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被潘金莲毒死之后
发布时间:2025-09-17 17:14 浏览量:8
潘金莲、王婆和西门庆三人计议毒死武大郎,却不想因失误将王婆毒死,王婆的儿子进京告状,故事一波三折。
人物简介
1. 武大郎:五短身材,性子憨厚,以沿街卖烧饼维生,对妻子潘金莲百般疼惜,却遭枕边人背叛,案件后为避流言南下谋生,终寻得安稳。
2. 潘金莲:貌若桃花,却贪慕虚荣,被西门庆引诱后心生歹念,参与谋害丈夫,经波折后幡然悔悟,随武大郎共渡难关。
3. 西门庆:阳谷县富绅,风流成性,仗财势觊觎潘金莲,主谋下毒害人,最终伏法,成为案件导火索。
4. 武松:武大郎胞弟,县衙都头,身高八尺,武艺高强,为人刚正不阿,为护兄长奔波千里,是正义的核心推动者。
5. 王婆:茶坊老板娘,油滑贪财,为赚好处牵线潘金莲与西门庆,密谋时意外误饮毒汤身亡,成为案件关键转折点。
6. 王仔:王婆之子,性情耿直孝顺,母亲被害后不甘冤屈,千里迢迢赴京告状,是揭开案件迷雾的先行者。
7. 宋江:开封府师爷,心怀正义,体恤百姓,因力主为案件翻案遭高俅父子构陷,后沉冤得雪,坚守为官初心。
8. 阎婆惜:宋江外室,泼辣善妒,与高衙内私通,为攀附权贵参与诬陷宋江,最终自食恶果。
9. 高俅:开封府尹,昏庸贪腐,一手遮天,偏袒儿子高衙内,为掩盖罪行构陷忠良,是案件背后的黑暗势力核心。
10. 高衙内:高俅之子,纨绔子弟,荒淫无道,勾结阎婆惜谋害宋江,倚仗父权作恶,终受律法严惩。
11. 西门吹雪:西门庆胞弟,东莞某食品厂老板,商界精英,明辨是非,虽与西门庆有手足情,却不愿包庇恶行,助力翻案,成正义助力。
第一幕:私情初起
场景
阳谷县街头,武大郎烧饼铺前。清晨,朝阳洒在青石板路上,烧饼炉冒着热气,行人往来不绝,吆喝声、脚步声交织成市井烟火。
剧情
武大郎围着粗布围裙,在烧饼铺前忙得团团转:和面时手臂青筋微露,擀饼动作娴熟利落,烤好的烧饼香气飘出老远,他擦着额头汗珠,高声吆喝:“刚出炉的热烧饼哟!外酥里软,一块钱一个,五块钱六个!”
潘金莲坐在铺旁的小凳上,身着素色布裙,手中帕子慢悠悠扇着,眼神却没落在烧饼上,频频瞟向街对面——那是西门庆常经过的方向。
不多时,西门庆身着锦缎长袍,手摇象牙折扇,迈着大步从街角走来。他一眼瞥见潘金莲,眼睛顿时亮了,折扇“唰”地收住,整理了一下衣领,故作潇洒地朝烧饼铺走去,声音带着轻佻:“小娘子,今日的烧饼可有新鲜出炉的?”
潘金莲抬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娇柔:“哟,是西门大官人呀!天天来光顾,莫不是瞧着奴家,才来买烧饼的?”
