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采药偶遇一女子落水,我刚准备下水救人,面前突然飘过一行弹幕
发布时间:2025-10-28 02:11 浏览量:9
在前往山上采撷草药的路途之中,我竟意外地偶遇了一位正于水中挣扎、大声呼救的女子。
我心中一紧,赶忙挽起裤腿,正准备纵身跃入水中施以援手之际,眼前却突然如幻影般飘过一行弹幕。
【这男主角跑哪儿去了,怎么是女配角在救人呢?】
【这落水的可是当今朝廷的长公主啊!按照原本的剧情走向,男主角会救下公主,两人一见钟情,之后男主角便能当上驸马,带着全家从此飞黄腾达。】
【只是可惜了这女配角,明明什么错事都没做,却被男主角一家害得失去了贞洁,最终还惨死狱中。】
【话可不能这么说呀,男主要想娶公主,就得先把妻子休了。】
【要怪就怪这个朝代休妻还有律法约束着,男主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不得不牺牲了女配。】
我正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夫君贺荣轩从远处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扑通一声便跳进了水里,将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长公主救上了岸。
我心中快速思索了一番,随后迅速捡起岸边的一块石头,朝着他的后脑狠狠砸去。
紧接着,我背起长公主,一路马不停蹄地直奔城中的医馆而去。
待公主缓缓苏醒过来时,我在她耳边轻声却又坚定地重复道。
“我叫苏樱,是我救了你,你可千万别记错啊。”
1
将公主妥善安置在城南的一家医馆后,我便起身准备离开。
方才走得太过匆忙,我的背篓还遗落在山脚下呢,那里面可都是我辛辛苦苦采来的珍贵药材。
倘若被人捡了去卖钱,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还有贺荣轩,我那一石头砸得可不轻,此刻他究竟是死是活,我也得回去瞧瞧才行。
一路上,我仍旧心有余悸,心里不停地琢磨着,会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出现了幻觉。
毕竟,我和夫君平日里夫妻恩爱,与婆母相处得也十分融洽。
可弹幕却说,这一切不过是他们用来骗取我信任的伪装罢了。
我父母生前给我留下了一笔银钱,那银票至今还好好地揣在我身上,未曾上交给婆母。
倘若弹幕所言属实,那么他们定会在今日之后,想尽办法骗我交出身上所有的银票。
接着,他们还会设计让我与村头的张屠夫通奸。
依弹幕所说,我会被婆母用二十斤猪肉换给张屠夫肆意玩乐。
因我不愿屈从,他竟会将催使猪发情的猛药强行喂给我。
事后,又把神智不清的我丢到大街上,让来来往往的路人把我的浪荡模样看了个清清楚楚。
婆母和夫君则会适时出现,当众指责我不守妇道,跑去偷人,坏了贺家的名声。
他们嚷嚷着要把我浸猪笼,为贺家清理门户。
那一夜,我被关在破旧的祠堂中等候处置,负责看守我的村民动了歪心思。
他趁着无人之际,强行将我压在身下肆意践踏。事后又害怕被人知晓,居然将我绑着扔给了街边的乞丐。
我被他们轮番羞辱到天亮,死的时候七窍流血,手脚也尽数被折断。
而那村民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是我耐不住寂寞夜里逃了,他一时没看住而已。
婆母和夫君收了他赔给的二钱银子后,也表示不再追究。
我心中正盘算着这些事情的可信度时,弹幕竟又再次出现了。
【女配疯了,她怎么可以打晕男主。】
【女配这是要抢功啊,她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男女主相遇了么。】
【男女主可是天定的姻缘,不论女配怎么横加干涉都是没用的。】
【女配就等着自食恶果吧。】
得知贺荣轩已经苏醒并前往医馆后,我心中一惊,再也顾不得其他,忙掉头往回跑。
可还是晚了一步。
我赶到的时候,贺荣轩已经将伤口包扎得整整齐齐,而公主也已经苏醒过来,两人正面对面交谈着。
贺荣轩看着公主,一脸惊喜之色,反复强调是他救了公主。
而公主却是一脸淡然,只是开口和医馆的掌柜说,贺荣轩看伤的钱由她付,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贺荣轩面上隐隐有些失落,他问公主。
“不知小姐是家住何方,在下刚好有空可以送小姐一程,免得路上再出什么意外。”
我躲在门柱后,清楚地看到公主脸上划过一抹不适。
很快,公主便出声拒绝了他。
2
【女主怎么和剧情里描述的不太一样啊,她表现得也太冷静了,难道是不相信男主救了她?】
【男主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把救女主时从她腰间顺走的玉牌拿出来证明啊。】
【什么,男主居然顺女主的玉牌,那玉牌可是女主贴身之物,上面刻着皇家独有的龙纹图案呢。】
【你懂什么,正是因为男主拿到了玉牌,日后才有机会当上驸马。】
弹幕一闪而过,我的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
眼看着贺荣轩把手伸进衣服里,我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夫君。”
我跑至贺荣轩面前,一脸关切地看着他头上裹着的布带。
“你受伤了?”
