯作为我们的婚车。
然而,当车停在兰州拉面馆前,我和伴娘们都愣住了。
林晖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对我说:“亲爱的,我们终于要走进幸福的新家了。”
我疑惑地问:“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是应该去湖滨大酒店吗?”
就在这时,林晖的母亲,脸上带着两团高原红,从拉面馆里走了出来,我为她定制的手工真丝旗袍变成了一件紧绷的深红色绸袍。
“你们怎么还不进来?亲戚们都到了,就等你们了。”
林晖顺势下车,帮我打开车门,递给我一束染色的玫瑰:
“亲爱的,你的手捧花已经准备好了,快下车吧,我爱你!”
我惊呆了,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林晖的周围。
除了我为他定制的西装,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过了半分钟,我才意识到,地点并没有搞错。
林晖他把婚礼地点换成了兰州拉面馆。
我早上才送到的黄金手捧花被他换成了染色玫瑰。
而我为他妈订的造型团队也被替换了。
我坐在车里没有动,问:“酒店呢?”
林晖指着拉面馆的海报:“这不是吗?”
“亲爱的,快下车吧,亲戚们都在等我们呢!”
我稳如泰山,旁边的伴娘脸色也变得难看。
林晖的母亲看到我们没有动,脸色也变得冷淡:
“怎么,你看不起这里?”
“你一个孤儿,别说父母,连个像样的亲戚都没有,要不是我家亲戚多,今天连人都凑不齐,你以为自己能挣几个钱就了不起了?”
“你别忘了,要不是三年前我儿子救了你,你早就被撞死了,哪里还有今天挥霍无度的生活?”
伴娘周煖,脸色已经憋得发紫,她愤怒地打断她:
“闭上你的臭嘴,再啰嗦我可要动手了!”
我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一把扯下头纱:
“林晖,我给你二十万订酒店,就换来这个?”
林晖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奈:
“结婚哪哪都得花钱,你就不能稍微理解我一下吗?”
“婚礼场地不就是个过场吗?有必要那么在意吗?小言,我对你这样的态度很失望。”
我冷笑一声,示意伴娘帮我解开婚纱的绑带:
“我嫁给你,没要一分钱彩礼,连五金、钻戒、婚礼场地、化妆造型,甚至婚车都是我掏的腰包,你除了自己,还出了什么?”
“兰州拉面馆都花不了两千块,那剩下的钱呢?还给我!”
听到我要他还钱,林晖立刻火冒三丈,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钱钱钱,你眼里只有钱,难道钱比我还要重要吗?”
“你没听见我妈说亲戚都在等我们吗?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看着愤怒的林晖,我的心彻底凉了。
交往两年半,仿佛这一刻我才真正看透这个男人。
但他似乎没注意到我脸上的失望,看到我脱下婚纱,竟然直接冲上来撕扯我下车。
“说你两句你还不高兴了,大喜的日子,你是故意找茬吗?”
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争吵,林晖家的亲戚们像流水一样从拉面馆走出来。
林晖一看被人围观,拉我的动作更加粗暴,一副不把我拉下车誓不罢休的样子。
但我身边的两个伴娘也不是好惹的,直接让司机开车。
这下林晖彻底火了,他把那束染色玫瑰狠狠扔到地上,对着司机怒吼:
“你敢开车我就告你拐卖我老婆!”
“许燕言,我跟你说,我现在创业、结婚哪哪都得花钱,二十万!这可是我爸妈大半辈子的积蓄,够我们家吃一辈子的菜了,你懂不懂?”
“你每天花钱大手大脚我都没说你,但以后我们要过日子,钱当然得花在刀刃上,那钱我不可能还你,就当你的嫁妆了,现在亲戚都来了,你赶紧下车,别让我丢脸!”
他越说越激动,他妈妈也在旁边跟着跳脚,哭诉自己命苦,找了个不懂事的儿媳妇。
这下不仅是亲戚,连路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
我已经脱下婚纱,披上外套,坐在车里冷眼旁观这对母子:
“林晖,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计较,但那二十万今天你要是不还,我就报警。”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林晖妈妈一听我要报警,立刻闭嘴。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许久,然后转身,一把从我手里抢走婚纱:
“不就是几个臭钱吗?”
“就是不还你又能怎样?”
“这个婚要么你现在自己下车结婚,要么就别结了!”