西门庆凑近两步,压低声音,语气带着诱惑:“街上人多眼杂,说话不便。小娘子若得空,午后去王婆茶坊坐坐?咱唠唠别的,比烧饼有意思多了。”
潘金莲假意嗔怪,用帕子轻轻拍了他一下:“大官人倒会寻消遣。”话虽如此,眼神却默认了。
一旁的武大郎浑然不觉二人的眉来眼去,还憨笑着拿起两个热烧饼:“大官人稍等,这刚烤好的,给您包上。”
西门庆接过烧饼,却没付钱,只给潘金莲递了个眼色,转身时故意丢下一句:“武大哥辛苦,改日再给你钱。”
待武大郎转身去取袋子,潘金莲迅速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午后王婆茶坊见”,趁人不注意塞给西门庆。西门庆揣好纸条,喜滋滋地扬长而去,脚步都透着得意。
唱段(潘金莲、西门庆对唱)
潘金莲:【二八板】朝阳照街前,心似乱丝牵, 见官人来眼前, 暗把幽约纸上填。 盼午后茶坊见, 诉些悄悄话儿甜。(眼神流转,帕子轻晃,藏不住期待 )
西门庆:【流水板】小娘子貌若仙, 勾得我魂儿颠, 烧饼铺前把话传, 约好茶坊续前缘。 银钱权势我皆有, 定把美人拥在怀间!(折扇轻敲掌心,仰头轻笑,满是自负 )
第二幕:茶坊密谋
场景
王婆茶坊内。午后,茶坊里没什么客人,王婆坐在里间的旧木桌旁,拨着算盘,“噼啪”声不断,眼神却时不时往门口瞟——她早等着潘金莲和西门庆来了。
剧情
潘金莲提着个小布包,施施然走进茶坊。王婆一见,立马放下算盘,满脸堆笑迎上去:“哟,大妹子来啦!快里边坐,老身刚沏了新茶。”
潘金莲笑着点头:“干娘有心了。”刚坐下,西门庆就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小厮,手里提着个食盒。
王婆见状,赶紧把里间的门关上,压低声音:“大官人、大妹子,有话咱里头说,没人打扰。”
西门庆坐下,把食盒打开,里面是点心和好酒,他倒了两杯酒,递给潘金莲一杯:“小娘子,咱今日不说别的,就说咱俩的事——总这样偷偷摸摸,啥时候是个头?”
潘金莲接过酒杯,却没喝,眉头皱起:“我那夫君武大郎,虽说老实,可他在,咱就没法光明正大。我也想过好日子,可咋能摆脱他呢?”
西门庆急得抓耳挠腮,在屋里踱来踱去:“我西门庆想要的东西,还没得不到的!可这武大郎是个活物,总不能凭空消失!”
王婆在旁听着,眼珠一转,凑上前,手作抹脖的动作,声音阴恻恻的:“大官人、大妹子,依老身看,一不做二不休——把武大郎除了!神不知鬼不觉,往后你们就能天天在一起,老身也能跟着沾点光,赚些银钱。”
潘金莲吓了一跳,酒杯差点掉在桌上:“这、这能成吗?万一被人发现……”
西门庆一拍胸脯,底气十足:“怕啥!我有的是银钱,官府里也有人脉,出了事我兜着!只要做得干净,谁能查到咱头上?”
王婆也附和:“就是!大官人势力大,咱做得隐秘些,保管没事。老身认识个药铺的伙计,能弄到见血封喉的毒药,保准武大郎没救!”
潘金莲盯着酒杯,沉默了半晌,终究抵不过富贵生活的诱惑,咬咬牙:“好!就听干娘和大官人的!只要能过上好日子,我啥都愿意做!”
三人又细细商议:王婆负责买毒药,西门庆负责盯着武大郎的行踪,潘金莲趁武大郎回家时,把毒药下在饭菜里。商议完,三人各自散去,茶坊里只留下淡淡的酒气,透着阴谋的冰冷。
唱段(王婆、潘金莲、西门庆合唱)
王婆:【慢板】茶坊里把计定, 为赚银钱昧良心, 毒药到手把人害, 管叫那武大郎赴幽冥。(边唱边拨算盘,眼神闪烁,满是贪念 )
潘金莲:【二八板】心一横把夫坑, 为攀富贵舍真情, 虽说手颤心也惊, 怎抵得荣华富贵诱人心?(手捂胸口,又猛地攥紧拳头,显露出挣扎与决绝 )
西门庆:【流水板】定计谋心花放, 银钱权势我来扛, 除去武大郎这障碍, 与美人逍遥度时光!(叉腰大笑,酒杯一扬,满是嚣张 )
第三幕:毒杀误判
场景
武大郎家中。傍晚,屋内点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照亮简陋的饭桌,桌上摆着两菜一汤,潘金莲端着汤碗,手微微发抖,眼神躲闪。
剧情
武大郎背着烧饼筐,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一进门就笑着说:“娘子,今日生意不错,卖完了最后一筐烧饼!你做了啥好吃的,闻着真香。”
潘金莲强装镇定,把汤碗递过去:“官人辛苦了,快坐下喝碗汤,补补身子。这汤熬了好半天呢。”
武大郎刚要伸手接汤,门外突然传来王婆的声音:“大妹子,老身路过,来瞅瞅你!”话音刚落,王婆就推门进来,一眼看见桌上的汤,笑着说:“哟,这汤看着鲜,老身也尝尝!”
