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时我只要了老宅,哥嫂嘲笑我傻,第二天一群人冲进院子挖宝

发布时间:2025-06-02 00:07  浏览量:2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这辈子,做过最“傻”的一件事,就是分家。

哥嫂拿到新楼房的钥匙,笑得合不拢嘴。

而我,只要了那座没人要的老宅。

他们说我脑子进了水。

说我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可谁都没想到,第二天,一群人扛着工具冲进了我家的院子。

那一天,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我叫甄建民,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

说起我们家,在村里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家族。

我上面有个哥哥,叫甄建国。

我们兄弟俩的名字,是我那当了一辈子村支书的爷爷给起的,一个建国,一个建民,寓意着希望我们能为国家和人民做点贡献。

可惜,我俩都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人。

故事,要从我妈,阮秀莲,决定分家那天说起。

那天,是个阴天,屋外灰蒙蒙的,就像我妈当时的心情。

我妈把我和我哥甄建国,还有我嫂子席春华叫到跟前,声音沙哑地说:“你们也都成家立业了,这家,也该分了。”

其实,这个家,早就该分了。

自从我娶了媳妇芮淑芬,这个家里就没消停过。

我媳妇芮淑芬是个老实人,性子软,不爱说话,可我嫂子席春华却是个出了名的厉害角色。

她总觉得我媳妇抢了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处处看不顺眼。

不是嫌芮淑芬做的饭咸了淡了,就是嫌她地扫得不干净。

我妈阮秀莲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能整天唉声叹气。

我爸走得早,是我妈一个人把我们兄弟俩拉扯大的,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我们都看在眼里。

为了让我妈能安享晚年,我和芮淑芬商量着,不如我们搬出去住。

可我妈不同意,她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谁搬出去,我这心里都空落落的。”

直到那年,村里搞新农村建设,家家户户都分了新楼房。

我们家也不例外,在村东头分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三室两厅。

新房的钥匙一到手,我嫂子席春华的眼睛都亮了。

她拉着我哥甄建国,一天往新房跑八趟,量尺寸,看家具,恨不得马上就搬进去。

分家那天,我妈阮秀莲的意思是,新楼房留给我哥甄建国一家,毕竟他们有个儿子甄浩,将来上学结婚都需要钱,把楼房给他们,也算是给他减轻点负担。

而村西头那座我们家住了几十年的老宅子,就留给我和芮淑芬

另外,家里还有几万块钱的存款,我妈说,一家一半。

这个分配方案,按理说,已经很偏向我哥了。

毕竟,新楼房的价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比那座破旧的老宅高出太多了。

可我嫂子席春华还是不满意。

她当着我妈的面,阴阳怪气地说:“妈,您这心可真是偏到咯吱窝了。建国是您儿子,建民就不是了?凭什么新楼房给他们,我们就得住这又破又旧的老房子?”

我哥甄建国在一旁,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他媳妇的说法。

我妈阮秀莲气得嘴唇直哆嗦,指着席春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看着我妈难受的样子,心里一阵发酸。

我站起身,对我妈说:“妈,就按您说的办。楼房给哥,我和淑芬住老宅。”

芮淑芬也拉了拉我的衣角,对我点了点头。

她知道,我不想让我妈为难。

我嫂子席春华一听,脸上立刻乐开了花。

她假惺惺地对我说:“哎呀,建民,还是你懂事。你放心,以后你侄子甄浩出息了,肯定不会忘了你这个傻……哦不,是好叔叔的。”

她那声“傻”字虽然收得快,但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哥甄建国也象征性地说了句:“建民,委屈你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委屈吗?