“你跟我儿子同居这么久,今天要是不下车,我看以后谁还要你!”
说完,她好像已经确定我会自己下车一样,拉着林晖转身离开。
婚礼以不愉快的结局收场。
我立刻让司机驾车前往婚纱店退货。
然而,当我下午凝视着精心装饰、依旧洋溢着喜庆气氛的新房时,尽管一整天的混乱让我坚强不落泪,我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三年前,林晖在一次意外中救了我一命。
那时,他是个意气风发的研究生,而我,是个小有成就的女企业家。
我们年龄相仿,兴趣相投,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在百家饭中长大,我渴望拥有一个真正的家。
所以,即使林晖只用一根草编的戒指向我求婚,即使我察觉到他母亲对我的孤儿身份不屑一顾,即使他的家庭状况不佳,需要我来承担所有费用,我仍然坚决地和他走到了婚姻的殿堂。
我曾以为,只要我再多付出一些,再多赚一些钱,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但现在我意识到,林晖只是一个自私且精于算计的人,他过去所谓的优秀,不过是我对他的爱所赋予的光环。
一夜未眠,思绪纷飞。
当东方露出第一缕曙光时,我也明确了自己未来的路。
早上八点,我给林晖发了条信息:
【二十万今天中午十二点前打到我账上,我们分手!】
事已至此,我只能庆幸我们还没有正式登记结婚,除了三年的时间,我并没有太大的损失。
但是,短信发出去不到三秒钟,我的手机就被林晖的电话轰炸:
【小言,我承认我没有提前和你商量换酒店的事是我的错,但我们家也因为你的任性行为而颜面尽失。】
【我妈妈一直有严重的心脏病,我是为了给她治病才想到用你的钱的。】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来医院,我妈妈马上就要做手术了。】
林晖的妈妈有心脏病?那个强悍到让丈夫不敢回家的女人会有心脏病?
呵呵!
她哪里是病了?
分明是看到婚礼泡汤了,想再从我这里敲诈一笔。
经过昨天的事情,我算是彻底看清了林晖一家的真面目。
与其说他们算计钱财,不如说他们是既坏又狡猾。
如果他们还有一点点良心,就不会在婚礼当天瞒着新娘把酒店换成兰州拉面馆。
这样想着,我拿起包,叫了一辆去医院的车。
我告诉林晖我会在两小时后到达,但我提前出发了。
在路上,我还特意为林晖的妈妈买了一束加了料的花。
作为一个在竞争激烈的教育培训行业中脱颖而出的小姑娘,我还是有一些必要的心眼的。
我就是要看看,这一家人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林晖他娘的病房,我按他的话找到了。
我手刚搭上门把,就听到林晖他妈那破锣嗓子:
「秦盼儿,都怪你的鬼主意,不是你说她一个孤儿受了委屈也不敢说,我儿子能换酒店吗?」
「我跟你说了别急,等结了婚再收拾她,你不听也就算了,还敢给我儿子吹耳边风,钱呢?赶紧还给我!」
接着是另一个声音:
「怎么办?简单,等她来了,让辉哥先哄哄,实在不行就感情道德绑架,拿您的病威胁她,反正无论如何,都得让她结婚。」
「对!」林晖接了话。
「我懂她,她一直想要个家,才舍不得离开我,哄她回来轻而易举。」
「妈,别怪盼儿了,那二十万买基金是我的主意,盼儿快生了,我得给我儿子准备点教育基金。」
林晖他妈眼睛一亮:
「确定了?是孙子?」
「当然!」
那女的一脸得意地看了林晖他妈一眼。
「对了辉哥,那个小金球包我不要了,我想要爱马仕,我记得许燕背过,你去给我拿过来!」
那女的说话娇滴滴的,但内容却让我心寒。
从去年开始,我的一些包包首饰就经常不翼而飞。
每次问林晖,他都说反正我也不爱戴,就拿去送客户了。
现在看来……
我透过门缝往里看。
果然,林晖正深情地搂着一个肚子微微隆起的女孩,他妈在旁边看着这对狗男女,一脸的满意。
那女孩背的,正是我不久前被林晖拿去「保养」的限量版小金球。
如果说我来医院还对林晖抱有一丝希望,那现在这希望已经变成了满腔的怒火。
原来他早就背叛了我。
他不仅和别人有了孩子,还计划着婚后除掉我,独吞家产!