潘金莲吓得脸色煞白,想把汤碗藏起来,可王婆已经快步上前,一把夺过汤碗,舀了一勺就喝。刚咽下去,王婆突然捂住肚子,脸色瞬间变得青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没了气息。
武大郎吓得跳起来,声音都在发抖:“娘子,这、这是咋回事?王干娘咋突然就……”
潘金莲也慌了神,瘫坐在地上,哭喊道:“我、我不知道啊!这汤里……”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敢说毒药的事。
就在这时,西门庆从门外跑进来,他本是来盯着武大郎的,一见王婆的尸体,脸瞬间白了,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可坏了!咋把她给毒死了?”
武大郎这才反应过来,盯着潘金莲,眼神满是质问:“娘子,你老实说,这汤里到底加了啥?王干娘咋会突然死了?”
潘金莲被问得没办法,只能哭着指向西门庆:“官人,是他!是西门庆让我下毒害你,我、我也是被逼的!谁知王干娘突然闯进来,误喝了毒汤……”
武大郎又气又急,指着西门庆,浑身发抖:“好你个西门庆!你敢害我?还害死了王干娘!我跟你拼了!”说着就要扑上去。
西门庆赶紧躲开,嘴硬道:“武大哥,你别听她胡说!是她自己要下毒,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来看看,啥都不知道!”
两人正吵闹着,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在门口,有的说要报官,有的小声议论,屋里乱作一团,油灯的火苗被风吹得摇曳,映得众人的脸忽明忽暗。
唱段(武大郎、潘金莲、西门庆对唱)
武大郎:【悲腔】惊见干娘倒在地, 七窍流血断了气, 娘子你快把实话说, 为何毒汤藏杀机?(扑到王婆身边,又转向潘金莲,眼泪直流 )
潘金莲:【哭腔】官人呐,是西门庆心肠毒, 逼我下毒害夫主, 谁料干娘闯进门, 误饮毒汤丧了命, 我悔恨交加泪如雨, 求官人莫要把我弃!(跪地拉扯武大郎的衣角,哭声凄惨 )
西门庆:【紧打慢唱】都怪这婆娘太糊涂, 办事不周出了错, 武大哥你莫发怒, 银钱赔偿我来出, 莫把事情闹官府, 免得大家都难堪!(缩在角落,眼神躲闪,满是心虚 )
第四幕:武松归乡
场景
阳谷县外的大路上。清晨,天色刚蒙蒙亮,路边的野草挂着露珠,武松身着县衙都头的制服,背着行囊,大步流星地赶路,脚步匆匆,归心似箭。
剧情
武松在外地公差三个月,心里一直惦记着兄长武大郎,刚完成差事,就立马告假回乡。他走了一夜,鞋子上沾满泥土,脸上带着疲惫,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他想早点见到兄长。
快到阳谷县时,武松遇见同村的李老汉,李老汉一见他,就叹了口气:“武都头,你可算回来了!你家大哥出事了!”
武松心里一紧,一把抓住李老汉的胳膊:“李伯,我兄长咋了?你快说!”
李老汉把武大郎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王婆被毒死,潘金莲说是西门庆指使,如今县衙还没断案,街坊邻居都在议论。
武松听完,气得眼睛都红了,拳头攥得咯咯响:“好个西门庆!好个潘金莲!竟敢害我兄长!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说着就要往县城里冲。
李老汉赶紧拉住他:“武都头,你别冲动!现在没凭没据,你要是动了手,反倒落人口实!不如先回家问问你大哥,再做打算。”
武松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李伯说得对,我先见兄长。”他加快脚步,直奔武大郎家。
一进门,武松就看见武大郎坐在桌边唉声叹气,潘金莲在旁抹眼泪。他走上前,声音低沉:“兄长,到底咋回事?你跟我说实话。”
武大郎见弟弟回来了,再也忍不住,把潘金莲与西门庆私通、密谋下毒、王婆误饮毒汤身亡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说到最后,眼泪直流。
武松听完,“唰”地拔出腰间的刀,眼神喷火:“兄长,你放心!我这就去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为你报仇!”
武大郎赶紧拉住他,哭道:“兄弟,你别冲动!杀人要偿命,你要是出了事,我可咋活?咱还是报官吧,相信官府能还咱公道!”
