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政四川多年，一生勤政廉洁，深受四川百姓们爱戴，后不幸离世

马开明：四川土地上的一棵老树

有些人的名字，你只要在乡间随口提起，就像河边的柳树一样，没人会问“他是谁”，大家都知道。这话用在马开明身上，一点不夸张。但你要是问他当年是不是有过灰头土脸的时候，怕是连他自己也不敢完全抬头拍胸口——毕竟，人的一生，哪就只有光鲜亮丽？

马开明活得筋疲力尽，却总有一股劲儿，哪怕大雨滂沱，他就是不肯退缩。他一辈子，都在为一块泥地、一个水井、几个娃娃的书本，操碎了心。说起四川的繁华和市井烟火，这背后有多少他的脚印，估计只有沿途的杂草最清楚——毕竟别人都安安分分在厅堂，马开明总是在田埂和村口“溜达”。

四川的农田，绿得发亮，其实哪有那么简单。马开明小时候，家里也穷过，吃过黄粱。他知道，人和庄稼一样，是得哺育才活得精神。所以他带头，在地里忙活，不像城里那些一身白衣的“领导”，更像老农。他干的是最笨也最实的法子：带着一伙人挖井，扛锄头，连亲侄子也被拉进了队伍。那年大旱，田边多的是人捶胸顿足，马开明却在夜里点着煤油灯琢磨办法。有人说他“瞎折腾”，也有乡亲偷偷给他拿饭。四川的水流进井，那天据说有婆婆感动得哭了。你说这到底是做官还是做乡亲？一点也分不清楚。

至于教育这件事，说来话长。马开明心里的算盘，谁也敲不准。他自己的童年，课本只有三页，头发上常沾泥土。有次他碰见一个小鬼头在路边扒拉算术题，他愣了下，递给那娃娃一块糖。后来，他专门去学校蹲点，看孩子们是用什么颜色的书皮、玩啥游戏。听说有一年学校缺黑板，他连夜跑去镇上的废品站，搬了块木板回来刷漆。有人跟他打趣：“你这是当干部还是当杂工？”马开明笑着说：“娃娃的事，能凑合吗？”

教育的好处，他太明白了。有人唠叨他傻，说村里穷，硬买新桌椅，值吗？马开明却说：“要是我小时候能有这些，早就不在地里累成牛了。”于是，设备一批一批搬进来，桌椅换了好几茬，小孩们有了新练习册，教室里头偶尔能听见轻声歌唱。你说是不是知识改变命运，其实，马开明未必每次都想得这么高远，他也许就是想着那些孩子能多笑一次。

这世上，男人总归有点脾气。马开明也有。县里要开会，他有时会跟上级“抬杠”。有人记得他曾经就修水渠跟领导“争红脸”，几乎差点撂挑子。回家，他跟老伴说干不下去了，屋里灯泡昏黄，他抽了口旱烟，叹气。可是第二天，还是磨磨蹭蹭去了工地，嘴里骂着，手却没停。有时候，亲朋好友也不理解他。“你这么干，图个啥？”他有时懒得解释，也许连他自己也说不出。

有句话说得好，四川人民爱吃辣，但人的情感，却是软的。马开明给乡亲家修完井，开头大家客气送点花生，后面连孩子都知道，见到他要鞠个躬。他仿佛不是“领导”，更像是家里那种带点严厉的舅舅，嘴碎但心热。不少人说他是英雄，可马开明从来不拿这词挂嘴边，他在茶馆喝罐头汽水的时候，反倒会跟人闲聊：“别把我当回事，牛要喂，地要种，孩子要上学，人生就是这些。”

时间过去一茬又一茬，马开明的身影在老照片里越来越模糊。他后来病倒，四川有年秋风特别凉，很多人偷偷跑去医院看他。有老人捏着他的手说，你把水带来了，又教孩子读书，这日子多甜。他笑起来还是老样子，舌头有点打结，但眼角头的皱纹像田里的沟渠，深深浅浅都有说不完的故事。

马开明走了。你可以说岁月无情，也可以叹世事难料。老一辈的人，村子里坐在树下乘凉的时候，还会讲起他的趣事：那个带着干部帽子在田埂上卷裤脚的大男人，那个帮小学校擦黑板的人，那个为了老百姓吵红了脸也不怕得罪人的“犟马”。没人能历数他的功劳，但你看看那些绿油油的田地，看看小学里孩子们的脸，其实都能找到答案。

这世道，总说人要活得有点意义。马开明也许并没想太多，他一辈子就这样，苦干实做，心里装着别人。四川的春天一年年过去，山里的水更清了，孩子们的声音更响了。至于马开明，他像一棵老树，根扎在泥土里，风来了，雨过了，他的影子还在。

世上的英雄不一定光芒万丈，有时候，是在尘埃里种下丰收的种子。马开明到底是一位怎样的人？或许我们永远说不全。但每当你在田边停下，听见孩子们朗朗读书声，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想，他的故事，真的就没完没了。

至于未来嘛，谁能说得清？但只要这些光亮还在四川人的心里荡漾，也许，有一天，又会有新的“马开明”在某个日头正好的清晨，扛着锄头，从村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