而我,就像个傻瓜一样被他玩弄于股掌。
想到这些,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病房门踹开!
啪!
我使出浑身解数,一巴掌甩过去,林晖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
林晖的母亲一见宝贝儿子挨打,立刻火冒三丈:
“还没嫁过来就敢打我儿子,你胆子也太大了!”
“没教养就是不行,一点规矩都不懂!”
林晖母亲的怒吼并没有吓到我,倒是让林晖从睡梦中惊醒。
“小言,你凭什么打我?”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我抱我表妹,你吃醋了?”
“我是你老公,你打我可以不计较,但你让我妈妈生气了,快给我妈妈道歉!”
林晖的母亲冷笑着:
“道什么歉,我可受不起这大小姐的道歉。”
说着,她瞥了一眼我手中的康乃馨,眼中流露出得意:
“我还是那句话,我的病是你气出来的,要么你把医药费手术费一共十五万都给我报销了,然后乖乖给亲戚们道歉,然后再出二十万结婚,要么就滚!”
呵,她以为这花是我拿来送给她的?
一直躲在林晖怀里的秦盼儿见我被林晖的母亲怼得无话可说,也来了脾气:
“没错,你一个孤儿,找到我表哥简直就是烧了高香,还不赶紧把钱给我表姑报了!”
“你要是真离开我表哥了,我看你还怎么嫁出去!”
“毕竟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晖拉到一边捂住了嘴。
隔着一米的距离,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林晖眼里射向秦盼儿的、几乎实质性的威胁目光。
一股冰冷的感觉顺着血管爬上心头。
秦盼儿接下来要说的到底是什么?
能让林晖忌讳到连“儿子”都顾不上?
但显然,我现在根本没时间想这个问题,因为林晖的母亲那恶毒的咒骂声已经传遍全病房。
她甚至大胆到直接开始拉扯我的包:
“今天你既然来了,怎么都得把住院费给我报了,钱呢?”
我冷冷一笑,转头看向林晖:
“林晖,我问你最后一句,我转给你的二十万你还不还?”
林晖从拉拽秦盼儿时就像想到了什么,一改之前略带讨好的态度,双目瞪得滚圆:
“不还,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夫妻共同财产,还个屁!”
再懒得跟这家人废话,我直接报警。
这次,我要新账旧账一起算!
警局内,我和林晖、秦盼儿面对面坐着,两个警官坐在我们中间。
林晖双手撑在桌子上,喘着粗气说:
“我们好歹曾经相爱过,二十万对你来说不过是小钱,你至于闹到警局来告我吗?”
我气得笑了:
“林晖,从你嘴里说出‘爱’这个词,真是讽刺至极。”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为你花钱,但当你开始算计我的钱,我们的关系就彻底完了!”
“现在你不仅借钱不还,还偷我的东西,我当然要来警局告你!”
我边说边拿出助理刚送来的一系列首饰和包包的发票和购买记录:
“我要告你和你所谓的表妹偷了我的首饰和包。”
我这话一出口,秦盼儿立刻尖叫起来:
“你胡说八道!爱马仕的包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你买得起,你凭什么说这是你的?”
我轻轻敲了敲桌上的发票:
“是不是胡说,警察同志一查便知,毕竟我每个包都有独一无二的编码。”
我话还没说完,林晖的脸色就变得苍白。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警察就已经开始普及法律:
“许燕女士提供的证据很完整,我们也调取了相关的监控和购买记录,林晖先生,你的行为确实构成了盗窃。”
“这个包的价值超过了十万,远远超过了定罪的标准。”
“但考虑到你们和受害人之前的关系,最好还是谈谈,只要赔偿到位,受害人愿意和解,我们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还有,许女士报警时提到的二十万,林先生你最好尽快归还,这样争取和解的机会也更大,否则只能走刑事诉讼程序了。”
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的基金也要还给我,秦盼儿彻底爆发了。
她一把将包和脖子上的项链扔向我:
“不就是个破包破首饰嘛!我不要了!”
“还给你!”