“伤得要不要紧,快让我看看。”
我不由分说地便上手掰过贺荣轩的脑袋,原本缠得整整齐齐的布带很快便被我扯得乱七八糟。
贺荣轩伤口处也被我扒拉着又渗出血来。
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但从眼神中可以分辨出,他至今都不知道砸他的人就是我。
“你不好好在山上采药,乱跑什么,你快别动了。”
“血,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是巴不得伤得更重些么。”
贺荣轩声音里满是斥责,他将我推开时还不忘去偷瞄公主的脸色。
见公主满眼好奇地打量着我们,忙解释出声。
“我家小妹一向行事冲动鲁莽,惊扰了小姐还望小姐莫怪。”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拉着我手腕将我带出医馆,警告我快回家去,别耽误了他的大事。
我不解地眨眨眼。
“夫君,我何时成你小妹了。”
“你要做的大事是什么,你为什么不敢让里面的那位小姐知道我们是夫妻?”
我每问一句,贺荣轩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他虎下脸瞪着我。
“你到底还要纠缠到几时,大丈夫行走于天地间,难道事事都要向你一个小妇人禀明不成。”
我被他唬得一阵,眼底很快浸出泪花。
他这才缓和了语气,劝我快回家去,晚点他再和我解释。
我假装听话地转身,眼角余光看到窗口处的一抹嫣红身影。
不用猜也知道,我和贺荣轩刚刚的对话情形全部被公主看在了眼里。
等走远后,我才捂着狂跳的心口,把手伸向袖子里。
指尖触碰着那块温凉的玉牌后,我缓缓抬头看向空中。
弹幕果然一片怒骂声。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偷了女主的玉牌,男主都快把袖口翻烂了也没有找到。】
【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主在女主面前这么尴尬过。】
【女主别着急走啊,兴许男主再找一会儿就找到了呢。】
【还找个屁,你们没看到女配那一脸得意的小表情么,玉牌指定是她偷的。】
我:“……”
我默默敛起笑容,揣紧玉牌,加快脚步往前走。
我先是去黑市找了家玉器店,咬了咬牙,花了一两银子请人打造了一块假的玉牌。
接着又回家关上门,把真玉牌和剩下的银票一起缝进了我的里衣内。
等到贺荣轩一脸失落地回来时,我已经烧好饭菜,端上了桌。
我借着帮他整理衣衫的功夫,将假玉牌塞回了他的袖子里。
弹幕又开始骂我了,他们说我从前怕不是当过扒手,动作也太娴熟了。
我笑笑,置之不理。
3
晚些时候,我从弹幕中得知,公主之所以私自离宫,是因为不满皇帝为她指婚一事。
此刻,她为了不被皇帝派来的侍卫找到,竟然东躲西藏在我们村口的破庙内。
好巧不巧,被打牌回来晚的婆母撞到了。
婆母一进院,就把贺荣轩拉到她那一屋去说小话了。
我趴在窗口听着墙角。
婆母说:“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姑娘腰细腿长,像个官家小姐,你趁着夜里没人去把她弄家来,让她给你当个二房小妾。”
“最好是今晚就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她家里人找来,也只能认下你这个女婿,为了自家女儿不受苦,不得把家里的金啊银啊都给咱送上门。”
“这苏樱进门都多少年了,肚子也没个动静,指不定换个新鲜货进门,咱们贺家就有后了。”
夫君却兴致缺缺。
他和婆母提到他今天在河边救人的事,还把他找到的假玉牌拿出来给婆母看。
“娘,您瞧这玉牌上的龙纹,那可是天家独有,我瞧着那女子气质非凡,定是咱们大庆的公主殿下。”
“今日她虽未表明要如何答谢我,但已问清了我家住何处,想必日后定会登门重谢。”
婆母听后瞬间笑得合不拢嘴。
她说公主下了河湿了身,和贺荣轩有了肌肤之亲,让贺荣轩拿着玉牌去找皇帝求他把公主许配给贺家。
说着,她又犯起了难。
“只是你已成亲,公主千金之体定然不能与人为妾。”
“不如你找个由头把苏樱休了。”
贺荣轩声音沉了沉。
“大庆最重礼法,休妻需得有七出为由,苏樱她无错,我怎好休妻。”
如弹幕预示的那般,婆母冷笑一声,说这事就交给她来办好了。
总要让贺荣轩有个堂堂正正的理由休妻。
接着她问贺荣轩那公主长得什么样,好不好看。
贺荣轩简单描述一番后,婆母一拍大腿。
“那不是破庙里躲着的女子么,儿啊,你还愣着做甚,还不快去把公主请回家来!”