武松看着兄长憔悴的模样,终究放下了刀,咬着牙说:“好!我听兄长的!但西门庆和潘金莲,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唱段(武松、武大郎对唱)
武松:【高八度导板】归乡路上闻凶讯, 怒火熊熊燃在心, 兄长受辱遭陷害, 不杀凶徒誓不宁!(拔刀出鞘,眼神如炬,气势逼人 )
武大郎:【劝郎调】兄弟呀,莫要冲动把刀举, 杀人偿命古来理, 报官查明真与假, 法理昭彰惩恶逆, 你我兄弟相依偎, 莫让仇恨毁了你!(抱住武松的腿,苦苦哀求,满脸泪痕 )
第五幕:王仔告状
场景
阳谷县衙门外。清晨,县衙的鼓架旁围了些人,王仔身着素衣,背着简单的行囊,手里拿着状纸,眼神坚定地站在鼓前。
剧情
王仔在外做工,听闻母亲王婆被毒死,连夜赶回阳谷县。他从街坊口中得知,母亲是在武大郎家喝了汤后死的,认定是武大郎和潘金莲害了母亲,决心要为母亲申冤。
第二天一早,王仔就来到县衙门外,拿起鼓槌,用力敲起堂鼓,“咚咚咚”的鼓声在街头回荡。
县令听到鼓声,连忙升堂。王仔跪在堂下,双手高举状纸,声音悲愤:“大人!我母王婆在武大郎家被人毒害,求大人为我母做主,严惩凶徒!”
县令接过状纸,慢悠悠地看了一遍,然后传武大郎、潘金莲、西门庆上堂。
潘金莲一上堂就哭哭啼啼:“大人,我是冤枉的!是西门庆逼我下毒,我也是受害者啊!”
西门庆则装作无辜:“大人,我可没逼她!是她自己想下毒害武大郎,误杀了王婆,跟我没关系!我愿意赔偿王仔银钱,求大人从轻发落。”
武大郎也赶紧辩解:“大人,我真不知道毒药的事!是潘金莲和西门庆私通,他们想害我,结果误杀了王婆!”
三人各说各的,县令听得头都大了,他收了西门庆的好处,本就不想深究,于是一拍惊堂木:“此事疑点重重,容本县再查!王仔,你先回去,有消息了本县再通知你。”
王仔一看县令敷衍了事,就知道阳谷县官府靠不住。他走出县衙,心里暗暗打定主意:“阳谷县查不清,我就去京城!开封府尹大人肯定能为我母申冤!”
当天下午,王仔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踏上了赴京告状的路。他一路风餐露宿,鞋子磨破了就光着脚走,干粮吃完了就乞讨,只为了给母亲讨一个公道。
唱段(王仔、县令对唱)
王仔:【苦情二六】母遭毒害含冤死, 儿心悲痛泪湿衣, 阳谷县衙求公正, 望大人明断辨是非, 若不能为母雪恨, 儿愿赴京诉冤屈!(跪地磕头,额头磕出红印,状纸举得更高 )
县令:【官腔流水】堂下跪的王仔听, 此案复杂需查明, 莫要急躁莫哭闹, 待本县细查再断刑, 若有冤情必昭雪, 你且回去等消息。(端起茶杯,慢悠悠喝茶,语气敷衍 )
第六幕:京城申冤(精修)
场景
开封府衙外广场,晌午。京城繁华,车马穿梭,府衙朱门高耸,守卫森严。王仔衣衫破旧,草鞋磨穿,背着干瘪行囊,手持卷边状纸,在广场角落徘徊,眼神里满是疲惫却透着执拗。
剧情
王仔一路步行赴京,走了半个多月,脚底板磨出了血泡,干粮早断了,全靠乞讨充饥。到了开封府外,他望着威严的府衙,深吸一口气,刚要上前递状纸,却被守卫拦住:“哪来的乡巴佬?府衙也是你能随便闯的?”
王仔急忙掏出状纸:“官爷,我是来告状的!我母亲在阳谷县被人毒害,求府尹大人为我做主!”
正拉扯间,宋江身着青色师爷袍,手持公文从府衙走出。他见王仔可怜,又听说是来告状的,便上前问道:“小兄弟,你有何冤情?不妨跟我说一说。”
王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通”跪地,哭着把母亲王婆如何被误杀、阳谷县令如何敷衍办案的事,一五一十道来。
宋江听完,眉头紧锁:“此事蹊跷,若真如你所说,阳谷县衙必有猫腻。你随我来,我帮你把状纸递上去,求高大人彻查。”
刚要带王仔进府,阎婆惜从一旁酒楼走出。她本是来给高衙内送东西,见宋江帮着个乡下小子,便走上前,双手叉腰,尖声道:“宋师爷,你可真闲!一个乡巴佬的破事也值得你管?小心惹祸上身!”