话音刚落,她也伸出尖利的指甲向我抓来。
看起来像是要活生生把我的脸抓烂。
我机智地闪身,直接面对林晖。
尽管我对秦盼儿再不满,她也身怀六甲。
如果她出点意外,我就算有理也说不清。
“林晖,那些你偷的包和首饰都沾上了污点,我一概不收。”
“按原价折现,连同那二十万,半小时内给我,否则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我故意把视线停在秦盼儿隆起的肚子上。
“秦盼儿和你一样,也是贼,她也得坐牢。”
“即使她是帮凶,也得蹲上几年,那她的孩子就得在——”
我没继续说下去,因为秦盼儿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她像一只被捏住喉咙的鸡,浑身颤抖:
“辉哥……我不想让孩子在监狱出生行了,看她挺有个性,没想到是个软蛋。
但软蛋毕竟怀了小软蛋。
林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骨肉在监狱出生?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不想进去。
毕竟他的创业项目才刚起步,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
果然,他先是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低声咆哮:
“你先把和解协议签了,钱我过几天给你。”
我起身就走:“警察同志,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我不再理会他,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却在即将踏出门口时再次被叫住。
“一共多少钱,现在就给你!”
林晖眼睛通红,狠狠盯着我半分钟,然后开始打电话。
一小时后,一百五十万到账。
我也顺利签了和解协议。
走出警局的那一刻,秦盼儿彻底崩溃了。
她不再掩饰,抓着林晖的衣领痛哭:
“辉哥,你把房子卖了,那我们的孩子……你以后住哪儿?”
林晖却一脸不耐烦地推开她:
“哭什么哭,烦死了!”
“许燕,你这么不讲情面,我们的情谊也就到此为止了。”
“你就是个孤儿,离开我谁还会要你?”
我冷冷地盯着他:
“林晖,看来时间太久,你大概都忘了,我是怎样的人!”
对啊!
林晖可能已经不记得了,当初为了挑选校区,我冒着炎炎烈日,亲自走遍了全市每所学校周围的土地。
我为了制定课程改革计划,连续三个晚上没合眼。
为了和某个局的领导搞好关系,我喝到胃出血。
我让学校的招牌越来越响亮,年收入达到了百万。
但他只记得我是个孤儿,还想要独占我的财产。
真是荒谬!
说完,我扭头就走。
车外,助理已经为我打开了车门。
在我上车的那一刻,林晖那阴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许燕,你现在这么无情,将来你会后悔的。”
“等着瞧吧,那一天不会太远。”
车子启动了,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林晖的半张脸隐藏在树影中,秦盼儿愤怒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却被他推倒在地。
秦盼儿哭了,但林晖只是盯着我越来越远的车,没有去扶她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就像熬了几个通宵一样,全身无力地瘫坐在座椅上。
如果说我刚发现他算计我的钱和命时是愤怒和不甘,那么现在就是心寒和后怕!
林晖的母亲是表面上咋呼的狼,而林晖则是躲在洞里露出毒牙的蛇。
他对怀着自己孩子的秦盼儿都这样,如果真的结婚了,对付我不是轻而易举?
旁边的助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轻声说:
“姐,别难过,幸好现在钱已经要回来了,那种人不值得你伤心,你这么出色,不愁找不到好男人!”
“你不知道,昨天我和几个同事看到那家拉面馆时,整个人都懵了……”
说着说着,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去。
我看着这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心里不禁感慨。
直到现在,她还以为我只是遇到了不好的人。
却不知道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我让助理把我送到了另一个治安更好的小区的房子。
至于那套原本打算用作婚房的大平层,我直接在网上挂牌出售。
谈恋爱一年后,林晖就搬了进来和我同住。
现在,我要清除所有与林晖有关的东西。
当天晚上,作为律师的周煖给我打来电话,说查到了秦盼儿的信息。
看着那些资料,我终于想起了秦盼儿为什么那么熟悉。
原来她就是秦招娣!
秦招娣,我们公司之前聘请的运营助理。
刚从大学毕业的她,那时候胆小怕事,经常出点小差错,家里还有个不断索取的弟弟。
有一次,她妈妈带着弟弟来公司大吵大闹,就为了找她要钱。
了解到她的处境后,我出手帮她解决了这个麻烦。
虽然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还是决定以个人身份资助她出国深造,希望她能彻底摆脱家庭的束缚,有更好的未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曾经遭受过风雨,出于对受苦女性的同情,我想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用我给她的学费去整容,改名,还勾搭上了我的未婚夫。
甚至他们还一起算计我的生命和财产!
当我意识到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寒冬腊月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浑身冰冷。
人们常说鬼怪恐怖。
但与人心相比,再可怕的鬼怪也不过如此!
