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做了皇帝,我特地进宫笑话他,谁知他眉眼笑道:朕缺个皇后

发布时间:2025-10-31 11:16  浏览量:9

在京城,若要说起那两个声名远扬的纨绔子弟,安德王世子孟修谨定然是其中之一。他就像被宠坏的顽童,一头扎进斗鸡走狗的欢乐里无法自拔,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国子监的课程对他而言,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从未踏足过半步。这可把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那花白的胡须好似被狂风卷起的乱麻,直直地冲向天空,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气,直上云霄。

太傅气得浑身发抖,拄着那根陪伴他多年的拐杖,声嘶力竭地怒斥:“这根木头已然腐朽不堪,实在是难以雕琢啊!简直就是朽木!朽木啊!”谁能想到,这根被太傅视作朽木的孟修谨,竟有一朝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帝位。听闻如今太傅称病归乡,孟修谨还特意派人送去问候,真诚地祈愿太傅保重身体,这场景,实在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我在心里不禁暗自思忖:这孟修谨,莫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当上皇帝了呢?这太傅当年骂他的话,如今倒像是成了一种别样的“预言”,只是这“预言”的走向,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只是啊,一旦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束缚,被困在了那深邃幽深的皇宫之中。孟修谨那原本跳脱灵动、无拘无束的性子,就像被关进了笼子的鸟儿,定然是无法忍受这般束缚的。想到这里,作为与他齐名的好友,我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股想要探望他的冲动,说不定还能趁机嘲笑他一番呢。

那宫墙高耸入云,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皇宫与外界隔绝开来,显得那么幽深莫测。我一走进皇宫,心中就不禁有些发怵,可一见到孟修谨的面,我还是忍不住为他的境遇哀叹起来:“唉,你这一入宫门,就如同坠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深海之中,往后再想找个人陪你一同玩乐,怕是难如登天咯!”

说着,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身下的檀木座椅上,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表面,心里暗自估量着:这物件,定能值不少银钱吧。要是能把它弄出去卖了,说不定能小赚一笔呢。

孟修谨手肘撑在龙椅的扶手上,手掌托腮,微微抬起头,朝我轻轻一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你可愿意与我一同玩乐。”

我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坐在龙椅的扶手上,晃荡着双腿说道:“哼,我才不愿日日困在这如同牢笼一般的深宫之中呢。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我才不想被束缚在这里。”

“哦?”他转头询问身后那恭敬站立的老太监,“皇后可否不住在皇宫里?”

“回禀皇上,不可。”老太监连忙恭敬作答,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

“我又不是皇后。”我笑着回应,可就在望见他眼中那抹狡黠的笑意时,我的心猛地一怔,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骤然怔住:“不是吧老哥?你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可不能这般捉弄人!”我急忙从扶手上跳下,心里有些慌乱,这孟修谨,不会真的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他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心里直发毛。我急得直跺脚,大声说道:“不是吧,孟修谨,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竟然对我心生爱慕!这怎么可能呢?”

“噗——”孟修谨口中的茶汤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身后的太监慌忙上前,为他捶背顺气,那慌乱的模样,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晚吟,能否别如此自恋?”孟修谨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没好气地说道。

“你若不是喜欢我,为何想娶我为后?”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神里找到答案。

“并非如此。”他眼神飘忽,向上瞟了一眼,似乎在躲避我的目光。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我这倾国倾城的美貌,不经意间竟也俘获了孟修谨的心呢。我可清清楚楚地记得,他素来偏好男儿,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个女子感兴趣呢?

正思忖间,他微笑着开口:“我们曾约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日我登上皇位,自然要与你共享这荣华富贵。”

我故作端庄地福了福身,心里却想着:哼,什么共享富贵,分明是想让我陪他一同困在这金丝笼中。嘴上却说道:“皇上万福金安,这等福气,民女可不敢消受。民女忽然想起家中炉灶上还炖着饭菜,得赶紧回去照看。告退,告退。”说完,我便急忙转身,想要逃离这让我感到压抑的皇宫。

皇上陛下,民女这一退,怕是要退上一辈子了,我心里暗暗想着,脚步越发急促。

回到家中,我顾不上休息,连夜就开始收拾金银财宝,心里想着:我一定要远走高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我收拾得差不多,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在门口被父亲拦住了。我着急地说道:“爹,来不及解释了,您女儿再不逃,就要被插在牛粪上了!”