宋江皱眉:“阎婆惜,休得胡言!百姓有冤情,咱当差的本就该管。”
阎婆惜冷笑一声:“管?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高大人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我看你是想借着这事儿出风头吧!”说罢,她甩着帕子,扭着腰进了府衙——她要去给高衙内通风报信。
宋江没理会阎婆惜,带着王仔进了府衙,将状纸呈给开封府尹高俅。高俅接过状纸,扫了两眼,心里却早有盘算——他收了西门庆家人的重金,本就不想管这闲事,再加上阎婆惜刚跟高衙内说了此事,父子俩对视一眼,计上心来。
三日后,高俅升堂。他不仅没查案,反而一拍惊堂木,喝道:“王仔!你诬告良民还不够,竟敢勾结宋江,伪造证据,妄图诬陷西门庆!宋江,你身为师爷,不思奉公,反而串通乡农,该当何罪?”
宋江又惊又怒:“大人!我冤枉!我只是帮他递状纸,何来勾结一说?”
高俅不容分说,命人拿出早已伪造好的“证据”,厉声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啊,将宋江打入大牢,择日发配伊犁!西门庆虽有错,念其已伏法,此事就此了结!王仔,念你是乡农无知,杖责二十,赶出京城!”
王仔被打得皮开肉绽,扔出府衙。他趴在地上,望着开封府的朱门,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流:“娘,孩儿没用,没能为你申冤……”
而阎婆惜则趁着宋江被发配,如愿嫁给了高衙内,成了衙内夫人,整日穿着绫罗绸缎,得意洋洋。
唱段(宋江、王仔、阎婆惜对唱)
宋江:【仗义调】乡农含冤赴京城, 为民伸冤本是情, 哪料强权遮日月, 诬陷勾结心难平! 纵使身陷囹圄苦, 也信公道终会明!(昂首挺立,眼神坚定,虽遭诬陷却不卑不亢 )
王仔:【悲恸调】千里赴京诉冤情, 却遭杖责逐出门, 娘的冤屈难昭雪, 孩儿不孝泪沾襟! 苍天若有怜民意, 为何不见正义临?(趴在地上,声音嘶哑,满是绝望 )
阎婆惜:【得意调】宋江那厮太愚蠢, 多管闲事丢官身, 我嫁衙内享富贵, 穿金戴银笑他人! 管他冤屈与公道, 只求快活过此生!(摇着帕子,扭着身子,满脸得意 )
第七幕:南下与转机(精修)
场景
阳谷县武大郎家,傍晚。屋内家什凌乱,桌椅蒙尘,武大郎正将几件旧衣物塞进蓝布包袱,潘金莲站在一旁,眼圈通红,手里攥着一块补丁摞补丁的帕子。
剧情
自王仔赴京告状后,阳谷县的流言蜚语就没断过。街坊邻居见了武大郎和潘金莲,要么指指点点,要么绕道走,烧饼铺也没人敢光顾了。
武大郎叹着气,把包袱扎紧:“娘子,这阳谷县是待不下去了。我听人说东莞有食品厂招工,管吃管住,咱去那儿吧,换个地方,或许能好好过日子。”
潘金莲点点头,声音哽咽:“官人,都听你的。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别说这话了,”武大郎打断她,“过去的事,咱不提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就行。”
正说着,武松推门进来。他刚从县衙辞职,手里还拿着卸任文书:“兄长,我跟你们一起走!你一个人在外,我不放心。我去食品厂当保安,能护着你和嫂子。”
武大郎一愣:“兄弟,你这都头的差事……”
“差事哪有兄长重要!”武松把文书往桌上一放,“咱一家人,就得在一起。不管到哪儿,有我在,就没人敢欺负你们!”