「小言,你是不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在警局没有揭发他们对你的谋财害命?」
周煖冷静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暖暖,我手头有几段录音,你听听看。」
「所以你那天在警局选择和解,这才是你真正的意图吧!」
不得不说,周煖简直是最懂我的人。
她知道我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所以即使对林晖有意见,也没有阻止我和他结婚。
现在她又立刻猜到了我接下来的计划。
「没错,比起真正的报复,让他坐几年牢又算得了什么,毕竟他想要的是我的命!」
和周煖聊了很久,我们确定了让林晖彻底身败名裂的可行计划,我才沉沉入睡。
但我的计划还没开始,新的意外就发生了。
我怀孕了!
我的身体条件特殊,一旦流产就再也无法生育。
这一点,林晖是清楚的。
所以他总是主动采取避孕措施。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我怀孕是他的故意安排!
怪不得那天在警局林晖那么自信我会后悔。
怪不得秦盼儿差点说出这件事时,林晖急忙捂住她的嘴。
更巧的是,拿到检查结果不久,我就在医院「偶遇」了陪秦盼儿做产检的林晖。
他看着我手里的检查单,得意地笑了:
「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刚跟我分手没多久,就怀了别人的孩子!」
我回敬道:「是啊!还真是狗男人的孩子!」
林晖没想到我会这么反击,脸色一变:
「你现在说这种话,就是一文不值的老母鸡。」你现在跪下求我,再给我三十万,说不定我还能勉强娶你,帮你掩盖未婚先孕的丑闻。」
「不然等你肚子大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我:……
有时候,做人真的挺无奈的。
因为遇到人可以讲道理,遇到狗却不能和它一样叫。
那天去做手术,天空灰蒙蒙的,仿佛随时都要下起雨来。
尽管我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但是当那冰冷的器械触碰到我的身体时,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我曾无数次幻想,那个流淌着我血脉的孩子会是怎样的模样。
我甚至计划着婚后立即开始备孕。
然而现在,我却不得不放手。
孩子啊,如果你在天之灵,下辈子再来寻我,好吗?
这样想着,我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两天后,我将整理好的文件直接邮寄给了林晖的公司。
他想用孩子来迫使我屈服,我就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计划落空。
果不其然,快递显示签收后不久,林晖就疯狂地拨打我的电话:
“许燕,你竟然打掉了我的孩子?你怎么敢这么做?”
“我要告你,告你未经我同意就打掉我的孩子,告你侵犯我的生育权!”
“你必须赔偿我两百万,否则这事没完!”
两百万?
呵呵,我会让你立刻赚到两百万!
我让周煖安排好接下来的行动,然后我再次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99+的消息和无数公司高层领导的来电。
二十分钟后,我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学校经开区的校区主管——一个跟随我两年的老部下,带着所有学生跳槽了!
校区主管以半价和同等教学质量的条件,将所有学生都拉到了另一家培训机构。
而那家机构背后的老板,正是林晖!
经过近一年的辛勤筹备,经开区校区终于在我手中诞生。
我为这个校区投入了公司的全部未来和所有心血。
更让人头疼的是,当我查看微信时,手机又连续推送了几条消息:
【震惊!某著名连锁教育机构校长品行不端,私生活混乱至极,甚至涉及堕胎!】
【某顶级艺术培训机构名不副实,暗中收取天价补课费,家长苦不堪言!!!】
这两条新闻下,负面评论如潮水般涌来,矛头直指我的公司。
不久,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公司热线几乎被挤爆,本校区的家长们在有组织的抗议中,要求退款的单子堆积如山。
网络上的情况更加糟糕,不仅公司的账号,连我的私人账号也被曝光。
【这样的人还敢开教育机构,简直是误人子弟!】
【还是做高考艺术培训的,不敢想象那女孩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恶心的公司,赶紧关门吧!】
【我是许燕的前同事,我以我的名誉担保,上面的爆料都是真的,许燕就像个公交车,她连来培训的男学生都不放过……】
当然,也有少数理智的网友质疑,如果我真的威胁了学生,为什么家长不报警?