说实话,心里是有点。

但看着我妈那如释重负的表情,我觉得什么都值了。

就这样,家,算是分完了。

哥嫂一家欢天喜地地搬进了新楼房,我和芮淑芬,则留在了这座充满了我们童年回忆的老宅里。

搬家的那天,村里不少人都来看热闹。

他们看着我哥甄建国家往新楼房里搬运着崭新的家具电器,又看看我们家这冷冷清清的老宅子,都忍不住摇头叹息。

有人悄悄拉着我的胳膊说:“建民啊,你真是个老实人,这次分家,你可是吃大亏了。”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

亏与不亏,我自己心里有杆秤。

这座老宅,虽然破旧,但它承载着我们一家人太多的回忆。

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是我爷爷亲手种下的。

屋檐下的那个燕子窝,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待的地方。

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刻着时光的印记。

对我来说,这些,是再多的钱也换不来的。

哥嫂搬走后,老宅一下子清静了许多。

我和芮淑芬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虽然房子旧,但收拾干净了,也显得格外温馨。

我妈阮秀莲留下来跟我们一起住。

她说,她闻不惯新楼房里那股油漆味,还是觉得这老宅子的土腥味闻着踏实。

我知道,她其实是怕我们俩受了委屈,想留下来陪陪我们。

分家后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安宁。

我每天去地里干活,芮淑芬在家操持家务,照顾我妈。

我们很少去打扰哥嫂一家的生活,他们也几乎不曾踏进我们这座“破”院子。

只是偶尔在村里遇到,我嫂子席春华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和炫耀。

仿佛在说,你看,当初让你选楼房你不选,现在后悔了吧?

我从不把她的眼神放在心上。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平淡地过下去。

直到那天,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破了我们家的宁静。

那天,我正和往常一样,在院子里修补着有些破损的篱笆。

我妈阮秀莲和媳妇芮淑芬在屋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家常。

突然,院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群人扛着锄头、铁锹,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和我们这个小山村显得格格不入。

他身后跟着几个工人模样的壮汉,手里都拿着专业的勘探工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来寻仇的?

可我甄建民这辈子老实本分,从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我心里正犯嘀咕,那金丝眼镜男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推了推眼镜,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家的老宅吗?”

他的普通话很标准,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是啊,你们是……”

金丝眼镜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径直绕过我,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打量起来。

他时而蹲下身子,用手捻起一点泥土闻一闻,时而又拿出个像罗盘一样的东西,嘴里念念有词。

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壮汉,也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敲敲打打。

这阵仗,把我妈阮秀莲芮淑芬都给惊动了。

她们从屋里走出来,看到院子里这番景象,都吓了一跳。

“建民,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我妈阮秀莲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问。

芮淑芬也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我壮着胆子,走到那金丝眼镜男面前,提高声音问道:“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

金丝眼镜男这才回过头,正眼看了我一眼。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说:“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市文物局的考古队。”

考古队?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了。

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来的什么文物?

难道是他们搞错了?

我疑惑地问:“考古队?你们来我们家……考古?”

金丝眼镜男点了点头,指着我们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说:“根据我们得到的线索,在这座老宅的地下,可能埋藏着一座古代的墓葬。”

墓葬?

我更懵了。

我们家在这住了几代人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地下有墓?

这会不会是什么骗局?

现在电视上不总演吗,说有些人打着考古的幌子,实际上是来盗墓的。

想到这里,我立刻警惕起来。

“你们有什么证据吗?有相关的文件吗?”我质问道。

金丝眼镜男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盖着红章的文件。

“这是我们省文物局下发的考古勘探许可证,你可以看一下。”

我接过文件,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红章确实是真的,不像是伪造的。

我妈阮秀莲芮淑芬也凑过来看。

看完文件,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

难道我们家院子底下,真的埋着什么宝贝?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突然,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这时候,我哥甄建国和我嫂子席春华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们一进院子,看到这阵仗,也愣住了。

“建民,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谁啊?”我哥甄建国喘着粗气问。

我嫂子席春华则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金丝眼镜男手里的文件,她一把抢过去,大声地念了起来。

“……考古勘探许可证……古代墓葬……”

