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缘浅情深话遇见—— 记与青海读书相遇相知的短暂时光

发布时间:2025-06-13 16:17  浏览量:2

我第一次接触《青海读书》,是在同事张瑛女士的朋友圈里。张老师以“张瑛专栏”的形式在《青海读书》发布了一篇书写家乡山水的美文,点赞评论者不计其数。我没有记住张瑛老师的文章的主要内容,可是她的文章所植根的那块土壤——《青海读书》却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我自幼喜爱文学的心湖里投下了满船的清梦,我梦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在《青海读书》的广袤土地上占有一席之地。只是在当时,那样一个高大上的平台,于初学写作的我而言,遥远的如同天边的新月,即便是我踮起脚尖也无法企及它的高度的万分之一。我默默的关注着张瑛老师的朋友圈里有关《青海读书》的消息,这是我了解这块乐土,走近这块乐土的唯一的途径。

偶然的一次机会,我和同为《青海读书》的铁杆粉丝的文友雷春龙老师取得了联系。当我向雷老师咨询经常投稿的文学平台有哪些的时候,他第一个向我推荐了《青海读书》,而且还把《青海读书》创始人刘志强老师的微信推荐给了我。记得当时我向雷春龙老师表示我没有勇气也没有底气和刘志强老师这样的大作家,大编辑取得联系的时候,雷老师告诉我刘志强是土生土长的互助人,虽是资深专家,最是平易近人的人。他鼓励我勇敢的,主动的去和刘老师这样有修养,有素质的大师们接触。

好几天,我都在蠢蠢欲动和惴惴不安里挣扎,我感觉自己没有底气和刘志强老师打交道。终于有一天,我鼓足了勇气,按下了请求刘老师加我为好友的按键,没想到刘老师第一时间就同意了我的请求。兴奋之余,我用颤抖的手指打开了刘志强老师微信里的朋友资料。“代表作《男人的村庄》”的字样印入我的眼帘。啊,原来,他就是被改编为互助第一部影院电影的长篇小说《男人的村庄》的作者,一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我和刘老师第一次的微信聊天内容无外乎怎么给《青海读书》投稿的话题。刘老师告诉我如果不会用QQ邮箱,就把文件直接私发到他本人的微信上。就因为这样的开场,这两年我的所有的文稿几乎一直都是单线私发到刘老师的微信上,哪怕刘老师日理万机,忙得不亦乐乎,也从来没有忘记及时处理发在他的单线上的我的文稿。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把发表在《青海读书》上的文稿转发成朋友圈成了我生活里最大的炫耀。看发表在《青海读书》上的文稿的阅读量,转发量,尤其是文稿后面精彩纷呈的评论就成了我苍白的中年生活里最大的乐趣。两年多的时间里,我先后在《青海读书》的平台上发表文章二十五、六篇之多,刘老师还为我设置了独属于我的专栏。当我发现发布在《青海读书》上的文章被转载在手机搜狐网上,点击量超几万人次之多,尤其是我的散文《乍暖还寒时候》被刘老师推送到人民日报客户端上的时候,我是那样的欢喜开心。我小时候总共有过两个梦想,一个是当老师,一个是当作家。如今当老师的我也有文章被人民日报转载(哪怕是副刊,我也满足)这是何等幸福的事。因为《青海读书》这个平台对我学习写作事业的不断支持和鼓励,我坚持写作的动力越加的旺盛。为了提高自身的写作水平,我还强迫自己去读大量的书。电子版的,纸质版的,语音版的,通通接纳,我逐渐进入了无一日不读书的美妙状态之中。就是在这个过程中,通过《青海读书》的平台,我认识来自青海各个地方的朋友,远至门源祁连的“天脑蛋”,“祁连山”,近至大通互助的梅子,李晓红。他们有的“胸中藏锦绣,口内吐珠玑”,有的“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有的“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临沧州”,有的“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与我而言,这些是真正的志同道合,惺惺相惜的同道中人,我们有着共同的喜爱,有着共同的信仰,有着同频共振的愿望。正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自此,每天阅读文友的文章,聆听文友的文章,看评论区里文友们的相互点赞和互相鼓励,成了我闲暇时间里最大的享受。

正式认识刘志强老师是在2025年青海读书会的年会上。因为我有一篇文章被青海读书评为了2025年“在线寻秋”的三等奖,刘老师很郑重的邀请我参加那届的读书分享会,我排除万难欣然前往。

我是在地下室的停车场见到了刘老师。因为那次的年会《青海读书》为与会的人员准备了精美的礼品,为获奖的作家准备了精致的奖杯,需要有几个人从停车场的车里把这些东西搬运到四楼的会议室里,所以我也就跟着大家下了地下室。

当刘老师乘坐的车辆行驶到我们身边的时候,刘老师从摇下的车窗里探出头来,微笑着向我们打招呼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面貌——国泰民安的脸庞,风调雨顺的神情,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慢,没有遗世独立的清高,那眼神,那声音,俨然一个和蔼可亲的师长的模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先前的紧张和担心也在瞬间化为乌有。看他一件件的从后备箱里往外给我们传递物件的动作的干练和敏捷,看身边的文友们一个个都向刘老师投来敬重和爱戴的目光,我突然地明白:要想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拼命带,为什么青海读书会成为地方微刊中顶流的自媒体平台?因为有刘志强这样的领头羊在时代的潮流中披荆斩棘与时俱进继往开来。

