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侵占香港后,为何不攻临近的澳门?何鸿燊道出原由:日军不敢
发布时间:2025-09-04 22:12 浏览量:8
谁能想到,那个战火蔓延的冬天,香港人一夜之间醒来就成了亡国奴,可紧挨着的澳门,却仿佛被老天爷护住一般,平安得不像话。日本人气势汹汹连美国都敢动一把,香港也占了,唯独澳门仿佛透明。这背后到底藏着啥隐秘角力?等到几十年后,一位在澳门摸爬滚打出来的大佬,偶然从日本商人口中套出点“门道”,谜底才若隐若现。有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可在何鸿燊身上,却是乱世当头、棋盘挪移,一个少年怎么在这块独特小地上活出自己的天命?故事里人味很浓,绝不是资料里能看出来的那些冷冰冰的字。
1941年12月,外头的世界真是翻了天。珍珠港还在冒烟,香港总督还没反应过来,日军就穿过新界,三下两下把九龙攻下来。那几天,香港街头除了哭声还是哭声。英军的武器再现代,大部分也是走马观花地逃命。本地老百姓更惨,澳门那边传过来的风声,说香港已经阴云压顶了,上海滩有些逃难的富人早早递话,要往南跑。传说杨慕琦投降那天风都特别冷,黑色圣诞夜,街上一点光都没有。有人还记得这一夜,到处是割据军队在赛车场露宿,祖辈口里念叨,现在好了,天要变黑好一阵子。
反倒是澳门这头,不紧不慢,生活还能过。“葡国人靠得住吗?”当时大街小巷都议论这个事。其实仔细想,赌馆还照常开,最火的还是鸡蛋仔摊,难民排长队抢馒头,边上还能听见有小贩吆喝黑市香烟。葡萄牙立着中立的牌坊,但背后能不能扛住压力,谁都心里打鼓。
话说就是在这时候,何鸿燊也卷进了这场风暴。何鸿燊其实出身不算一般,他父亲早年是香港大商,风光时连半条街都认得他的车。偏偏到了他十三岁,家道已如黄叶飘零。“家破人还要活”,用他自己后来的话说,真是从头再来。那年头,逃难和找口饭吃差不多是一个意思。1942年初,大批难民从香港挤到澳门,彼时还年少的何鸿燊,跟着亲戚牵线找地方落脚,住的地方连盏马灯都稀罕。你说他走投无路?也不尽然,乱世总有活路,关键在你怎么逮得住那个机会。
澳门不大,哪有香港的繁华?可正因为“派不上号”,日军反倒像没看见。可别真以为从此风平浪静,暗地里的弯弯绕多得很。日商斋藤——别人可能只当他是个贪心外商,背后却虚情假意地跟各路人马都有生意勾当。他那家“联昌公司”,表面是卖面粉、火柴,实则时不时递过情报。城里人背地都说,绝不能在茶楼里乱说话,有些生意人一睁眼就是七八个路数。
某个下着小雨的下午,何鸿燊正蹲在永乐戏院门口跟人聊行情。斋藤一身深色西装、带着泛旧的皮箱走过来,自介绍是个做粮食生意的。话锋一转,没两杯茶下肚,这个老外突然拐到时局上的门道:“小何,你知道吗,这地方安全得很。”当时并不是人人都信得过他,茶楼上年长的跑堂还特意敲了桌子,低声跟老板娘讲“小心隔壁桌的,别被牵连。”但同龄的何鸿燊,眼里闪过一丝警觉——靠着语言本事,老板娘后来回忆,何鸿燊跟那个日本人嘀咕完,没留下一声多余的话,抹了嘴自己走了。
不过,机灵归机灵,生计还是现实。何鸿燊毕竟穷得叮当响,亲戚也只能帮得一阵。他琢磨半天,咬咬牙答应给斋藤打杂——赚钱不寒碜,重要的是要活下来。有趣的是,到了“联昌”,才发现这家所谓贸易公司,走动的却不止是粮油小贩,三天两头有奇怪的人进出,何鸿燊甚至偶尔替斋藤送信,见过澳门海关、教会的洋人和政界的中间人,谁也不敢认得全。
后来这些年何鸿燊回忆,说那时每天都像走钢丝。联昌的账本里,粮油只占小半,更多的是各种看不懂的文书——有葡萄牙语、西班牙语还有日文。有一回,他替斋藤去码头接货,无意间听到有人用广东话骂“倭鬼有鬼祟心”,结果被斋藤用烟蒂弹了一下,暗示他别自找麻烦。何鸿燊心下便更留了个心眼,见人说人话,背地还要查访风向。
那阵子澳门政府也心惊胆战。总督德卡瓦略连夜加派警察巡逻,指令手下紧盯赌场,却表面上张贴着“和平共处”告示。几个主教曾经公开祈祷和平,没准也是为了给自己留退路。最难的是应对难民。政府开了两间难民收容所,挤得下脚都成问题,还有不少本地小商贩趁机抬高米价。那时候的澳门,鸡飞狗跳但始终维持着弹性,一些大户人家甚至组织志愿队为逃难的人送粥。城里奶粉短缺,有母亲靠着稀粥拉扯几娃,嘴上却总挂着“日军真要来,连这口粥都保不住”。