“啥名分?”我爹五十来岁的耳朵,比门口八十岁的乞丐大爷还要迟钝,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牛粪,爹,是牛粪啊!孟修谨那家伙当了皇帝,说不定会把我封为皇后,那我可就真的被插在牛粪上了。”我急得直跺脚,恨不得把事情一下子都说清楚。

孟修谨的圣旨下来时,寻不见我的踪影,以他的性子,这事或许就此作罢。我心里想着,事不宜迟,不再与父亲多言,绕过他便要往外跑。

“哦哦,名分啊。对了,爹这里有一道圣旨,赐了你皇后的名分。”我前脚刚踏出大门,后脚便听见父亲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

“啥?”我被侍女搀扶起来,用力晃了晃脑袋,耳边仍嗡嗡作响,仿佛有一群蜜蜂在耳边飞舞。

“爹这里有一道圣旨,赐了你皇后的名分!”父亲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洪亮得如同炸雷。

我顿时瞪大眼睛,如同铜铃一般,而父亲还在一旁憨笑着:“你耳朵何时也变得跟我一样背了。”

“爹,您这是开玩笑的吧?”我干笑着,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毕竟父亲坑女儿这事,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了,谁知道他这次是不是又在跟我开玩笑。

“闺女,爹本想等你生辰那日,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竟先知道了。”父亲乐呵呵地转身走进里间,不一会儿,手中便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布帛走了出来。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接过圣旨,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特册封皇商陈家长女陈晚吟为皇后”,前面还有一长串夸赞我“贤良淑德、娴静温柔”的溢美之词,我越看越觉得好笑,这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嘛。

“爹,您这圣旨是从何处得来的?”我浑身瘫软,靠在侍女身上,倒吸着凉气问道。

“用咱家的钱换来的啊!爹一辈子赚的银钱,都拿去帮小孟世子争夺皇位了。”父亲得意地说道,仿佛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什么?!”我瞪大的眼睛比方才更加圆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不是嘛?小孟世子与你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爹怎么看你二人都觉得般配。他那晚逃到咱家时,你还记得吗?那般可怜模样,爹便将咱家所有家产都拿去助他了。爹赚的钱,不都是给你准备的嫁妆……”父亲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您怎么也不问问我的意见?”我欲哭无泪,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我这就去找他,收回这道圣旨。”

我夺过圣旨,转身便要跑去,却被父亲厉声喝住:“站住!君无戏言。咱家哪有那么大的脸面,敢戏弄天子?”

父亲平日里很少板起脸,他这一严肃起来,还真让我有些害怕。我转过身,小声嘀咕:“那不是孟修谨吗?”

“不论他从前是何人,如今他已是九五之尊。”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着,左耳进右耳出,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摆脱这突如其来的皇后身份。

孟修谨!你这杀千刀的,打小就与我作对。我往东,他偏往西;我去钓鱼,他便在一旁捣乱,把我的鱼都吓跑了。好不容易我发奋努力,争得一次名次,他却破天荒地考了个第一,还拉着我的手,说什么惺惺相惜。我竟然还信了?呸!骗我感情也就罢了,怎能骗我爹的钱财!我越想越生气,仰天长叹:“去他的,本姑娘不跑了,就算到了皇宫,一点点抠龙椅上的金子,也要把我家的钱给抠回来!”

洞房花烛之夜,本该是温馨浪漫、充满柔情蜜意的时刻。我不杀人,也不放火,只是顶着那红彤彤的红盖头,安分地坐在寝殿的婚床上,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我偷偷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陈丝银红鸳鸯被一套,那柔软的质地,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据说要四十两纹银呢;银红如意鸳鸯枕一对,上面的图案绣得栩栩如生,价值二十两纹银;茜红连珠龙凤帐一幅,那华丽的色彩,仿佛能照亮整个寝殿,价值四十两纹银。透过红盖头的缝隙,影影绰绰中,那跳跃的红火是……我轻轻掀开一丝盖头,打算仔细瞧瞧那燃着的灯盏。

“娘娘,您需要些什么吗?”一张陌生宫女的鹅蛋脸突然映入眼帘,吓了我一跳。我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一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看准了那灯盏。