这样的评论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被评论的海洋淹没。
我的手机号码和微信也被曝光,各种不堪入耳的低俗电话和短信如洪水般涌来。
【你这么漂亮,原来是被大家用“爱”浇灌出来的。】
【XX酒店,哥哥给你五千,来不来!】
连多年未见的孤儿院院长都打电话问我:
「小言,你不会真的在做那种工作吧?」
我不得不关闭了电脑,当我用备用手机联系上助手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
“姐,这下可怎么办?新校区的学生都跑光了,老校区的家长们都在退费,连不少老师也走了,现在公司里只剩下几个经理、你、我还有两位清洁阿姨。”
该如何应对?
随它去吧!
我安慰了助手,然后联系了几位经理和剩下的老师。
我宣布给大家放一个长假,随后自己戴上帽子和口罩,悄悄地出门了。
流言蜚语满天飞,但并非每个人都心怀恶意。
比如楼下的郑阿姨,看到我偷偷摸摸地出门,她的眼神里满是同情:
“孩子,别人可能不信你,但我信!”
“那些闲言碎语,我见得多了,清者自清,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
当公司注销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感觉,但是当公章被收回时,我看着那个陪伴了我三年的印章,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抽搐。
这个小小的印章,承载着我多年的辛勤付出。
眼睁睁看着它被销毁,我的心怎能不感到疼痛?
正如林晖所说,我的公司已经完了。
而他创立的培训机构却利用我之前积累的客户资源和挖走的老师、学生,生意兴隆。
我曾送秦盼儿出国学习营销,现在她学以致用,挺着大肚子四处宣传,短短两个月就让林晖公司的生源翻了一番。
公司步入正轨后,她和林晖的社会地位也提升了。
再次见到他们,是在一次慈善晚宴上。
林晖为了吸引更多资源,不惜重金购买了两张入场券。
“他们还不知道,我搞定这些不过是小菜一碟!”
周煖的声音里透露出抑制不住的笑意。
我也笑了:“他们还没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我们在幕后操纵吧?”
“他们怎么可能知道,现在他们正自鸣得意,忙着四处炫耀呢!”
说着,她给我发来一段视频,果然看到林晖正拉着怀孕的秦盼儿四处炫耀。
“做人呐,还是得多行善,好报自然来。”
“有的人啊,跟阿辉谈个恋爱还到处偷腥,被阿辉发现后不想娶她,她竟然反过来敲诈阿辉一百多万,现在遭报应了吧?”
“阿辉把房子都卖了,东拼西凑才摆脱了她,她居然还想用怀孕来逼阿辉当接盘侠,真是无耻至极!”
若非知道秦盼儿学的是营销,我差点以为她去学了催眠术。
这番颠倒黑白的话,简直让我无地自容。
同样,即使戴着耳机,我也能感受到周煖的怒火。
“胡说八道!”
“我看你是脸和屁股长反了,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
周煖猛地拿起杯子,砰的一声摔在秦盼儿脚边。
比杯子碎裂声更响亮的,是周煖的怒斥:
“你嘴巴闲得慌就去舔马桶,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当小三还当出优越感来了?”
“要不是小言资助你出国,你现在还在被家人压榨,躲在餐馆里端盘子呢!哪有机会在这里装模作样?”
“林晖是怎么发达的?还不是靠剥削小言,挖走小言的学生和老师?就连你身上那包,都是当初偷小言的,要不是林晖认栽,你们现在早就进去了!”周煖三岁就能骂死鸡,五岁就能吵死鸭,在吵架界无人能敌。
她现在火力全开,秦盼儿根本无从插嘴。
周煖不管她,继续发号施令。
“那个谁,林晖呢?”
“服务员,过来把这两个人给我请出去,别让他们脏了大家的眼睛!”
周煖在律师界地位崇高,今天到场的都是各行各业的佼佼者,他们不是网上那些爱八卦的无聊网友,绝不会为了一个根本不熟悉的林晖而得罪周煖。
随着音乐响起,服务员非常识趣地“请”走了林晖和秦盼儿。
隔着手机,我真想立刻给周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的好姐妹,你真是了不起!
第二天清晨,教育界的新星林晖带着他的另一半参加了一个晚宴,他们那甜蜜的合照直接登上了报纸的头版。
网友们在评论区里纷纷表达了羡慕之情,说他们俩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上午十点钟,我接到了林晖那得意洋洋的电话:
“许燕,看到了吗?没有你我过得更好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也没人会要你了,但我还是对你有感情,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当情人,怎么样?”
情人?
“去你的情人!”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把通话记录发给了我的律师。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证据!”