潘金莲看着武松,眼圈更红了:“兄弟,谢谢你……”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三人就背着包袱,悄悄出了阳谷县。一路坐驴车、搭商船,辗转十几天,终于到了东莞。按照打听的地址,找到了那家“福顺食品厂”。
食品厂规模不小,机器轰鸣,工人们穿着统一的灰色工装,忙碌穿梭。武大郎和潘金莲凭着一身力气,顺利进了包装车间,武松则因身强体壮,被招为保安,负责厂区巡逻。
日子渐渐安稳下来。武大郎每天在车间打包饼干,虽然累,但能拿到工钱,心里踏实;潘金莲也一改往日的娇气,手脚麻利地分拣食材,话少了许多;武松每天背着橡胶棍巡逻,眼睛总盯着兄长嫂子所在的车间方向,生怕出一点差错。
可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一天傍晚,武松巡逻时,听见两个工人闲聊:“你知道不?咱厂老板是西门庆的弟弟,叫西门吹雪,可有钱了!”
武松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追问:“你说的是真的?老板真是西门庆的弟弟?”
“那还有假!”工人点点头,“听说老板前阵子还去阳谷县处理过他哥的后事呢!”
武松不敢耽搁,赶紧找到武大郎和潘金莲,把这事说了。武大郎手里的饼干盒“啪”地掉在地上,脸色煞白:“怎、怎么会是西门家的人?咱是不是又要遭难了?”
潘金莲也慌了:“官人,要不咱再跑吧?”
武松攥紧拳头:“跑啥!咱没做错事,怕他干啥!我先盯着,看看这西门吹雪是啥人。要是他敢找麻烦,我饶不了他!”
唱段(武大郎、武松、潘金莲对唱)
武大郎:【愁苦调】阳谷流言如刀割, 背井离乡赴南国, 食品厂里把活干, 只求安稳避风波。 怎料老板是西门后, 心似惊弓怕再折!(捡起饼干盒,手不停发抖,满是恐惧 )
武松:【坚定调】兄长莫怕莫慌措, 有我在此护你我, 纵使老板是西门后, 咱行得正来坐得端。 若敢寻衅把事闹, 我定让他吃苦果!(握紧橡胶棍,眼神锐利,如护崽的猛虎 )
潘金莲:【愧疚调】皆因我昔年做错事, 连累兄长受颠簸, 如今又遇西门亲, 夜里难眠心忐忑。 只盼老天垂怜我, 给条生路好好过!(搓着帕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满是愧疚 )
第八幕:风云又起(精修)
场景
东莞福顺食品厂办公楼,顶楼办公室。落地窗外是整片厂区,西门吹雪身着黑色西装,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眼神深邃。办公桌旁,放着一张西门庆的黑白照片。
剧情
西门吹雪早就知道武大郎和武松在厂里做工。他从阳谷县处理完兄长后事,就查到了三人的行踪,却一直没露面——他想看看,这两个与兄长有过节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天,他让秘书把武大郎叫到办公室。武大郎走进来,看到墙上挂的“西门吹雪”名牌,腿都软了,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西门吹雪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武老板,请坐。我听秘书说,你做烧饼的手艺很好?”
武大郎愣了愣,慢慢坐下:“大、大老板,我只是个普通工人,做烧饼是以前的事了。”
“以前的事,我倒想听听,”西门吹雪放下文件,“我兄长西门庆,到底是怎么跟你结的怨?王婆的死,真像传言说的那样,是他主谋的?”
武大郎心里一紧,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从西门庆勾搭潘金莲,到三人密谋下毒,再到王婆误饮毒汤身亡,没有丝毫隐瞒。
西门吹雪静静听着,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其实他早就查到了一些线索,知道兄长有错,但没想到兄长竟如此狠毒。他沉默了半晌,开口道:“武老板,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兄长的事找你麻烦。但我想知道,当年王仔赴京告状,为何会被赶回来?宋江又为何会被发配?这里面,是不是有猫腻?”
武大郎一愣:“我、我不知道……当时我只顾着躲流言,没打听这些。”
西门吹雪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好好干活,厂里不会亏待你。”
武大郎走出办公室,心里还是七上八下。他赶紧找到武松,把西门吹雪的话学了一遍。
武松皱起眉头:“这西门吹雪,问这些干啥?难道他想翻案?”
“不管他想干啥,咱都得小心,”武大郎叹了口气,“咱只想好好过日子,不想再卷入这些事了。”
可武松却觉得,这是个为宋江洗冤、为王婆申冤的机会。他偷偷找到西门吹雪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西门老板,我有话跟你说。”
西门吹雪见是武松,倒有些意外:“武都头,请进。”
“西门老板,”武松坐下,“当年宋江是被冤枉的,王婆的冤屈也没昭雪。你要是想查,我可以帮你!只要能还公道,我啥都愿意做!”