贺荣轩连声应下,忙提着油灯往破庙赶。
他还不知道,我已经先一步赶到破庙把公主藏了起来。
贺荣轩赶来时,我正跪在破败的观音像前诚意叩拜。
油灯昏暗,贺荣轩一时没仔细看,竟把我当成了公主。
他对着我的背影温声开口道。
“夜深露重,小姐怎独自在此。”
“莫非小姐是为寻在下而来,当真是叫在下惊喜。”
他把好听的话说了一大萝筐后,我才缓缓起身面向他。
“夫君,你刚刚在说什么,此处哪有什么小姐,你怕不是眼花了。”
我故作不解地看着他。
油灯的照耀下,贺荣轩脸上满是恼羞成怒。
他气得声音都在发颤。
“怎么是你,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继续无辜眨眼。
“都说夜半求神最灵,我来求观音赐我一子,好为贺家传宗接代。”
“夫君又是来干什么的?”
贺荣轩一时哑言,不死心地拎着油灯在庙里转来转去。
一无所获后,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满目腥红,气急败坏地问我来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在这里。
我使劲摇头,他却不相信。
似是想到什么,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射向我。
他说我一向不喜在人前张扬,今日在医馆时却拉着他叫夫君。
如此反常的举动,他早该察觉到我是有意要破坏他与其他女子的相处。
“苏樱,你究竟把那位小姐赶到哪里去了。”
“你可知你坏了我的大机缘。”
我还未来得及解释,紧跟而来的婆母已经冲进来,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她揪着我的头发,逼着我说出公主的下落。
“你这个贱蹄子,敢坏了我轩儿的好姻缘,看我不打死你。”
而此时,藏身在观音像后的公主正睁着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满心惶恐,赶忙用手捂住半边已然红肿如桃的脸庞,悄悄地朝着她使了个急切的眼神,示意她千万千万别从藏身之处走出来。
婆母这一巴掌下去,心中的怒气却丝毫未消,她竟满脸狠厉地一把将我按倒在地,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贺荣轩,让他对我动手。
“都怪你这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钻在书本堆里,连个婆娘都管教不好!”婆母气得吹胡子瞪眼,手指着我,唾沫星子乱飞,“你若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男儿的血性,就给我动手狠狠打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欺瞒你!”
贺荣轩向来最是听婆母的话,此刻他一边恶狠狠地撸着袖子,一边满脸狰狞地狠狠啐骂道:“你个贱人,要是再不说实话,看我不把你打死!”
话音刚落,他便如一头愤怒的野兽般,开始对我拳脚相加。我被他打得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身上更是疼得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扎着,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痛苦。
婆母却依旧觉得不解恨,她那双手如同恶毒的钳子,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掐着我胸前的软肉,仿佛要把我的肉都掐下来才肯罢休。
“快说,你把那小姐藏到哪儿去了!”婆母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
我疼得眼泪止不住地直往下掉,每一滴眼泪都饱含着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但我硬是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一声求饶的声音,心中暗暗想着:我绝不能在这对恶毒的人面前屈服。
就在这时,藏在观音像后的公主终于忍不住了。她猛地大喊一声,从观音像后站了出来。
“住手!”公主的声音清脆而威严,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本宫乃大庆昭平长公主,尔等刁民竟敢在本宫面前如此放肆,可知该当何罪!”公主身上自带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这一声厉喝,如同惊雷一般,惊得贺荣轩和婆母慌忙下跪。
他们吓得脸色煞白,不停地对着公主磕头认错,嘴里还慌乱地解释着:“公主殿下,一切都是误会啊,您可千万别怪罪我们。”
“公主殿下,您还记得在下么?”贺荣轩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说道,“今天在河边正是在下贺荣轩救了您啊。”
他急着和公主攀扯救命之恩,仿佛这样就能摆脱眼前的困境。然而,公主却理都不理他,径直朝着我这边走过来,温柔地将我扶起。
她一眼便关切地看着我脸上的伤,眼中满是心疼,轻声问我:“他们真的是你的夫君和婆母,竟如此下狠手殴打你?”