念着念着,她的眼睛越来越亮,声音也越来越激动。

“天哪!我们家院子底下有古墓?那是不是说,有宝贝啊?”席春华的嗓门很大,一下子就把周围的邻居都给吸引过来了。

不一会儿,我们家院子门口就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我们家院子底下到底埋着什么。

金丝眼镜男,也就是考古队的队长,姓,叫庞博

队长清了清嗓子,对我们说:“各位乡亲,请大家安静一下。我们这次来,只是进行初步的勘探工作,具体情况还要等勘探结果出来才能确定。请大家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说完,他便指挥着手下的队员,开始在院子里拉起了警戒线,准备进行正式的勘探。

我嫂子席春华却不依不饶,她拉着队长的胳膊,满脸堆笑地说:“队长,您辛苦了。您看,这院子是我们家的,要是真挖出什么宝贝了,是不是也得分我们一点啊?”

队长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这位大嫂,请您搞清楚。根据国家法律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地下、内水和领海中遗存的一切文物,均属国家所有。任何单位或者个人都不得私自发掘和侵占。”

席春华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凭什么啊?这东西埋在我们家院子里,那就是我们家的!”她不服气地嚷嚷道。

我哥甄建国也附和道:“就是,总不能让我们白忙活一场吧?”

看着他们俩那副贪婪的嘴脸,我心里一阵鄙夷。

当初分家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说的?

说这老宅子又破又旧,白给都不要。

现在一听说地下可能有宝贝,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跑过来要分一杯羹。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我妈阮秀莲也被他们的言行气得不轻。

她指着甄建国席春华,厉声呵斥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这房子现在是建民的,跟你们没关系!国家的文物,就该上交给国家,你们想都别想!”

我妈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我哥嫂的头上。

他们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悻悻地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考古队的人在院子里忙活。

考古队的勘探工作,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

他们在院子里钻了好几个深孔,取出了不少土样进行分析。

我和芮淑芬,还有我妈,一直守在旁边,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切。

说实话,我心里也很矛盾。

一方面,我希望他们能真的挖出点什么,为国家的考古事业做点贡献。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点害怕。

我害怕这座承载了我太多回忆的老宅,会因此而面目全非。

我更害怕,那些所谓的“宝贝”,会引来更多的纷争和麻烦。

傍晚时分,勘探工作终于结束了。

队长拿着一份初步的勘探报告,表情凝重地找到了我。

他告诉我,根据雷达探测和土样分析,我们家院子地下三米深的地方,确实存在一个巨大的中空结构,很可能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古代墓葬。

而且,从地质结构来看,这座墓葬保存得非常完好,很可能没有被盗掘过。

这个消息,让我和芮淑芬都惊呆了。

我们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队长接着说:“先生,情况紧急,我们需要立刻对这座墓葬进行抢救性发掘。这需要得到您的同意和配合。”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点了点头,说:“队长,我明白。这是国家的大事,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队长赞许地看了我一眼,说:“谢谢您的理解和支持。您放心,对于发掘给您家带来的损失,国家会给予相应的补偿的。”

我摆了摆手,说:“补偿什么的都好说,只要能把我们老祖宗留下的宝贝保护好,比什么都强。”

我的话,让队长和在场的考古队员们都对我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就连一直站在旁边,满脸不高兴的我嫂子席春华,也暂时闭上了嘴。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考古队的大批人马就开进了我们村。

各种专业的考古设备,被一一运进了我们家的院子。

我们家的老宅,一夜之间,变成了全村,乃至全县的焦点。

市里和县里的领导都来了,电视台的记者也扛着长枪短炮赶了过来。

我们家小小的院子,被围得水泄不通。

为了保证考古工作的顺利进行,院子周围拉起了高高的警戒线,还有警察在现场维持秩序。

我和芮淑芬,还有我妈,被暂时安置在了村委会的招待所里。

看着我们家那座熟悉的老宅,被一点点地“开膛破肚”,我心里五味杂陈。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人当众解剖一样,既好奇,又心痛。

芮淑芬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握着我的手,轻声安慰道:“建民,别想太多了。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是啊,是好事。

可是,这件“好事”,却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我们这个小家庭里,激起了千层浪。

自从考古队进驻我们家之后,我哥甄建国和我嫂子席春华就彻底不淡定了。

他们俩几乎每天都跑到警戒线外面,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一看到有土被挖出来,就紧张得不行,仿佛那些土里都包着金子一样。

他们还三番五次地找到我,旁敲侧击地打听考古的进展。

“建民啊,挖出什么宝贝没有啊?”