那天的盛典是我有生之年参与的最富有文艺气息和人文情怀的文化盛宴。活动过程中我多次被与会人员的读书故事感动,多次因演出节目的感人之身泪目。那天晚上,我连夜写了题为《泪目三处见深情》的散文,抒发了青海读书的活动带给我的心灵上的震撼和情感上的共鸣。

今年三月,我的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写了一篇名为《 写在自己四十四生日之际 》的文稿发给了刘志强老师。因为当时我的生活处在一段失落的低谷期,文章的字里行间透露出淡淡的哀伤和无奈。刘老师在看到稿件之后,第一时间主动联系我,在肯定了我的文章的可取之处的同时,还给我的文字提出了非常宝贵的修改建议。没想到的是第一天一大早,我就在《青海读书》的公众号上看到了我写给自己的文章,随之而来的还有刘老师真心实意的生日祝福。那一刻,因为这份关爱和肯定,生活的阴霾似乎在瞬间烟消云散。

《青海读书》就这样成为了成为了我快乐时抒发,苦恼时倾诉,压抑时宣泄的港湾。我曾暗暗下定决心,往后余生,无论多忙,每个月至少要给《青海读书》写一篇文章,以表达我对这个平台,对这个平台台前幕后的每一个人的感激和敬重之情。

2025年是青海读书会创立十周年。在这样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平台隆重推出了“我与青海读书十周年”的征文活动,于是我又把写给2024年年会上的那篇文稿投到了征稿邮箱里。

在我静待花开的日子里,突然有一天,网名“丹葛尔雪迹”的薛海梅老师在微信上申请加为好友。我通过了薛老师的请求,薛老师开门见山的告诉我,我的征文被摊派到了作为评审团评委的她的手里,有几处问题需要和我沟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薛老师的语音电话就发过来了,与此同时,我还收到了薛老师发到微信上我的初稿。热情的问候之后,薛老师示意我打开电脑上的稿件,以便更加直观的和我交流文稿存在的问题。当我点击鼠标打开自以为再熟悉不过的文稿的瞬间,我震惊了:白底黑字的文稿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的,黄色的底纹,下划线,括号和问号。有长的,有短的,有的底纹加在文字之下,有的下划线加在标点之下,有的在简短的词语之下,有的加在冗长的句子之下,长长短短,花花绿绿,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就如同穿梭在了五颜六色的百花丛中。我在惊愕里把鼠标滚动到了文稿的最下面,才发现文稿末尾的空白处这这样的一行文字:修改色彩、符号说明:红色——删除;黄色——添加;下加曲线——更换;小括号——备用的词句。原来我的初稿上色彩斑斓的地方都是需要修改、添加,替换和删除的地方。我被着实吓了一跳,这么多问题吗?要知道这个文稿作为参赛作品,我已经进行过反复的修改和打磨的。薛老师在电话那一头一再用谦虚的语气表示这只是建议,只代表她个人的看法,然而随着我对自己的文稿的重新审视,我才发现原来我的文稿确实还存在太多太多的问题。多字少字之处有之,错字别字之处有之,就连薛老师标注出来的标点,也确实需要修改更换。薛老师一边读我的文稿,一边把她个人的看法一一的向我陈述。我谨慎的按照薛老师的意见修改:或添加,或替换,或删除,或调换。我们隔着时空在互联网的高速上研讨交流。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悄无声息的流逝,半个多小时之后,我惊喜的发现,所有经薛老师指导修改过的地方,不论是词语还是标点,都比先前更加的准确,精炼,流畅了。我不仅为薛老师一丝不苟的工作精神感动,更为薛老师游刃有余的驾驭语言文字的能力赞叹。当我得知当时的薛老师正在上海陪护生病的亲人的时候,我的眼眶湿润了。令我感到惭愧的是这之后的几天里,薛老师一天不止三次的联系我,或用语音,或用文字指出我文章中的欠缺之处。在薛老师不厌其烦的指导和校正里,我的文章的字里行间就开始有了薛海梅老师的体温,就开始有了青海读书会的风采。

在和薛海梅老师的交流中,我学会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这不仅包括修改文章的方法,对待工作的态度,更多的是青海读书给予她的每一个成员的那份灵魂深处的真挚、坦诚、热情和使命。

同样的感动还来自青海读书会十周年征文复审评审团的张正印老师。作为我的文稿的复审评委,张老师也给了我很多的帮助和鼓励。我是真心感谢为我的文章付出汗水和心血的老师们。

《青海读书》今年整整十岁了,尽管我认识她的时间不过两年左右,但是我早已经把她当成了融入我生命里的至真至纯的灵魂的圣地和精神的家园了。

遇见读书遇见你,与《青海读书》的相遇是我此生最美的邂逅。

席三寿姐,女,土族,教育工作者,互助作协会员。爱阅读,爱生活,愿用文字记录生活点滴,描述家乡巨变。