我有些难堪地垂下眼,心中满是苦涩,轻声说道:“谢公主关心,草民早已习惯了。”说话间,我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下,仿佛有无尽的委屈在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
【女配好茶,男主和男主妈明明是第一次打她,她这样说不是让公主误会她经常被家暴么!】
【而且刚刚也是她急急忙忙跑来和公主说什么会有危险之类的让公主藏起来。】
【她根本就是故意要让公主看到男主母子打她的这一幕。】
【女配这么有心机,到底什么时候下线,看她看的都烦死了。】
弹幕上开始一边倒地帮着贺荣轩讨伐我,仿佛我成了这世间最十恶不赦的人。
而在现实中,贺荣轩更是谎话连篇。他见公主对我露出善意,心中一紧,竟开口诬蔑我道:“公主,您千万别被苏樱这故扮柔弱的模样骗了。”
“她这个人最是阴险狡诈,当初我娘看她是名孤女可怜才将她收养回家,却不料她竟打起我的主意。”贺荣轩越说越激动,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为了逼着我娶她为妻,几次三番破坏我的姻缘,如今竟然横加干涉我与公主之事,简直是该死!”
公主听着,眉眼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大胆贺荣轩,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小人竟敢妄想攀污本宫,你可知你方才所言已是犯了死罪!”公主面色冷清,眼底燃着怒火,那眼神仿佛能将贺荣轩烧成灰烬。
公主直言不讳地揭穿贺荣轩的假面,告诉他今日他在医馆和我说的话公主早就全听到了。
“苏樱姑娘分明是你明媚正娶的妻子,且今日在河边救起本宫的人也不是你,而是她。”公主的声音掷地有声,仿佛在宣告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
贺荣轩一脸的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他赶忙从怀中掏出那块假玉牌,递到公主面前,又将下水救公主的细节又陈述了一遍。
“当时情况危急,我不得不冒犯了公主。”贺荣轩一脸诚恳地说道,“公主,您仔细想想,若非是我救了您,又怎么会有机会拿走你的贴身之物。”
公主本就满脸怒意,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气愤至极,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抬手便一巴掌扇在贺荣轩脸上,那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无耻狂徒,事到如今还在狡辩。”公主怒目圆睁,“你再敢多说一句,本公主便命人打烂你的嘴。”
说着,公主又将贺荣轩递来的玉牌狠狠摔碎在地上,那玉牌瞬间四分五裂,仿佛贺荣轩的谎言也被摔得粉碎。
“拿一块假的玉牌就想让本宫认下你的救命之恩,你可真敢异想天开。”公主冷冷地说道。
公主话落,眼神看向我。
“苏樱,你来告诉他真相,免得他以为是本宫忘恩负义。”公主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我点头称是,心中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在贺荣轩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一块玉牌递上。
“夫……贺荣轩,你看清楚这块才是公主的贴身玉牌,你那块是假的。”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且公主今日落水时我就在河边采药,是我救下公主将她送至医馆。”
“我不知道你头上伤是因何而来,也实在无法揣测你冒领公主救命之恩的意图何在。”我紧紧盯着贺荣轩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真实想法,“我劝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免得触犯公主连累婆母一起被降罪。”
贺荣轩听后久久回不过神来,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蹲在地上看着破碎的玉牌,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贺荣轩的笑声阴森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苏樱,是你将我打晕在河边后又带走了公主对不对?”
他笑声渐渐变得阴森可怖,看着我的一双眼底也渗满了寒意,仿佛要将我吞噬。
“你好算计,我竟不知你何时偷走玉牌换了一枚假的给我。”贺荣轩咬牙切齿地说道。
眼看着贺荣轩表情变得阴狠,我心中一阵惊慌,下意识地挡在公主身前,仿佛这样就能保护公主不受伤害。
这时,听清原委的婆母突然爆怒地朝我扑过来,她那肥胖的身躯如同一头发疯的野牛。
“果真是你这小贱人搞的鬼。”婆母恶狠狠地骂道,“你以为你抢了我儿的救命之恩就可以得公主赏赐去过好日子了,你做梦。”
她一边撕扯着我,一边唾沫横飞地叫喊着,那声音尖锐而刺耳。
“我儿救了公主,公主就该以身相许报答我儿。”婆母双手叉腰,大声吼道,“这本该是老天爷赐给我儿的好机缘,该着我儿飞黄腾达给皇帝老儿当一回女婿。”
“你把玉牌还给我儿,否则我老婆子和你拼命。”婆母说着,便又要朝我扑过来。
婆母疯了,她竟然要贺荣轩对公主霸王硬上弓。还说公主也不过是个女人,没了清白照样得老老实实地嫁人。
“儿啊,你动作快一点,这女人天生都是犯贱的,我当初也不情愿嫁与你爹,被他强抢回家后还不是照样心甘情愿地生下了你。”婆母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只要你把她睡服帖了,娘保证她就是公主以后也得事事听你的安排。”
贺荣轩原本犹豫的眼神在婆母的催促下渐渐变得狠辣,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我心里一阵惊慌,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膛。我低头狠狠咬在婆母手上,那股疼痛让婆母吃痛地叫了一声。
趁她吃痛的功夫,我猛地将她一脚踹开,然后拉起公主的手就往门外跑。