“听说挖出来一个金饭碗,是不是真的?”

“建民,你可得替我们多盯着点,别让他们把好东西都偷偷藏起来了。”

面对他们的追问,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解释:“哥,嫂子,现在还在发掘初期,什么都还不清楚。而且,就算挖出东西了,那也是国家的,跟我们没关系。”

可他们根本听不进去。

在他们看来,我这就是在敷衍他们,是在故意隐瞒着什么。

那天晚上,我哥甄建国喝了点酒,红着眼睛找到了我住的招待所。

他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建民,哥对不起你!哥不是人!”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扶起来。

“哥,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

甄建国哭着说:“建民,分家的时候,是哥不对,是哥鬼迷心窍,被你嫂子给忽悠了。我不该要那套楼房,我应该要老宅的。那老宅是我们家的根啊,地下的宝贝,也应该是我们家的啊!”

他说得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看着他,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嘲笑我傻的时候,他怎么不说老宅是家的根?

现在看到可能有好处了,就跑来跟我称兄道弟,忏悔道歉。

这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我觉得恶心。

我冷冷地说:“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家已经分了,老宅现在是我的。就算地下真有宝贝,那也是国家的。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我的冷漠,似乎刺激到了他。

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甄建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独吞那些宝贝吗?我告诉你,没门!那老宅是我们爹妈留下的,我也有份!你要是敢独吞,我就去法院告你!”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了我的心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对他吼道:“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哥!”

甄建国被我吼得一愣,随即也恼羞成怒,撂下一句“你等着”,就摔门而去了。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我反复地想,为什么我们亲兄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难道在金钱和利益面前,亲情真的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第二天,我嫂子席春华果然闹到了村委会。

她到处跟人说,我甄建民忘恩负义,想独吞家产,还说我联合外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明真相的村民,还真有被她煽动的。

一时间,村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我走了狗屎运,马上就要发大财了。

也有人说我六亲不认,为了钱,连亲哥哥都不要了。

那些天,我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

我心里憋屈,却又无处诉说。

我妈阮秀莲看着我 日渐消瘦,心疼得直掉眼泪。

她找到我,对我说:“建民,要不,咱把那老宅让给你哥吧。咱不能为了这点身外之物,让你哥嫂戳咱的脊梁骨啊。”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妈,这不是让不让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如果我今天让了,那以后他们会更加得寸进尺。而且,那地下的东西是国家的,不是我们任何人的。我不能让他们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媳妇芮淑芬也支持我的决定。

她对我说:“建民,你做得对。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有了她们的支持,我心里才算好受了一些。

就在我们家因为这件事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考古发掘工作,终于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那天,考古队在主墓室里,发现了一口保存完好的棺椁。

当棺盖被缓缓打开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棺椁里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金银珠宝,只有一些看起来很普通的陶器、木梳,还有几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丝织品。

最引人注目的,是棺椁主人身边,放着的一块石碑。

石碑上,用古朴的篆书,刻着墓主人的生平。

经过专家们的辨认和解读,一个尘封了千年的秘密,终于展现在了世人面前。

原来,这座墓的主人,并不是什么王公贵族,而是一位唐代的教书先生。

这位先生姓,是我们家的先祖。

他一生清贫,却乐善好施,在当地开办私塾,教化乡里,深受百姓爱戴。

他去世后,学生和乡亲们为了感念他的恩德,自发为他修建了这座墓。

墓里陪葬的,都是他生前最珍爱的物品——他用过的陶碗,他给妻子梳头的木梳,还有他最喜欢的几卷书简。

而那块石碑上,除了记载着他的生平,还留下了一段祖训:

“后世子孙,当以耕读传家,以仁德立身。切记,家和万事兴,兄弟睦,则家道昌。万勿因蝇头小利,而伤手足之情。”

队长把这段祖训的内容告诉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仿佛看到了一位慈祥的老人,穿越了千年的时光,正在谆谆教诲着我们这些不肖子孙。

“家和万事兴,兄弟睦,则家道昌……”

我反复地念着这几句话,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天,县里特意为我们家的这位先祖,举办了一场隆重的表彰大会。

我和我妈阮秀蓮,作为氏后人,被请到了主席台上。

县领导高度赞扬了我们家先祖淡泊名利、教化乡里的高尚品德,也表彰了我们一家人主动保护文物,支持国家考古事业的行为。

电视台的记者,将镜头对准了我。

主持人问我:“先生,分家的时候,您只要了这座看起来一文不值的老宅,当时很多人都笑话您傻。现在,这座老宅下面发现了如此珍贵的文化遗产,证明了您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明智。对此,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接过话筒,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看到了我哥甄建国和我嫂子席春华那张充满了悔恨和羞愧的脸。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其实,我当初选择老宅,并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这座房子里,有我爹妈的影子,有我们一家人最温暖的回忆。对我来说,这比任何金银财宝都重要。”

“至于傻不傻,我想,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有的人觉得,住上新楼房,开上小汽车,就是成功。但在我看来,一家人能够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目光转向了我哥甄建国的方向。

“我们家的祖先,在千年前就给我们留下了祖训:家和万事兴,兄弟睦,则家道昌。今天,我想把这句话,送给我们所有人。”

我的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看到,我哥甄建国低下了头,用手捂住了脸,肩膀在微微地颤抖。

我嫂子席春华,也流下了眼泪。

散会后,他们俩找到了我。

“建民,对不起。”我哥甄建国的声音嘶哑,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

“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那么对你。”我嫂子席春华也低着头,声音小的像蚊子哼。

我看着他们,心里积压了多日的怨气,在那一刻,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是啊,我们是亲兄弟,有什么仇是化解不了的呢?

我走上前,给了我哥一个大大的拥抱。

“哥,都过去了。”

那一刻,我们兄弟俩,抱头痛哭。

周围的乡亲们,看着我们和好如初,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后来,那座老宅,被政府出资修缮,改建成了一座小型的乡村博物馆。

馆里陈列着从墓中出土的那些“宝贝”——那个朴素的陶碗,那把光滑的木梳,还有那些珍贵的书简。

而那块刻着祖训的石碑,被放置在了博物馆最显眼的位置。

每当有游客来参观,我都会亲自为他们讲解。

我会告诉他们,我们家的故事,告诉他们,我们老祖宗留下的,最宝贵的财富,不是埋在地下的金银,而是那八个字——

家和万事兴,兄弟睦。

如今,很多年过去了。

我和我哥甄建国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我们两家经常走动,逢年过节,都会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上一顿团圆饭。

我侄子甄浩也长大了,成了一个懂事孝顺的好孩子。

他常常对我说:“二叔,谢谢您,是您让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宝贝。”

每当这时,我都会笑着摸摸他的头,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慨。

一场分家的风波,一次意外的“挖宝”,让我们这个普通的家庭,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

我们哭过,笑过,争吵过,也和解过。

最终,我们明白了一个最朴素的道理:

物质的财富,终究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而家人之间的爱与和睦,才是我们一生中最珍贵,最值得去守护的“金疙瘩”。

它埋藏在我们的血脉里,流淌在我们的亲情中,任凭岁月冲刷,也永不褪色。

那么,亲爱的朋友们,我想问问大家:

在您的生活中,是否也曾面临过亲情与利益的抉择?您认为,在家人之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