这里不得不说个小八卦,澳门当时流行一种说法,就是“只要港英扛不住,葡萄牙人顶多泡壶茶看戏,见风声不对就撤”。可偏偏日本真没动澳门。何鸿燊白天跑腿送货,晚上跟住在破旧公寓里的老港人聊夜事,心里头却老疑惑,“日军到底图个啥?”也正是这个心结,让他后面成为暗流中心的人。那时候的何鸿燊,虽是雇员,却隐约感到自己像一道活栅栏——澳门可以是安身之地,但只有懂得顺势逢源,才能在风口浪尖不被拍死。
日子拉长到1943年。那天夜里下着零星小雨,何鸿燊被叫去斋藤家。屋里竟然点着日本进口的香。斋藤喝多了,轻声讲起旧事:说是日本和葡萄牙早就默契达成协议,只要澳门乖乖不招惹盟军,日本就承诺“高抬贵手”。按他的话讲,澳门是通往海外的消息孔,还是避税的天堂,日本人哪舍得坏了买卖?更微妙的是,日本高层要保住和欧洲列强的一线联系,这小小一隅就成了“暗通车”,谁也不准自作主张动它。
这番话其实是赌出来的。到了1944年,澳门外头都在传,一些日本官员准备撤资——那时候斋藤也感到风成了,不久后悄然收拾行李,临走还把联昌公司的事情推给了何鸿燊。留下的,还有一本记录了与葡萄牙人和中日势力周旋的账本。何鸿燊暗地咂摸,“这东西要是落到谁手里,兴许是条救命索。”
有趣的是,何鸿燊做事虽然规矩,从没忘记难民身份。他没啥资本,却偶尔偷偷在联昌的货物里夹带些米面,低价分给收容所孩子。也有人说他当时“老成”,更清楚什么事情该装聋作哑。多年后澳门茶馆老人还提,那阵子只要有陌生面孔闯进来,大家的话题立刻换成银元和赛马。背地议论归议论,日子还得过,正应了那句老话:“打烂沙锅卖铁碗。”
打到1945年,日本无条件投降。澳门,这块不动声色的小地方,总算等到了另一阵春风。何鸿燊也凭着一本账册,人脉、经验和联昌公司的底子,转身就是另一番景色。日子开始往上爬。他不只是混口饭吃那么简单,刚出战后的澳门百废待兴,他把粮食、药品、甚至修路的活一一沾上边。谁家生意要起步,许多人就爱搭上何家的边,说“这个年轻人投机——准出头”。
其实,他的豪赌还没走完。澳门的赌场重新招标,他一头扎进去。过程并不容易,毕竟赌业旧家族根深蒂固。有人背后冷嘲热讽,“外来人,还想跟龙头抢饭?”可何鸿燊手头的资源再加上战时结下的关系网,就是敢赌一把。你要说他全靠运气,也不见得。他主张如果拿下牌照,城里得多做点旅游——铺路修桥,一环又一环,就像下棋,活口多了,人也就越活越宽。
后来,何鸿燊还看准了本地房产,经济刚刚冒头,他就动手买地。有人说他“赌的不是骰子,是一座城的明天”。小小澳门,从赌场、地产到银行,一步一步积累。对外,看准内地逐渐开放,试着往北京、广东递橄榄枝;对内,懂得在葡国人和本地大家族间油盐进退,从不做超出自己能吃的那口饭。
生活到了上世纪末,澳门要回归了。大伙都紧张。新政策没来之前,生意阵线时刻要调整。有人担心“一国两制”是句空话,也有人信运气。何鸿燊则更像棋盘上站定的老手,既见过风浪,也不会怕再洗牌。他一边和内地高层维系情谊,一边不忘跟葡国方面打照面,里外都不怠慢。那几年澳门酒店、赌场、地产、金融串成一根线,何鸿燊一边理老东家关系,一边揣着家底打算未来。城里老人常说,“精明的本事是从难处熬出来的。”
到澳门回归时,何鸿燊成了众望所归的人。他在典礼上说了一句流传很久的话,大意是“澳门属于我们自己,但世界的机遇给敢搏的人。”饭馆的老伙计也记得,“澳门就是靠何大老板那样的人才有生气。”
你说他算英雄吗?有人爱戴,也有人骂他精明、世故。可苦难年代,谁不是走一步算一步?也许,澳门没被日军占,靠的正是那点躲闪和隐忍;而何鸿燊能从乱世里翻身,靠得也是一样的本事。命运给一手糟牌,有的人怨天尤人,有的人偏要打出四通八达的出路来。你要问,澳门的安稳究竟靠了谁、靠了什么?也许,答案藏在每个夜里不关的赌馆里,也藏在一个少年夜深人静的叹息声里吧——这些故事没讲完,下回还得慢慢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