“公主殿下,等会我拖住他们,你跑快点千万别让他们抓到。”我一边跑一边大声说道,“只有你跑了我才有活路。”
身后贺荣轩和婆母已经骂骂咧咧地追了上来,他们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夜空中回荡。
我不顾公主的反对,上手褪下她的外衣披在身上,将她藏在路边的树丛中后,独自朝着前面的岔路口跑去。
今夜是十五,月光格外明亮,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
婆母和贺荣轩果然上当,紧追着我不放。我有意把他们往后山里领,那里山路崎岖,我常年采药,对地形十分熟悉,跑起来会容易些。
而贺荣轩和婆母相对来的少,跑起来也磕磕绊绊,没一会儿就被我甩在了身后。
却因为跑得太急,我忘了有人在这里设了捕兽夹。
我一脚踩上去,整个人都痛得快要晕死过去,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割我的脚。我死死地咬着唇瓣,缩在草丛里,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将补兽夹取下。
好在这是一只猎野兔的夹子,为了保存完整的兔毛卖钱,夹口并不算太锋利。
我痛得蜷成一团时,顿时心生一计。我开始小心地在四周找寻起来,果真又发现了几个相同的捕兽夹。
我将夹子小心地往一处归拢,心中想着:一定要让这对恶毒的人尝尝苦头。
随后我从草丛中冒头出来,假装“哎呀”一声摔倒在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然后躲在一旁静等着猎物上钩,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果然没多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赶忙凑近一看,瞧见婆母正痛苦地跪倒在地。
她两只脚都被夹子夹中,伸手四处扒拉时,手腕也被夹中。此刻正哀嚎出声,唤着贺荣轩前来救她。
她这一唤我才惊觉贺荣轩并不在四周,顿时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一片乌云笼罩在我的心头。
我狠狠一脚踩在她受伤的手背上,骨头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婆母痛得惨叫出声,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夜空。
我趁机问她:“贺荣轩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追过来。”
婆母经不住疼,一边骂我丧良心,一边说出了实话:“你以为你这点小伎俩能骗得过谁,轩儿早就发现了不对。”
“你等着看吧,轩儿这会儿指不定已经和那公主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再赶回去也晚了。”婆母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心里一咯噔,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忙掉头往破庙跑去。
婆母仍在我身后口出狂言:“等我儿当上了驸马,你这贱人就等着被处死吧。”
一路上我顾不得脚腕处的疼,只拼命加快速度,仿佛身后有一头猛兽在追赶着我。
距离破庙还有一些距离时,耳边果然传来公主的斥骂声。想来贺荣轩还未成事。
这里距离村庄还有一些距离,就算我喊破喉咙也无法唤来救援。贺荣轩正是仗着这一点才敢如此嚣张。
虽然我和公主加起来两个人,但贺荣轩毕竟是个男子,力量悬殊不等。我断不能冒然进去,否则非但救不了公主还会将我自己也搭上去。
短暂思考过后,我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棒,慢慢朝着门口靠近,心中既紧张又坚定。
透过破败的门板,我看清了屋内的情形。公主双手握紧金簪,正怒视着贺荣轩,而贺荣轩刚好背对着门板。
他步步紧逼,面上尽显阴狠,全然没了往日读书人的稳重自持。
“公主殿下,我劝您还是配合一点,否则真要有个好歹吃亏的还是您自己。”贺荣轩阴森森地说道。
“贺某如今已是无退路可走,今夜无论生死贺某都要将您弄到手。”贺荣轩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与其两败俱伤公主何不从了贺某,贺某虽一介布衣却也是学富五车,只是当个驸马还绰绰有余。”贺荣轩厚颜无耻地说道。
公主被他气得浑身发抖,仿佛一阵狂风中的树叶。
“你个大言不惭的无耻之徒,本宫定要将你……”公主刚要说出“抄家灭族”四个字,突然看到我出现在门口朝她挥了挥手。
只一瞬间她便心领神会,突然话锋一转看着贺荣轩道:“事已至此,本宫也不想就此丢了性命。”
“贺荣轩,本宫可许诺赏你黄金万两,再求父皇赐你一官半职,你可否就此放过本宫?”公主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你要荣华富贵本宫要活命,如此可行?”公主紧紧盯着贺荣轩的眼睛。
贺荣轩见公主改变态度,狐疑地转身往门外瞧了瞧。
7
他双眸中满是警觉,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在确认周围确实没有旁人之后,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他心思一转,装作一副无可奈何、只能妥协的模样,对公主开口说道:“贺某还望公主能赐予一个信物,以表诚意。”
“并且,贺某还要公主发下毒誓,若来日违背誓言,必遭天谴,不得好死。”他目光紧紧锁住公主,试图从她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端倪。
公主见他神色有所松动,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也佯装配合,将手中紧握的金簪随手扔在地上,随即开始在身上翻找合适的信物,准备递给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贺荣轩突然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公主猛扑过去,企图将她制服。
同一时刻,我恰巧跨入庙内,见此情景,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大喊一声:“蹲下!”