“我的天哪!”我失声惊呼,眼睛瞪得大大的。

“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去!”宫女被我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我跳下床,跑到红烛旁,一口气将其吹灭。寝殿顿时暗了一半,我看着那火红的烛泪,心疼得直抽气。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这么白白地燃烧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呼!呼!呼!”顾不上身后宫女焦急地呼喊让我坐回去,我一连吹灭了八盏琉璃玉竹灯,这才安心地回到床边坐下。

寝殿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微弱地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我盖好盖头,盘腿坐在床上,美滋滋地盘算着这些上好的红烛能换多少银钱。要是能把这些红烛都拿去卖了,说不定能赚一笔小钱呢。

“娘娘,圣上在前殿饮了酒,这时候过来,若是不小心摔倒了可如何是好。”宫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正聚精会神地数着自己的手指,心不在焉地说道:“不会的,这地面如此平整,他总不至于被自己的衣服绊倒吧。”

“扑通——”我猛地顿住,殿内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我心里一惊,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咳咳!是因为蜡烛的光晃得我眼睛生疼。”盖头被轻轻挑开,孟修谨那张微醺的黑脸映入眼帘,我立刻冲他笑道,想要掩饰内心的紧张。

丝丝酒香萦绕在鼻尖,让人有些陶醉。他眼眸微微颤动,片刻后,沉声说道:“即便如此,喜烛也不该尽数吹灭。”说罢,他转身亲自点燃了那盏陈丝龙凤烛。

烛火重新跳跃起来,映照得满室通红,仿佛给整个寝殿披上了一层红色的纱衣。熏香在殿内袅袅升腾,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他身上的喜服鲜红似火,衬得指尖如同白玉般温润;头上的王冠尊贵华美,为他增添了几分帝王的威仪。

是以,当他转过身,目光与我相接时,周遭的气氛竟显得有些微妙,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我们之间流动。宫里的老嬷嬷上前引导我们共饮合卺酒,结发以证同心。他总是偷偷地瞥我一眼,便赶忙转过头去,连耳尖都泛起了红晕,就像天边的晚霞。

我则直勾勾地盯着他,心里想着:哼,我知道他为何脸红。把我家的家产都骗光了,见到我自然会心虚,虽说还有点良心,但也不多!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打了水漂,我又狠狠地瞪了他几眼,仿佛要用眼神把他看穿。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他,我心里暗暗发誓。

红红的烛泪滴落在白玉烛台上,晶莹剔透,宛如一颗颗璀璨的珍珠。礼仪完毕,他挥手屏退宫人,望向我时,耳根依旧通红,就像被火烤过一般。

“杳——”他刚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我知道,接下来该行圆房之礼了。”我仰头一笑,故意打断他的话,想要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愣了一下:“不,你不必——”

“哎,别害羞嘛。既然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扭扭捏捏的怎么行?”我起身,一把将他按倒在床,动手解他的喜袍。我心里想着:哼,今天我非要让你乖乖就范不可。

玉石腰带?直接抽下扔掉,管它有多贵重;大红外袍?用力扯下丢在一旁,仿佛在扔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这陈丝小衣该从何处解开?哎,不管了,我揪住衣衫两侧,正要用力扯开,手腕却突然被他握住。

孟修谨的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问:“陈晚吟!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会心一笑:“自然是服侍我的夫君宽衣解带呀。”

“你……你就不知羞耻吗?”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和羞涩。

我俯身靠近他,指尖轻点着他衣衫间露出的胸膛,极尽妩媚地说道:“夫君,在你面前,我还用得着装模作样吗?青楼咱们都一同去过,你忘了?”我故意提起往事,想要让他更加难堪。

红烛摇曳,珠帘轻轻晃动,寓意着多子多福。他屏住呼吸望着我,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稍顷。

“不行不行,”他慌忙挥着手将我推开,坐起身来拢好衣衫,“我实在做不到。”说着,他下床拾起外袍:“我去偏殿歇息。”说罢抬脚便走,模样颇为狼狈,似是落荒而逃。

我强忍住笑意,逼着自己露出委屈神色:“孟修谨,女子一辈子唯有一个大婚之夜呢。你当真要走?”我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要看看他会不会心软。

