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刘备痛恨之人，文采斐然，演义中他一箭射杀猛将，结局凄惨

孟达，活在东汉末年三国混乱局势里，这人一直游走在几个阵营之间。很难说他做了几件让人实在称道的大事。中原政治场里，各方都缺人，但不像他那么左右摇摆。五子良将里头死得最快的徐晃，就是“被他一扫而过”；可细查史实，孟达咋可能如此威猛？《三国志》原文提得清楚，杀徐晃这事大概率就是小说家言，真实情况混沌一团。可戏曲、历史小说不就喜欢夸大？大家读得也有滋有味。可真正的孟达，到底算哪号人物？

孟达本是扶风平陵人，出身普通。父亲靠着张让这样的权阉，混了个刺史的名头，能说家族有多高贵吗？孟达初做刘璋手下，跟法正一起混饭吃。那几年没留下太多能见功绩，空有一身文才。后来法正转身投了刘备，成了“新川军核心智囊”。孟达则始终不上道，脾性浮滑，办事藏着掖着，那味道，就像如今混职场的边缘人。法正升迁飞快，孟达一直原地踏步。同一批人的命运差得蛮大。难道每个人都适合当风云人物？不一定！

事有难测，刘备入川，孟达和法正主动投奔。彼时大局未定，孟达却显得极为有分寸。刘璋后败，他做了宜都太守。和那年法正加入刘备后立功飞快形成对比，孟达总有点“东施效颦”的味道。史料说他屡有功劳，缘何不被重用？不是天赋不够，多半是性格毛病太多。你说事业直上青云，真靠老天赏饭。谁给孟达机会，他就跟谁走。他这思路，放今天不也普遍得很？你遇见过这样的人吗？

这人最大“高光时刻”居然被后来的华丽反转掩盖。汉中之战结束，刘备让他和刘封攻房陵，上庸失而复得。那会儿孟达还有点野心，可事业刚有起色，现实转瞬即变。襄樊大战，关羽来信求援，孟达、刘封两人一致选择袖手旁观。不算被骗，也不是太懦弱，状况复杂。关羽权势已强到连刘封都要忌惮，他俩斟酌半天，还是怕帮了反被牵连。“按兵不动”成他们共同选择。或许也是无可奈何。

关羽没熬多久。“大意失荆州”，荆州集团一夜间瓦解。风云突转，孟达才意识到整个局面变了。他这才惊觉，不随大流，老被记仇。刘备恨得咬牙。史书说孟达“劝刘封别救关羽”，这成他无法翻身的把柄。刘封固执自用，孟达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每个历史转折点其实都暗藏了无数小心机。你去批评孟达，都有点不公。他多半只是没踩准节奏。人一掉出权力圈，就是群众演员。

失误之后，孟达手下的可用人马被刘封收了个干净。没兵没势，他该怎么办？不能等死。“卷铺盖走人”简单直接。涂抹出来的“文采斐然”，其实是逃跑信的悲壮——《辞先主表》。他给刘备的自责、愧疚与爱戴一股脑写了进去：我是罪人，自知无立足之地，要走——话说得好听，意思是再也不奉陪。难不成期待刘备原谅？那不是他孟达的风格。而这表现在曹魏，是门绝活。

曹丕眼下缺人手，孟达抱着小队投奔过来，曹丕自然高兴。派人考察一番，得出“此人将相之才”那种高评。曹丕心花怒放，亲写两封安抚信，还拉着孟达同座乘驾，口头调侃“你不是刘备安的卧底吧？”历史上，这种玩笑其实藏着试探。孟达能说会道，又能表忠，曹丕便不疑有诈。随即分封三郡，孟达手握新城，管理地盘巨大利于其掌控。短暂的荣耀期来了。他自己都不敢信，命运能改得这样快？

但“新贵”命运鲜有长久。孟达在魏国纵有地盘，始终只是外来客。曹丕、夏侯尚、桓阶相继死去，能说话的“老朋友”没一个在。留在身边的人谁都不可信。冷清局面，日子陷入既安全又尴尬的状态。你期待他能老老实实守业？可孟达心虚惯了。打个电话给过去的老板诸葛亮，试探要不要接回。诸葛亮没怎么欣赏过此人，世道不稳之下只当他是远端棋子。此时的孟达，已是摇摇欲坠了。

有人说，孟达不值钱了，不如再反一次，赌进最后的一把。偏偏司马懿善于洞察风向，亲自出马围攻他。短短八天，兵临新城，孟达最后只拉出几百人顽抗。结局几乎没有悬念。逃无可逃，孟达死于乱军中。临死前还高喊冤屈，却没有人替他说话。史书淡淡一句“死于众叛亲离”。你说怪他多情，还是怪他太寡义？有点儿讲不清！

有趣的是，小说《三国演义》里肯让他在死前一箭射杀大将徐晃。其实正史未见此事。但演义非要给个台阶下，显得孟达并非无能之辈。有时历史对于那些反复无常的人，有种偏爱。谁都喜欢看“能文能武”的小人物逆袭。只可惜现实没这么多彩，孟达多是被抛弃的棋子，连落幕都无人在意。

孟达真有文采，留下过一些词赋。他的《上堵吟》、《在魏与刘封书》今仍流传。文句里尽是“身不由己”的感叹和“识大体”的自夸。要说说服力，其实真不小。如果孟达在现代职场当公关，保不齐更适合。毕竟，他擅于左右逢源，遇事先表忠心，可惜一旦局势逆转就秒变风向。这类人在任何组织里都活得不顺。但有谁不是被环境推着往前走？

有人觉得孟达活该，有人替他鸣不平。他不过是普通人，在一次次选择中迷失自我。你说他罪大恶极又太武断。其实孟达的结局早已注定，外来的风波终会把人吞没。因为他从未有过真归属。更残酷的是，历史只记得胜者的故事，至于孟达这般反复折腾，只能沦为边角料，连“反面教材”都算不上。

但孟达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名字。他不是冷冰冰的墓志铭，时好时坏，时强时弱，时冷时热。他无数次陷入自己的选择矛盾，没几次能自己逃出去。说到底，他活成了所有流浪者的影子，被大局所裹挟，被环境逼得无处藏身。到底是命硬还是命薄？也许孟达自己到最后都没想明白。可是谁又真能想明白？

风起云涌的乱世之下，有些人的命运总是身不由己。有时棋局已定，即便想回头，都只剩下咬牙坚持到最后一刻。孟达这一生，横冲直撞里带着胆怯，聪明才智用错了地方，最后落得两头不讨好。旁人冷眼旁观或者拍手称快，都不过漫天风沙里的一声叹息。孟达的故事，至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