西门吹雪看着武松,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案,我查定了!不仅为我兄长厘清是非,也为那些蒙冤的人讨个公道!”
唱段(西门吹雪、武大郎、武松对唱)
西门吹雪:【探案调】兄长之事藏疑云, 赴京告状遇昏君, 宋江蒙冤遭发配, 王婆冤屈沉埃里。 我虽姓西门, 却辨是非与黑白, 定要查清真与假, 不让公道再缺席!(手指敲击桌面,眼神坚定,透着决心 )
武大郎:【担忧调】西老板你要查案, 我心忐忑又不安, 怕再卷入风波里, 只想安稳度晚年。 若能还得公道在, 也愿作证把话传!(搓着手,眼神犹豫,既盼公道又怕惹事 )
武松:【激昂调】多谢老板愿查案, 武松定当来助拳! 搜集证据寻证人, 哪怕前路有艰险! 只要能洗冤屈, 刀山火海也敢闯!(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满是热血 )
第九幕:翻案暗流(精修)
场景
三地交织:京城高俅府内,灯火通明,高俅与高衙内、阎婆惜围坐一桌,举杯饮酒,笑声刺耳;东莞食品厂档案室,西门吹雪的手下正翻找与西门庆相关的旧文件;阳谷县药铺后院,武松正询问当年卖毒药给王婆的伙计。
剧情
西门吹雪分兵两路:一路去京城,查高俅父子受贿、伪造证据的线索;一路去阳谷县,找当年的证人。武松主动请缨,回阳谷县调查——他熟悉当地情况,找证人更方便。
武松回到阳谷县,先找到当年王婆常去的药铺。药铺伙计一开始不敢说,直到武松拿出西门吹雪给的信物,又承诺会保他安全,伙计才松了口:“当年是王婆主动来买毒药,说要毒老鼠,还问哪种药最毒……我当时不敢不卖,她跟西门大官人走得近,我惹不起啊!”
武松把伙计的证词录下来,又找到几个当年目睹西门庆和潘金莲私会的街坊,让他们写了证词,才返回东莞。
与此同时,京城的手下也有了收获:他们查到高俅收了西门庆家人十万两白银,还找到当年伪造宋江“罪证”的书吏,书吏怕被灭口,主动招认了一切,还交出了高俅让他伪造证据的手谕。
西门吹雪把所有证据整理好,放在桌上:“武都头,这些证据足够翻案了。但高俅父子在京城势力大,直接告上去,怕是没用。得找个靠谱的官员,把证据递上去。”
武松想了想:“我认识一个御史,当年在阳谷县办过案,为人正直。我可以试着联系他。”
可没等武松联系御史,高俅就收到了消息。他气得把酒杯摔在地上:“西门吹雪这小子,竟敢坏我的事!来人啊,去东莞,把他的食品厂封了!再把西门吹雪、武松抓起来!”
高衙内赶紧拦住:“爹,不能硬来!西门吹雪在东莞商界很有威望,硬封他的厂,会引起民愤。不如派人去警告他,让他识相点,别再查了。”
高俅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派我的心腹去,告诉他,再查下去,不仅他的厂保不住,他的命也保不住!”
几天后,高俅的心腹来到东莞,找到西门吹雪,把高俅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了,还威胁道:“西老板,识时务者为俊杰。高俅大人要整你,易如反掌!你还是赶紧停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西门吹雪冷笑一声:“回去告诉高俅,想让我停手,没门!这案,我查定了!他要是敢动我,我就把他的罪证公之于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
心腹见威胁没用,只能灰溜溜地回了京城。武松看着西门吹雪,心里多了几分敬佩:“西老板,你真是条汉子!”