他猛地顿住脚步,指尖捏着眉心,似在懊恼什么。

“大婚之夜被独自丢下,外头的人定会……”我继续说道,想要用舆论的压力让他留下来。

“陈晚吟,尔究竟欲求何物,不妨直言相告!”他蓦地旋身,目光中隐隐透出几分无奈之色,那眼神,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难以言尽。

“痛快哉!”我倏地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朗声道,“还望皇帝陛下赏赐些金银珠玉之属。”心中暗忖:哼,既你不愿与我共赴云雨之欢,那总得予我些许补偿罢。

“二百两。”我话音未落,他便决然应下,旋即转身,大步踏出寝殿,那背影,带着几分决绝与洒脱。

“好嘞!皇帝陛下慢行,留意脚下之路。尔等二人,为陛下掌好灯笼,切莫再令陛下失足摔倒……”我伸长脖颈,朝着门外高声喊道。见他背影微微一顿,似有所感,我便喜滋滋地回身,惬意地躺回床上。

瞧这情形,孟修谨断袖之癖怕是确凿无疑了。只是不知他何时变得这般薄脸皮?罢了罢了,且不去想这些。今日不过首日,我便赚得二百两,外加四十两,然——“哎哟!”我突觉身下硌得眼眶泛红,赶忙起身,掀开那华丽的锦被一看,底下竟全是红枣、核桃之类干果,难怪如此硌人!

方才我猛地将孟修谨扑翻在床,想必他定是被硌得疼痛难忍,却竟一声不吭?我忙唤宫女前来清理。

宫女们收好干果捧退之时,我连忙叫住她们:“按宫中旧例,此等物事该如何处置?”

宫女们相视一眼,皆低头回道:“回禀娘娘,通常会赏赐给各宫宫侍。”

我又瞧了眼盘中那些品相极佳的干枣、花生、桂圆、莲子,心一横,便道:“行,就按旧例办,尔等分食了吧。”五十两银子就此散去,也罢,我们来日方长,日后有的是机会赚回来。

金银珠玉如潺潺流水般源源不断地送入景和宫,那场面,真可谓壮观至极。各色珍宝琳琅满目,璀璨夺目,直教人看得目不暇接,仿佛置身于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境之中。

原来孟修谨所言的二百两并非白银,而是黄金。真未曾想到,平日里囊中羞涩、口袋比脸还干净的孟修谨,竟也有如此豪爽阔绰之日。看来这皇帝之位果真非同寻常,果然是有权有势,财大气粗啊。

“瞧这帝后情深意笃之模样,娘娘都笑得合不拢嘴啦。”身后的老嬷嬷忽然笑着说道,那声音里满是羡慕与祝福之意。

我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嘴角早已扬到天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甜美的笑容。“谁说不是呢?”我转身朝着嬷嬷笑道,“快备好酥点,本宫这便去谢恩。”心中暗想:哼,孟修谨,既然你给了我这么多金银珠玉,那我便勉强原谅你之前骗我家产之事罢。

阳光明媚,洒在宫中,宫女们如穿梭于花丛间的彩蝶,她们身着华丽服饰,在宫殿之间来来往往,宛如一道道亮丽迷人的风景线。珠宝金光闪烁,熠熠生辉,仿佛能听见那哗啦啦的铜钱声响,那声音恰似一首美妙动听的乐曲,令人陶醉其中,不能自拔。我心中暗自得意,寻到了这生财的绝佳门道。

整日里,我满心盘算着如何继续“吓唬”孟修谨,以获取更多赏赐。待入夜时分,孟修谨派来的太监刚走,我便精心梳妆打扮,整齐衣衫,前往他的寝殿。心中暗忖:哼,今日我定要让他乖乖地再给我一些赏赐。

他刚沐浴完毕,身着宽松寝衣,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那模样,竟透着几分性感妩媚。一见我来,他忽然粲然一笑,如春日暖阳般温暖:“这般迫不及待,是想行圆房之礼乎?”

我瞥见他往腰带处摸去,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别!”

