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总管杠精断案:三天吓傻成都地头蛇!宇文宪治理蜀地神操作封神

发布时间:2025-08-31 07:48  浏览量:7

1.父亲去世,宇文宪韬光养晦

我叫宇文宪,字毗贺突。

我爹,宇文泰,是个教子有方的狠人。

他活着的时候,总爱搞些团建活动,比如打猎、赛马,还有家庭会议。

那次在陇上打猎,他指着一群官马里的驳马说“此我儿马也”,这事儿传遍了整个长安朋友圈,直接把我捧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壮年宇文泰

从那以后,我那几个哥哥看我的表情,就跟看隔壁老王家的狗偷了自家腊肉似的,充满了复杂的羡慕嫉妒恨。

可惜,我爹走得太早。

他要是能多活几年,或许就没后来那么多糟心事了。

爹去世后,二哥宇文觉(嫡子)继位,我那堂兄宇文护就成了摄政王,权倾朝野。

刚毅果敢的宇文觉

二哥心里不爽,想搞点小动作,结果被我堂兄先发制人,给废了。

接着,大哥宇文毓(yù,庶长子)上位。

我呢,就像个升级打怪的小号,头衔(xián)噌噌(cēng)地往上涨。

先是安城郡公,接着是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大哥即位后,又给了个大将军。

这些官职听着挺唬人,其实就是个虚衔,没啥实权。

每天上朝,我主要的工作就是站在那儿当一根合格的柱子,看着我堂兄宇文护和我大哥斗智斗勇。

我堂兄宇文护,怎么说呢?治国理政他不行,但玩弄权术,他是专业的。

他总用一种“大侄子,我是为你好”的慈爱表情,把我大哥的权力架空得只剩下一张龙椅。

我大哥宇文毓呢,表面上温文尔雅,对我堂兄言听计从,实际上心里的小本本估计都记满了。

而我,作为家里较小的崽(zǎi)之一,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唯一的生存法则就是:装傻,充愣,当个快乐的咸鱼。

谁也别找我,谁也别理我,我就想安安静静地领着俸禄,回家孝敬我妈。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有一天,我爹生前的一个老部下,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将军李贤,在下朝后悄悄把我拉到角落。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五郎,你爹当年说你当成重器,如今这局势,你可得为你爹争口气啊!”

我当时就一个哆嗦(duō suo)。

大哥,您可别捧杀我了。

我堂兄那双眼睛跟鹰似的,就盯着我们这些姓宇文的兄弟。

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去跟我爹团聚。

我连忙摆手,一脸纯真地回答:“老将军说笑了,我年纪小,啥也不懂,就懂吃喝玩乐。

国家大事,有我堂兄和我大哥操心呢。”

李贤看着我,长叹一口气,摇着头走了,嘴里还念叨着:“可惜了,可惜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跟着叹气。

可惜啥呀,能活着就不错了。

在这个家里,智商太高,锋芒太露,容易活不长。

我爹的预言,最好还是别那么快应验。

2.兄弟相残明争暗斗,宇文宪避漩涡,就官蜀地

我以为我的咸鱼生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我大哥宇文毓把我叫进了御书房。

那天,他破天荒地没有批阅奏折,而是站在一幅巨大的地图前发呆。

那地图上,蜀(shǔ)地的位置被他用朱笔画了好几圈。

“五弟,你来了。”

他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疲惫。

“大哥,找我有事?”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指着地图上的蜀地,说:“平蜀之后,父亲一直想找个妥当的人去镇守。

那地方天高皇帝远,易守难攻,必须得托付给绝对信得过的人。”

很有主见的宇文毓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话题有点危险啊。

果然,他接下来说:“父亲生前,曾问过我们兄弟几个,谁愿意去蜀(shǔ)地?当时,只有你站了出来。”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段尘封的记忆涌了上来。

那是我爹还在世的时候,有一次家庭会议,他老人家突然问我们:“儿子们,蜀地那犄角旮旯(jī jiǎo gā lá),谁想去那里当个土皇帝啊?”