我手中的木棍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朝着贺荣轩的脑袋狠狠砸下,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注在这一击之中。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贺荣轩那高大的身形晃了晃,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山峰。紧接着,他抬手捂住后脑,动作迟缓地缓慢转身,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死死地盯着我。
“苏樱,你……你竟敢……”他的话语被愤怒与不甘所打断,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你去死吧!”我怒目圆睁,心中的仇恨如火山般爆发,握紧了手中的木棍,再次朝着他的面门猛砸过去,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屈辱都发泄出来。
直到他重重地倒在地上,满脸血肉模糊,再也动弹不得,我依旧紧紧握着木棍,不肯松手,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恐惧与愤怒都牢牢抓住。
公主缓缓靠近我时,我下意识地抖了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唇瓣,耳边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隔绝,一个字也听不清,只觉得周围的世界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最后,她轻轻拿走我手中的木棍,将我紧紧搂入怀中,那一刻,我才仿佛从冰冷的深渊中一点点爬了出来,恢复了些许知觉。
耳边也渐渐听清了她那温柔而坚定的话语,仿佛春风拂面,带走了心中的寒意。
她说:“苏樱别怕,是他该死,是他自作自受。”
“你一日之内救了本宫两次,本宫以大庆皇族起誓,绝不叫你再受无妄之灾,定会护你周全。”
我朝着公主感激地点了点头,心中的感激如潮水般涌动。然而,身子却一软,不由自主地歪倒下去,陷入了昏迷之中。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皇宫里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周围陌生而又华丽的环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听公主派来侍候的丫环说,是御前侍卫在破庙里找到了我和公主,将我们带回来的。
“公主呢,她现在怎么样?”我焦急地询问出声,才一动,脚腕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刺入。
宫女忙安抚我说:“公主去见皇帝了,她让我安心在这里养伤,不必担心。”
不等我再问,宫女已经主动和我说了贺荣轩的事:“他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但仍活了下来,真是命大。”
“不过姑娘也不用太担心,那姓贺的和他的母亲崔氏皆已被押入刑部大牢,只等陛下发落,他们再也无法作恶了。”
我悬着的心才慢慢落回原处,长舒了一口气。
躺在床上,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空中的弹幕,竟发现弹幕比之前少了很多。
不仅仅是文字上的缺失,就连那股戾气也淡化了许多,仿佛被一阵清风所吹散。
那些不好的弹幕仿佛一夜之间被人清空了,留下的全是夸我的,让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
【女配就该这样反击,凭什么要认命被死渣男算计惨死,苏樱你做得太对了!】
【老天爷,总算有个正常人出现了,我以为就我一个觉得男主渣呢,原来大家都有同感啊。】
【楼上正解,真不知道是哪个媚男作者写的无脑文,如果这样的也能叫男主,那我还是天道呢,简直荒谬至极!】
【姓贺的这种无耻之徒就该配狗头铡,他那个妈最好是千刀万剐,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我现在宣布,这本书的女主以后就是苏樱了,她才是真正的女主!】
【支持苏樱大女主,她就是我们心中的英雄!】
我看着看着,有些犯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一直到公主回来,我都还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贺荣轩“救下”公主的时候。
明明他只需要将公主背到医馆即可,可他偏偏选择将呛水昏迷的公主拖入了树林,那片阴暗而神秘的树林。
趁着公主昏迷之时,他对她做尽男女之事,那卑劣而丑恶的行径让人不齿。待公主醒来后,他又恢复一脸道貌岸然的模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谎称他最注重女子名节,因不想被人看到他背着浑身湿透的公主去寻医后说三道四坏了公主名节,这才在山林中守了公主一日,那虚伪的借口让人恶心。
8
公主感激他救了自己,对他充满了信任与依赖。
亮明身份后,公主问他有什么愿望想要实现,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贺荣轩假装自己才知晓公主身份,忙跪地叩首,表现得十分谦逊与恭敬,表示他只想靠着自己的努力考取功名,不需要公主出手相助,那虚伪的嘴脸让人作呕。
