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斯基收权反腐机构，乌克兰街头炸锅，喊他下台的人越来越多

基辅街头的向日葵还没谢，抗议的人群就占满了独立广场。穿绣花衬衫的姑娘举着标语牌，牌角别着朵新鲜的向日葵 —— 这是乌克兰人最爱戴的花。有卖罗宋汤的小摊没撤，铜锅里的红菜汤咕嘟冒泡，老板举着长勺喊：“要热汤的来！别冻着！” 可没人敢上前，穿迷彩服的老兵正踩着满地的葵花籽壳演讲，他背包带子上绣着传统的几何图案。

泽连斯基刚签了新法案，把全国反腐机构的权全交给他任命的检察长。转天一早，圣索菲亚大教堂前的石板路上就挤满了人。有老太太裹着方格披肩，举着 “要正义” 的手写牌，牌边还挂着串自家腌的酸黄瓜 —— 这是乌克兰人走亲访友常带的礼。

克拉玛托尔斯克的机床厂外，工人举着扳手喊口号，旁边面包房飘出黑麦面包的焦香。老板从窗口探出头，往人群里扔了袋刚出炉的面包：“先垫垫！” 有个小伙子接住，掰了块塞进嘴里，他的工装裤上别着个刺绣的布偶，是当地保佑平安的 “莫洛凯”。

基辅的出租车司机在电台里骂，仪表盘上摆着的圣像牌晃个不停。“昨天买黑面包涨了两赫里夫纳，今天就闹这个！” 他拍着方向盘，喇叭按得震天响，车座套是绣着向日葵的针织品，磨得发亮。

独立广场的帐篷外，有人支起了铜茶炊，煮着传统的香桃木茶。穿民族服装的姑娘给抗议的人倒茶，她围裙上绣的 “Правда”（真理）字样被汗水浸得发深。广场角落，卖葵花籽油的小摊还开着，老板数着零钱嘟囔：“不管谁当权，这油还得吃不是？”

老兵们坐在教堂的台阶上，掏出怀里的腌猪油抹在黑面包上。“当年打游击，就靠这个活命。” 其中一个指着胸前的十字勋章，勋章链缠着块刺绣小手帕，“我老婆绣的，说能挡子弹。”

现在第聂博罗的有轨电车还在跑，车身上画着大片的向日葵花田。有乘客扒着窗户往外看抗议的人群，手里攥着刚买的蜂蜜蛋糕 —— 这是乌克兰人节庆常吃的点心。司机按了按铃，电车哐当哐当地碾过铁轨，像在重复一个古老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