没过几天,林晖和秦盼儿的婚礼在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举行了。
为了宣传他们的品牌,他们决定全网直播这场婚礼。
我本来不想掺和这事,但没办法,这正是我一直在等的大好时机。
婚礼进行到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我连续打了两个电话:
“现在是时候了。”
周煖虽然替我痛斥了那对狗男女,但报仇这种事,我得亲自动手。
果不其然,三分钟后,视频里那些正在吃饭的亲戚们的表情就变得不对劲了。
半小时后,林晖的电话就来了。
“许燕,你是不是偷偷录了我家的音?你还派人在网上散布谣言,是不是?”
谣言?
我冷笑一声,一句话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毕竟,万一他也开始录音怎么办?
【惊天大逆转,新郎在婚礼当天利用新娘是孤儿的事实,把婚礼地点换成了兰州拉面馆!!!】
【秦盼儿,现实版的白眼狼,现代版的农夫与蛇的故事!!!】
这几个热搜话题一出现就冲上了榜首,各种录音和证据几乎把林晖和秦盼儿打得落花流水。
最讽刺的是,这几个话题下面就是林晖和秦盼儿故意买的秀恩爱的热搜话题。
这下,林晖在全国人面前被彻底揭穿了。
那天去医院看林晖的妈妈时,我就感觉不对劲,买花是假,实际上是为了放窃听器。
毕竟,没有证据的话,就算我喊破喉咙也没用。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那几天在医院里,林晖和他妈妈不仅多次表达了没能吃掉我的想法,还和秦盼儿一起制定了详细的计划来搞垮我。
第一步就是让秦盼儿去勾引我新校区的招生主管。
证据中还包括了警局的结案书、调解书等各种文件。
更重要的是,周煖还为我找到了婚礼当天林晖在兰州拉面馆和我争执的视频。
最后,还有林晖雇水军在网上散布关于我的黄色谣言、抹黑我的各种证据。
这下,关于我的谣言不攻自破。
舆论的风向也立刻转变。
再看林晖和秦盼儿的账号,已经充满了恶评。
昨晚,我又一次接到了林晖用个不熟悉的号码打来的电话,他那急躁的口气里头,藏着他那掩饰不住的疲惫:
“许燕,你这是干嘛?我都快成为杰出企业家了,你为啥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拖我后腿?!”
“你早就清楚我的计划,你早就能对我下手,为啥要忍到现在?”
“现在秦盼儿怪罪我,我妈也骂我没用,网上的人都在骂我,家长们都要求退费,让我在全国人面前丢尽了脸面,你满意了吧?”
他虽然像是在无奈地质问我,但语气中却充满了恶意。
我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为什么呢?
人什么时候会感到最痛?
当然是梦想触手可及时啊!
他想让我垮台,我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电话挂断后,我的手机还是不停地响,烦得我直接关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叫上我的小助理去了新的办公室。
这些年我攒了不少钱,加上上次从林晖那里拿回来的钱,重新开公司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小助理却似乎有话想说,犹豫了半天才对我说:
“姐,上次离开的那些老师,他们还想回来,想继续跟着你干。”
“其实他们去了林晖那里,待遇一点也不好,林晖把他们当牛马使唤,不仅让他们每天无偿加班,还要求女员工必须陪他过夜……”
“那又怎样呢?”
我拿着新领的公章重重地盖在文件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他们当初选择跟着林晖,我不怪他们,但现在我这里确实不需要那么多人。”
“有你和那几个主管,足够了!”