公主并不知他的狼子野心,在他考到殿试时还是暗中请皇帝帮忙,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的前程。
皇帝也欣然同意,将贺荣轩钦点为当朝状元,那一刻,贺荣轩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贪婪。
之后没多久,公主在宫宴上晕倒,被发现有了身孕,那一刻,公主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而那个时候的我,早就被贺荣轩母子害死了,死状凄惨,无人问津。
皇帝原本看中的世家公子嫌弃公主名节不好,竟连夜离京跑去驻守边关,仿佛公主是一个不祥之人。其他世家子弟听闻消息也纷纷避让不及,生怕惹上麻烦。
皇帝一时犯了愁,不知该如何是好。公主也整日郁结难舒,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
民间更是传言公主浪荡成性,不仅圈养面首无数,还常常掳了俊俏男子强行欢好,那恶意的传言如潮水般涌来。
说公主自己怕是都不知道腹中孩子的生父是谁,否则何至于到现在都没定下驸马人选,那恶毒的话语让人心寒。
就在流言满天飞时,当朝状元贺荣轩挺身而出,仿佛是一个救世主。
他主动认下公主腹中孩子是他的,还将公主丢失已久的随身玉牌拿出来做证,那虚伪的证据让人怀疑。
说那是公主赐给他的定情信物,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天经地义。
公主虽然对贺荣轩无感,但皇帝为了保全公主名声,只能将她许配给贺荣轩,那一刻,公主的命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所操控。
新婚夜,公主问贺荣轩当真不在乎她已有身孕一事,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可怜的公主直到那时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污了身子,心中充满了痛苦与迷茫。
贺荣轩见公主一脸天真,一时得意将救她之后的事说了出来,那丑恶的真相让人愤怒。
他说:“公主腹中怀的本就是贺某的骨肉,贺某又何来嫌弃一说,公主你就安心做我的妻子吧。”
公主顿时幡然醒悟,察觉自己由始至终都被他骗了,心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她气愤之余甩了贺荣轩一耳光,扬言要到皇帝面前去揭发他,那坚定的决心让人敬佩。
哪料贺荣轩非但不怕,还反手打了公主,那凶狠的模样让人恐惧。
他将公主按在榻上,一连扇了她好几个耳光,那残忍的行径让人心痛。
在她头脑昏沉之时欺身而上,狠狠的羞辱践蹋着公主的自尊与骄傲,那卑劣的行为让人不齿。
事后他又叫来崔氏教训公主,威胁公主不许将此事告知任何人,那恶毒的威胁让人心寒。
担心公主脸上有伤会被皇帝看到疑心,崔氏专挑公主的隐秘处下手,那残忍的手段让人发指。
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扎进公主的胸前和大腿根处,公主被他们母子折磨的生不如死,有苦难言,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皇帝面前贺家母子又做足了戏码,让皇帝误以为贺荣轩十分爱戴公主,那虚伪的表演让人恶心。
公主也不是没想过和皇帝告状,可伤在隐秘处,她总是难以启齿,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痛苦。
贺荣轩见公主这般软弱,反而变本加厉的对她凌辱不断,那凶狠的模样让人愤怒。
公主顺利生下一名男婴后,贺荣轩竟要求公主亲自喂养孩子,还次次都守在一边围观,那变态的行为让人作呕。
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公主终是忍不住了,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
孩子满月时,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包老鼠药下在饭菜中,那决绝的举动让人震惊。
那日贺荣轩将贺家亲朋全都请到了公主府赴宴,却一个都没有活着离开,那悲惨的结局让人唏嘘。
看着贺家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公主笑容疯魔如同疯妇,那扭曲的表情让人心寒。
她将崔氏视做珍宝的亲孙高高举起狠狠砸向地面,婴孩凄厉的哭声中,公主举刀自刎,那悲壮的举动让人动容。
死前,她对着口吐鲜血的贺荣轩说。
“本宫乃大庆长公主,岂容你等鼠辈欺凌至此,你们必须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今日本宫便亲自诛了你的九族,黄泉路上若再相遇本宫亦不会放过你,你们就等着下地狱吧。”
9
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仿佛我就置身其中,感受着公主的痛苦与绝望。我清醒后,抱着懵然不知的公主哭了好久,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公主急的要命,宫女强行将我剥去衣裳,从上到下仔细检查哪里还有伤,那关切的神情让人感动。
我再三保证除了脚腕处外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公主这才放心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她拍着我后背轻声哄着,那温柔的声音仿佛能抚平所有的伤痛。