当时我四哥宇文邕(yōng)他们都低着头,假装看自己的脚尖。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可能是那天早上多吃了一个馍,脑子有点不清醒,竟然往前一步,大声说:“爹,我去!”

我爹当时乐了,问我:“你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懂得怎么治理百姓吗?论资排辈,也得先轮到你哥哥们。”

我梗(gěng)着脖子回他:“治国安邦看的是脑子,又不是看年纪。

爹,您要是不信,就让我试试。

要是干不好,我回来给您当面磕头认错,您可以当众说我是个棒槌(chui)!”

我爹听完,笑得胡子都翘(qiào)起来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小子,有种!不过你还太小,这事儿先记着。”

没想到,我大哥竟然还记得这事。

“大哥,那都是我小时候不懂事,瞎(xiā)说的……”我试图挽回。

“不,你不是瞎说。”宇文毓打断我,“父亲当时就很高兴,说你这孩子智识不凡。

如今,我也觉得,你是镇守蜀地最合适的人选。”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地补充道:“如今朝中……不太平。

你去蜀地,既是为国分忧,也是……远离这是非之地。”

我瞬间就懂了。

这是大哥在保护我。

他和我堂兄宇文护的矛盾已经快摆到台面上了,长安城就是个巨大的漩涡。

他把我这个弟弟远远地打发出去,就是不想我被卷进来。

我看着他,这个平日里温和的兄长,此刻眼神里满是决绝。

我还能说什么?

我单膝跪地,沉声说道:“臣弟,领旨。”

就这样,在我十六岁那年,我被封为齐国公,食邑万户,以益州总管的身份,踏上了前往蜀地的路。

临走前,我四哥宇文邕(yōng)来送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但那眼神里,有担忧,有期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我坐上马车,回头望向长安城巍峨(wēi é)的城楼,心里五味杂陈。

再见了,我的咸鱼生活。

你好啊,天府之国。

希望那里的火锅,能抚慰我这颗即将被迫营业的心。

3.宇文宪恩威并施,成功治理蜀地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但对于我来说,更难的是跟蜀地的官僚和地头蛇打交道。

我刚到成都,屁股还没坐热,各种状纸就跟雪片一样飞进了我的总管府。

张三告李四偷了他家鸡,王五告赵六占了他家地,还有更离谱的,说邻居家的狗半夜叫唤,影响他做梦娶媳妇了。

我十六岁,搁现代也就是个高中生,哪处理过这些鸡毛蒜(suàn)皮的事。

但我爹说过,刺史当抚众治民。

我大哥把我派来,也不是让我来吃火锅的。

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我让人把总管府的大门敞开,搬了张桌子就坐在门口,现场办公。

来一个,审一个。

一开始,那些老油条还想糊(hù)弄我,说话颠三倒四,想把我绕进去。

我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开启“杠精”模式。

“你说他偷了你的鸡?证据呢?鸡毛有吗?人证呢?你家邻居看见了吗?什么?邻居是你二舅?那不算。下一个!”

“你说他占了你的地?地契呢?官府的丈量记录呢?什么?地契被老鼠啃了?那你先把老鼠抓来,我审审它。下一个!”

“你,对,就是你,说狗叫影响你娶媳妇的那个。你过来,我问你,你长这样,跟狗叫有关系吗?自己找不到对象,不要把责任推给一条无辜(gū)的狗。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几天下来,整个成都府都传遍了,新来的齐公虽然年纪小,但嘴皮子贼溜,脑子转得比谁都快,想在他面前耍花样,门儿都没有。

那些鸡毛蒜皮的案子,一下子少了一大半。

剩下的,都是些实打实的民生问题。

镇抚蜀地的宇文宪

我按照我爹当年推行的新制,减免赋税,鼓励农桑,严惩贪腐。

有几个恶霸,仗着自己是地方豪强,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我二话不说,直接让亲兵把他们家给抄了,财产全部分给当地的穷苦百姓。