西门吹雪摆摆手:“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公道自在人心,不能让恶人一直逍遥法外。”
唱段(西门吹雪、高俅心腹、武松对唱)
西门吹雪:【无畏调】证据在手底气足, 岂惧强权来威胁! 高俅老贼多行恶, 我定让他把罪赎! 纵使工厂被查封, 也不低头不认输!(拍着桌子,眼神凌厉,满是傲骨 )
高俅心腹:【嚣张调】高俅大人权倾朝, 你敢查案胆子包! 识相赶紧停手去, 不然小命难保住! 莫要自不量力为, 免得后悔来不及!(双手抱胸,仰着头,一脸嚣张 )
武松:【激昂调】强权威胁何所惧, 兄弟齐心志不渝! 收集证据递朝庭, 定让恶人受惩处! 哪怕前路有艰险, 也为公道拼到底!(拔出腰间短刀,拍在桌上,气势如虹 )
第十幕:真相昭雪(终幕·精修)
场景
开封府大堂,清晨。阳光透过高窗,洒在堂中“明镜高悬”的匾额上,熠熠生辉。堂下两侧站满了官员、百姓,武大郎、潘金莲、武松、西门吹雪、王仔站在左侧,高俅、高衙内、阎婆惜被衙役押着,跪在右侧,神色慌张。
剧情
在西门吹雪和武松的努力下,御史收到了证据,立刻上报给朝廷。皇帝震怒,命新的开封府尹重审此案。
新府尹升堂,先传王仔、药铺伙计、街坊邻居等证人上堂,又拿出高俅受贿的手谕、伪造的证据等,一一核对。
证据确凿,高俅父子再也无法抵赖。高衙内吓得浑身发抖,哭喊道:“不是我干的!都是我爹逼我的!还有阎婆惜,是她出的主意!”
阎婆惜也慌了,扑上前想拉高衙内的衣角,却被衙役拦住:“衙内,你可不能胡说!是你让我诬陷宋江的,我也是被逼的!”
新府尹一拍惊堂木,厉声道:“休得狡辩!人证物证俱在,尔等还有何话可说?”
高俅面色惨白,却还想挣扎:“我乃朝廷命官,你们不能动我!我要见皇上!”
“皇上早已知晓你的罪行,”新府尹拿出圣旨,展开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高俅贪赃枉法、构陷忠良,着革去官职,发配到外兴安岭,永世不得回京;高衙内助纣为虐、荒淫无道,杖责五十,流放到阿塞拜疆;阎婆惜协同构陷、秽乱朝纲,杖责三十,贬为庶民,迁往巴塔哥尼亚高原屯田,永世不得踏入京城半步!宋江沉冤得雪,官复原职,加赏白银千两;西门吹雪协助查案有功,赏良田百亩;王仔为母申冤,孝行可嘉,赏白银五千两;武大郎、潘金莲虽涉旧案,但系受害者与胁从者,且后续配合查案,不予追责,准其回归本业。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堂下百姓欢呼雀跃,纷纷拍手叫好。王仔跪在地上,对着皇宫方向磕头:“娘!您的冤屈终于昭雪了!皇上圣明!”
宋江走上前,对着新府尹、西门吹雪、武松拱手:“多谢各位鼎力相助,宋江才能沉冤得雪!日后定当恪尽职守,为百姓谋福!”
武大郎拉着潘金莲,对着武松、西门吹雪作揖:“多谢兄弟,多谢西老板!若不是你们,咱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潘金莲也红着眼圈,轻声道:“过去是我糊涂,往后我定好好跟官人过日子,再也不贪慕虚荣了。”
西门吹雪点点头:“都过去了。兄长有错,我帮着翻案,也是替他赎点罪。往后大家各自安好,便是最好。”
武松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也松了口气。他拔出腰间的刀,又缓缓入鞘:“恶人伏法,公道昭彰,这就够了。”
几天后,宋江重回开封府任职,清正廉明,广受百姓爱戴;武大郎和潘金莲回到阳谷县,重新开起了烧饼铺,街坊邻居不再指指点点,生意渐渐红火起来;武松辞了保安的差事,继续四处行侠仗义,偶尔会回阳谷县看看兄长;西门吹雪回了东莞,把食品厂办得更大,还时常接济穷苦百姓;王仔则在阳谷县找了份差事,守着母亲的坟,日子安稳平静。
街头巷尾,说书人把这段故事编成了评书,茶坊里、酒楼中,总能听到“武大郎遭冤、武松护兄、西门吹雪助翻案、高俅伏法”的桥段。孩子们围着说书人,听得入迷,长大后也会把这段故事讲给下一代——不为别的,只为记住:善恶终有报,公道自在人心,纵使乌云蔽日,总有云开雾散的一天。
唱段(众人合唱终章)
【大结局板】
开封府内鼓声鸣, 冤屈昭雪见天晴。
高俅恶徒遭严惩, 宋江归位显忠诚。
武家兄弟重团聚, 西门赎过善念生。
王仔孝行终得报, 潘氏悔悟踏归程。
善恶有报天注定, 公道长存照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