“本宫已经奏请父皇将贺家母子处死,父皇也会亲自下旨赐你和离,你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恶魔了。”
“苏樱,你还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本宫会为你做主的。”
她还说皇帝感激我救了她,要认我当义女,那意外的惊喜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不日父皇封你为昭和公主的圣旨就会下发,苏樱你可别再哭了,到时候肿着一双眼接圣旨,该被宫女们笑话了,你要开开心心的。”
我怔怔的看着她,一时以为自己幻听了,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惊喜。
我居然也成公主了?这突如其来的荣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圣旨颁发后的第二天,狱中传来消息,那消息如同一颗炸弹般在我心中炸开。
贺荣轩在里面发了狂,他天天大嚷大叫的说他是天选之人,仿佛自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
他理应当状元尚公主,还说公主已经怀了他的儿子,那虚伪的话语让人恶心。
我猜想他或许是做了和我同样的梦,否则不会提到公主怀孕一事,那巧合让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公主得知后十分生气,那愤怒的神情让人畏惧。我主动请缨前往狱中见他,那坚定的决心让人敬佩。
彼时我已经拿到了和离书,也被封为了昭和公主,那荣耀让我心中充满了自信。
“长姐,我对他断不会再有一丝感情,我只是想当面和他做个了断,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还有,他如此污蔑你的名声, 我绝对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昭平同意后, 我带着随行的宫女护卫浩浩荡荡前往狱中,那气势仿佛要将整个监狱都踏平。
贺荣轩初见我的一身华服还以为是长公主驾到,他一脸欣慰张口直呼昭平名讳,那无礼的举动让人愤怒。
理直气壮的问她为什么现在才来救他出狱,还说他们夫妻一场,她怎么能这么狠心不管他的死活,那虚伪的话语让人作呕。
我眼神示意其他人全部退下,只留了长姐赐给我的一名贴身侍卫,那冷静的举动让人钦佩。
“车池, 给本公主掌他的嘴,让他知道得罪本公主的下场。”
我一声令下, 侍卫立马上前揪住贺荣轩的衣领一顿巴掌猛扇,那凌厉的攻势让人解气。
直打的他口鼻喷血眼冒金星,那悲惨的模样让人同情。
随后将他押着跪在我面前, 强行掰正他的脑袋仰望着我,那霸气的举动让人敬畏。
贺荣轩这才看清我不是昭平,他满眼错愕, 半响后居然还笑得出来,那虚伪的笑容让人恶心。
“罢了,你也是为夫的妻,既然你当了公主,那为夫也跟着沾光。”
“如今你当了公主, 为夫依旧还是驸马爷,我们还是一对令人羡慕的夫妻。”
他催着我快点想办法带他离开这里,那急切的神情让人厌恶。
我冷漠的看着他,只要他敢胡言乱语一句, 我就让车池掌他二十个嘴巴子,那坚定的决心让人畏惧。
很快, 贺荣轩的嘴唇红肿的像猪大肠,门牙早已全部脱落,他张嘴连句完整的话也再难说清,那悲惨的模样让人同情。
直至此时,他才彻底安静下来,眼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看着他眼底的绝望与不甘,我命车池松开他退到一边,那冷静的举动让人钦佩。
慢慢凑近他面前,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将我看到弹幕的事全部说了出来,那神秘的话语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末了我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或许你曾有机会成为天选之人, 成为状元郎娶公主当驸马,享受那无尽的荣耀与财富。”
“但这一切终究是无法实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行事阴险狠毒,你丧尽天良, 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这才将天机透露给我, 让我来除掉你这个人渣败类,你必须要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说着我将皇帝赐的和离书拿给他看了看,那意外的证据让他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告诉他皇帝不仅许我和离,还为我安排了很多世家子弟相看,那意外的惊喜让我心中充满了期待。
日后我的驸马爷或许是新一任状元探花, 也或许会是哪家府上的世子公爷,那美好的未来让我心中充满了憧憬。
总之不论是谁,都比他贺荣轩强过千倍百倍,那坚定的信念让我心中充满了自信。
“贺荣轩,你啊就等着死后被扔乱葬岗喂野狗吧,你的结局注定是悲惨的。”
“哦对了, 还有你娘,你想不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的结局也不会比你好的。”
10
崔氏先前被捕兽夹伤了脚困在山上, 御前侍卫抓走贺荣轩时并没有将她一起寻到带走,她仿佛被世界所遗忘。
等到再去找她时已经是又一个黄昏了,那漫长的等待让人心急如焚。
据说找到她时她正光溜溜的躺在草丛里, 四肢尽断满身是血,那悲惨的模样让人心痛。
很显然是被人侵犯过了,那恶意的行径让人愤怒。
为了让她正法,公主又命人将她救活, 此刻就关押在离贺荣轩不远处的牢中,那意外的安排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