十分钟后,我和几个主管在会议室确定了公司的新方向。
虽然之前老师流失严重,但好在几位经验丰富的老教师还在。
几位主管也都是从上次创业时就跟着我的得力干将。
有他们在,我对我的养老服务机构充满信心。
是的,比起日益萎缩的教培行业,我更看好养老行业。
毕竟对于我这种将来几乎不打算结婚生育的人来说,
没有什么比自己开的养老院更让人安心的了。
我的事业蒸蒸日上,而林晖那边却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他的两个培训机构被家长们纷纷要求退款,紧接着教育局以欺诈学生的名义将它们关闭。
林晖拒绝退款,家长们便天天堵在他家门口。
他甚至在深夜试图逃离,但家长们却像有千里眼一样将他逮个正着。
紧接着,他那本就一团糟的生活又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秦盼儿的母亲和弟弟。
这两人一出现,就死皮赖脸地缠上了林晖。
他们大声嚷嚷着要林晖给他们买车买房,不给钱就各种捣乱。
林晖的母亲看不下去儿子被这样欺负,和秦盼儿的母亲大吵了一架。
她本以为对方只是个农村老太太,随便骂几句就能打发。
但她显然小看了秦盼儿母亲的吵架能力。
我敢说,秦盼儿母亲的吵架功夫,绝对不输给周煖。
这场争吵让林晖的母亲气得进了医院。
这次,她是真的住院了。
林晖急了,不管秦盼儿刚生完孩子,就对她一顿拳打脚踢。
这下秦盼儿的母亲不干了,她挥舞着手臂加入了战斗。
家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后来,因为林晖家的房东实在受不了他们家的吵闹,把他们赶了出去。
没有了房东的支持,我也失去了他们的消息。
然而,在养老院开业的那天,秦盼儿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她头发散乱,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宽大T恤,连鞋子都没穿。
“是你对不对?!”
“我知道就是你把我的地址泄露给他们的许燕,你这样害我,你去死吧!”
说着,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短刀,眼睛血红地朝我冲来。
但那刀还没到我跟前,就被旁边的黑衣保镖一脚踢飞。
别开玩笑了,我一个月五位数的工资可不是白拿的。
要知道,自从和林晖闹翻那天起,我就雇了保镖,以防他们对我不利。
秦盼儿被踢飞,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来。
林晖戴着帽子和口罩,来到警局为秦盼儿办理保释手续,他那曾经的自信和活力已经荡然无存。
他凝视着我,那双混浊的眼睛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许燕,看到我落魄成这样,你是不是挺开心的?”
我歪着脑袋,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还行吧,就是心里舒坦了点。”
“你——”
他怒火中烧,但在瞥见我背后的壮汉后,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转而低声下气地搓着手:
“许燕,恨就是爱的另一种形式。”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当初的背叛和算计耿耿于怀,但现在你也报复过了,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你想表达什么?”我打断他的话,语气中带着讽刺,“你是想和我重归于好吗?”
林晖眼中立刻闪现出希望的光芒:
“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和秦盼儿离婚,再也不见她,而且我会保证以后乖乖待在家里,洗衣做饭,成为你的好帮手。”
我瞥了一眼里面哭泣的秦盼儿,声音冷淡:
“林晖,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从不捡拾垃圾!”
说完,我不再理会那如同枯木的林晖,径直离去。
路上,保镖愤愤不平:
“姐,你就这么轻易放过那个混蛋了?”
“他当初可是想要你的命啊!”
放过他?
我抬头望了望刚刚亮起的昏黄路灯。
放过他?
绝不可能!
我知道,一个我早已知晓的炸弹,很快就要爆炸了。
果不其然,秦盼儿被林晖保释出去没多久,他们的名字就登上了社会新闻的头条:
【男子发现儿子非亲生,怒杀妻子并肢解,其母和弟弟也未能幸免!】
页面上,巨大的宋体字体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
尽管血腥的图片被马赛克覆盖,但我仍能想象林晖当时那双充血的眼睛和狂暴的神情。
故事得从那场慈善晚宴和秦盼儿的大胆行为讲起。
周煖在骂人骂得精疲力尽后,去楼梯间喘口气,却意外听到楼下传来哭泣声。
定睛一看,原来是泪眼婆娑的秦盼儿。
而抱着她安慰的男子,并不是林晖。
通过他们的对话,周煖立刻断定秦盼儿的孩子就是那个男人的。
周煖作为律师多年,从保洁到司法局,她认识的人不计其数。在林晖的婚礼上,她轻而易举地拿到了林晖和那孩子的DNA样本。
检测结果出来,他们果然没有血缘关系!
之后,我匿名将这份结果寄给了林晖。
我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
但一旦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它很快就会长成一棵大树。
果不其然,就在林晖去保释秦盼儿的前一天,周煖在司法局的朋友告诉她,林晖带着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
三个月后,林晖因故意杀人被判处死刑。
作为一个善良的人,我特意去医院,将这个新鲜出炉的消息告诉了躺在病床上的林晖的母亲。
原本就病重的林晖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停止了呼吸。
听说是林晖的二姨处理了她的后事。
但对方对林晖的母亲也不太好,竟然将她卖给了专门安排阴婚的媒人。
当然,这些事情都与我无关。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
未来,我依然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