杀鸡儆(jǐng)猴,效果拔群。

没过多久,蜀地的风气焕然一新。

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了,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尊敬和爱戴。

他们甚至自发地凑(còu)钱,给我立了块碑,上面刻满了各种赞美之词,夸得我跟天上的神仙似的。

我看着那块“颂德碑”,心里有点飘飘然。

原来当个好官,是这种感觉。

比当咸鱼,有成就感多了。

就在我以为我会在蜀地干到退休的时候,京城的一纸调令,又把我拉回了那个巨大的漩涡(xuán wō)中心。

我大哥,没了。

据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暴毙(bì)而亡。

其实,我知道,大哥,快要摆脱堂哥的掌控。

可堂哥宇文护,怕大哥独掌大权后反攻倒算,于是先下手为强,暗中指使厨师将大哥毒死了。

我也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临死前,为了打破宇文护想拥立幼年皇子当皇帝、好继续大权独揽的如意算盘,我大哥特意写下诏书,传位给四哥宇文邕。

就这样,我四哥,宇文邕,登基了。

明察睿智的宇文邕

我堂兄宇文护,依旧是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保定年间,我被征召回京,拜雍州牧。

我知道,平静的日子,到头了。

4.宇文邕被架空,宇文宪被宇文护拉拢

回到长安,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

我四哥宇文邕,就是后世称颂的北周武帝。

虽说此时他是皇帝,表面上至高无上,但仍是宇文护的提线木偶。

考虑到前几个皇帝:拓跋廓(tuò bá kuò)、宇文觉和宇文毓,死得一个比一个惨,所以他明哲保身、韬光养晦,比以前更加沉默寡(guǎ)言了。

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都化为一声叹息。

我堂兄宇文护,对我倒是热情得过分。

他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又是赏赐我金银,又是提拔我为亲信,搞得好像我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五郎啊,你在蜀地干得不错,为我宇文家大大地长了脸!”

他拍着我的肩膀,笑得一脸褶(zhě)子,“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际,你可要好好辅佐陛(bì)下,为国分忧啊!”

我低着头,恭敬地回答:“堂兄说的是,宪定当鞠躬尽瘁(cuì)。”

然而,我心里却在疯狂吐槽: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你连杀了我两个哥哥,现在又来拉拢我,不就是看我手里有点兵权,在蜀地有点名望,想把我当枪使吗?

阴鸷的宇文护

果然,没过多久,宇文护就决定东伐北齐。

北齐是我爹宇文泰的老对头高欢,他儿子创立的。

高欢驾鹤西游得比我爹早十年,他次子高洋见老爹一死,就迫不及待地将大哥和魏帝一波带走,自己无赖地将屁股挪到龙椅上去了,创立大齐王朝,史称北齐。

起初,高洋为证明配得上皇位,确实头悬梁、锥刺股地励精图治了好一阵子。

但在我爹更高明的攻略蜀地、扶持后梁、联合突厥、包围北齐的战略下,高洋见难以挽回优势,便原形毕露,开始自暴自弃地放飞自我,同时疯狂虐(nüè)待国内的群臣百姓。

北齐自此,由盛转衰。

后来,高洋油尽灯枯也见阎王去了,其弟高演、高湛(zhàn)相继篡上帝位,北齐国力日趋衰弱。

我堂哥宇文护,见北齐如软柿子,看着好像可以随意拿捏,就遣使向北齐交涉,想迎回被羁(jī)押在北齐的老母亲。

好在齐帝高湛,还算厚道,没怎么费功夫,就把宇文护老母给送回来了。

堂哥一看,北齐竟如此软蛋,就想得寸进尺,趁机进攻北齐,想以攻齐得胜的战功,巩固他摇摇欲坠的权位。

我那异想天开的堂哥能如愿吗?

我又将在这种荒唐中扮演什么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