“好吧。来吧。”他故意逗弄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不是,我不要——”我连忙拒绝,心中有些慌乱,如同小鹿乱撞。

他双手一抽绳结,寝衣瞬间松动,我慌忙捂住双眼,只瞥见那金色寝衣如落叶般委落满地。

“孟修谨,你你你……”我捂着眼,话语都说不连贯,心跳陡然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我怎么了?如今国库空虚,我可再没二百两赔你,只能卖身抵账了。陈晚吟,你尽管放马过来。”他调侃道,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坏笑。

“你!”我涨红了脸,睁眼瞪他,却见他已躺到床上,齐肩盖着被子,规矩得像待宰的羔羊,正眼巴巴地望着我,那眼神,似有几分期待与诱惑。

“还不过来?”他眨了眨眼,问道,眼神里充满了魅惑之力。

“谁说要过去了!”我转眼扫视四周,只见宫女太监皆垂目肃立,大气都不敢出,顿时脸皮更烫,仿佛被烈火烤过一般。

“孟修谨,你个登徒子!”我捂着火烫的脸颊,转身逃离,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我又羞恼地啐了一口,心中暗想:哼,孟修谨,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听话,任我摆布。

大婚那夜定是意外之事,我就说,凭我们二人在烟花之地摸爬滚打多年的阅历,孟修谨的脸皮怎会薄成那般模样。如今看来,昨夜那番作态才是他的本真之色。失算了,我拨弄着算盘,心中烦躁不已,那算盘珠子在我手中仿佛也变得沉重起来。

原本打算赚够银两,便寻个由头让他废了我,出宫之后,带着父亲继续游走四方,把生意做得更大更强,如今却一夜回到解放前,一切又要从头再来。何时才能赚够本钱啊?我望着那一堆算盘珠子,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惆怅,仿佛置身于茫茫迷雾之中,找不到出路。

一连数日,我都闭门不出,将自己关在房中,苦思冥想其他生财之道。这日,众嫔妃前来请安,我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忽见嘉嫔头顶的步摇,顿时睡意全无。

那是支并蒂海棠鎏金步摇,工艺精湛绝伦,色彩华丽夺目,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往下看,她耳上的景泰蓝红珊瑚耳坠,亦价值不菲,值一百两一对!那鲜艳的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能点燃整个世界。

平日里瞧着黯淡无光的后妃们,在我眼中忽然变得五彩斑斓起来,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再看良妃、德妃、淑妃、沈婕妤等人,她们头上的玲珑点翠草头虫金簪,碧玉卧龙点翠金簪,白玉嵌珠翠玉簪……每一支都价值不菲,二百五十两,五百两,八百两……原来真正的财神爷就在身边!我仿佛看到了一座座金山在向我招手,心中激动不已,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

我细细打量殿内,只见满室绮罗如天边云彩般绚丽,珠翠似夜空星辰般璀璨……谁还稀罕孟修谨那点零碎银两?心中暗想:哼,孟修谨,你给我的那些赏赐,跟这些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娘娘,您……您怎么了?”一支晶莹剔透的翡翠鎏金步摇忽然晃动起来,沈美人正用困惑的眼神望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与好奇,仿佛在探寻我心中的秘密。

“没什么,没什么。”我连忙收回目光,心中有些慌乱,生怕被她看出我的心思,如同小偷怕被人发现一般。

“嗯,定是臣妾看错了。”沈美人轻扶了下步摇,讪讪说道:“娘娘的眼睛……方才好似在发光。”

我咳嗽两声,连忙端起茶杯饮水掩饰,心中暗想:哎呀,莫要被她们看出我的意图才好。

此后,我便时常借着各种由头召集嫔妃们聚会,或品茶论道,或赏花赋诗。在这看似轻松愉悦的聚会中,我的目光却始终在她们的首饰上流连忘返。我巧妙地与她们攀谈,了解那些首饰的来历与价值,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这些宝贝收入囊中。

一日,我又召集众嫔妃在御花园中赏花。春风拂面,花香四溢,众嫔妃们皆打扮得花枝招展,宛如春日里的繁花般娇艳动人。我目光扫过众人,心中暗喜,今日又是个好机会。

“姐妹们,今日这御花园的花开得如此娇艳,实乃我大幸之事。不如我们以花为题,作诗一首,如何?”我笑着提议道,心中却打着别的算盘。

众嫔妃纷纷响应,一时间,御花园中诗声朗朗,宛如一首美妙的交响曲。我一边听着她们的诗句,一边观察着她们的神情与首饰。突然,我发现嘉嫔手中的一把团扇颇为精致,扇面上绣着精美的牡丹图案,扇骨乃是象牙所制,价值不菲。

我心中一动,便笑着对嘉嫔说道:“嘉嫔妹妹,你这团扇真是精致绝伦,不知是从何处得来?”

嘉嫔微微一笑,说道:“回娘娘,这团扇乃是臣妾家乡的匠人所制,臣妾进宫时特意带在身边,以解思乡之情。”

我故作羡慕地说道:“妹妹真是有福之人,能有如此精美的团扇相伴。本宫近日正觉手中缺少一把合适的团扇,不知妹妹可否忍痛割爱,将这团扇让与本宫?”

嘉嫔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娘娘喜欢,是这团扇的福气。既然娘娘开口,臣妾岂有不给之理。”

我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妹妹如此慷慨,本宫定不会亏待你。来人,取本宫的那支翡翠步摇来,赐予嘉嫔妹妹。”

嘉嫔连忙跪地谢恩,我心中得意不已,又成功收入一件宝贝。

然而,我的这些举动并未逃过孟修谨的眼睛。一日,他突然来到景和宫,脸色阴沉,目光如炬。

“陈晚吟,你近日所为,朕已有所耳闻。”他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不悦。

我心中一紧,暗叫不好,莫非他发现了我的秘密?但我仍强装镇定,笑着说道:“陛下所言何事?臣妾近日不过是与姐妹们聚聚,赏赏花,作作诗罢了。”

孟修谨冷笑一声,说道:“哼,你还敢狡辩?你以各种由头索要嫔妃们的首饰,以为朕不知乎?”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他竟如此清楚我的所作所为。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臣妾不过是一时贪玩,并无他意。况且,那些首饰皆是姐妹们自愿给予臣妾的。”

孟修谨目光犀利地看着我,说道:“陈晚吟,你莫要以为朕不知你心中所想。你无非是想赚取银两,以便出宫继续你的生意。但你身为皇后,当以天下为己任,岂可如此贪图财物?”

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心中暗想:哼,你虽为皇帝,却如此不通人情。我不过是想追求自己的生活,有何不可?

孟修谨见我不语,语气稍缓,说道:“陈晚吟,朕知你心中不甘。但这皇宫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你若一味贪图财物,只会惹来麻烦。朕今日前来,是想与你做个交易。”

我一听有交易可做,心中顿时来了兴致,连忙问道:“陛下有何交易?但说无妨。”

孟修谨看着我,缓缓说道:“朕知你善于经商,若你能安心留在宫中,为朕管理后宫财政,朕便允你每月可自由支配一定数额的银两,用于你的生意。如何?”

我心中一动,这倒是个不错的交易。若能如此,我既不用出宫,又能继续我的生意,还能避免惹来麻烦。但我又有些犹豫,不知孟修谨是否真心如此。

我思索片刻,说道:“陛下所言当真?”

孟修谨点了点头,说道:“君无戏言。”

我心中大喜,连忙跪地谢恩:“多谢陛下成全,臣妾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管理好后宫财政。”

从此,我便安心留在宫中,专心管理后宫财政。我凭借着自己的经商头脑,将后宫的财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同时,我也利用孟修谨允许我自由支配的银两,继续拓展我的生意。

在我的努力下,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不仅在国内声名远扬,还与周边国家开展了贸易往来。而我与孟修谨的关系也逐渐缓和,我们不再像之前那样互相算计,而是开始相互理解,相互支持。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多年后,孟修谨因操劳过度,身体日渐衰弱。在他病重之际,他将我唤至床前,拉着我的手,说道:“陈晚吟,朕这一生,虽有诸多遗憾,但能有你相伴,朕亦无悔。朕走后,你当好自为之,继续将我们的生意发扬光大。”

我泪流满面,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陛下放心,臣妾定不负陛下所托。”

孟修谨微微一笑,缓缓闭上了双眼。我望着他安详的面容,心中悲痛万分。但我知道,我不能沉浸在悲伤之中,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孟修谨驾崩后,新皇登基。我凭借着自己的威望与能力,继续在宫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我将孟修谨留给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大富商。同时,我也积极参与慈善事业,帮助那些贫困百姓,赢得了人们的尊敬与爱戴。

而我,也从一个贪图财物的皇后,成长为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女强人。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总会回忆起与孟修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与泪水,都成为了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而那曾经在宫闱中的财谋之路,也成为了我人生中最独特的经历,激励着我不断前行,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